三天后的早上,良教授带着两个年轻人来学校门口接应了我。 另一个呢,则要消瘦得多,但整体身材很匀称。他穿着一身黑裤白衣,盖过眼睛的刘海随风飘扬着,别提有多惹眼。这家伙绝对祸害过不少少女,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连我看着都微微有些嫉妒羡慕恨起来。 “那我呢?” 简单地认识后,我们就拦了辆的士去厦门,然后从高崎机场坐飞机到桂郡。因为人员关系,我和良教授、秋水,不得不挤在后座,而黑鬼,则坐到了副驾驶上。 “得了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朝良教授吐槽了一句,“十万八千里的,人家那边没有人?别到时候,带我们到离江划了一回水,就回来了。” 我瞄了他一眼,当即就被他的气势给镇住了,随口附和道:“黑爷,我说笑的,别见怪。” 到厦门后,我们立即从高崎机场登机,然后飞往桂郡。到达桂郡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九点都不到。我们一出机场,一个中年人就迎了上来。此人身宽体胖,油头满面,戴一金边眼镜,乍看之下竟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良教授握了下来人的手,不无歉意地说道:“是王教授吧,真是让您久等了。”随后,又朝我们几人指了指,“黑鬼,秋少,小安。” 我瞄了一眼那证件,上面赫然写着“特邀专家组”的字样,还盖有文物局的公章。奇怪的是,我们的名字,都不是全名。对于这一点,王教授的解释是,反正是没有编制的考古技工人员,其实有没有名字都无所谓。 我不知道良教授是怎样和对方沟通的,但很显然,这件事情,或者当地文物局,都不知情。在我看来,发掘古墓这种大事,通常都不是某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而我们出现以后,唯一接触到的,却只有王教授。 “黑爷,”我看了一眼倚靠在面包车车窗上摆酷的黑鬼问道:“你不觉他们很奇怪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闷闷地说道,心想怕是不能从这丫口中套出私密信息了。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想想吧,知道了又如何,不管怎么样,我不也得跟着他们? 约一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了一个明清风格的村子外。这村子很古朴,很有年代感,全是青石板的小巷,碍于车进不去,我们只能下来步行。七拐八拐后,终于到了一偏僻的宅院前。 “哎,我当是谁呢!老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不寻常啊!”那光头佬往周围扫了一圈,当即把我们迎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就把门给栓上了。 我们离开光头佬的住处后,就驱车径直到了兴县的猫儿山,然后一人一背包,混迹到了观光的游客中。 良教授撇了我一样,苦笑道:“小子,这么执着做什么?”说完后又继续埋头研究他的古地图了。 我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去你的,老子没兴趣。你不是我的菜。”一怒之下,我竟说了这么句连自己也费解的话出来。 “合你妈!” 后来休息的间隙,一直充当“哑巴”的秋水,竟意外地对我开了腔:“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你如果现在下山,不会有人阻拦。” “一起吧。”鬼使神差地,我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说完后连自己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