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突然, 你面前这位一直扮演着‘陈见骨’, 是我们大意。” “我觉得还是说吧,不管是什么东西, 总没有我的命重要啊。”江圭没等系统回答,又在脑海里自问自答道。 冉遥的手指极硬, 如钢铁铸就一般, 江圭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 当即眼泪就有点下来了, 他眨眨沾着细小雾状泪珠的睫毛,忍痛回答:“那批文物不在我手上, 你逼我也没用。” 他轻声道:“哥,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的很好看?” 冉遥微微凑近他耳边,笑着继续,“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躺在床上,从下往上警惕地看人的样子,很容易就把人看硬了?” 对方的气息已经扑到他脸上,有一点点颤抖,带着轻微的热意,与脸颊接触带来酥酥麻麻的触觉。 对方也不在意,伸手摸了他脸颊一把,突然狠狠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低笑着说:“其实我还挺期盼你不合作,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方法来拷问你。” 江圭压抑在喉咙里的惨叫微微泄出一点,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说。那批古董确实不在我手上,他在w省南庸市三湖镇小水村上寮村三十七号的小院中。” “没骗我?”冉遥的手还在江圭脸上流连。 冉遥突然抓住他的头发,猛的把他脑袋往下扯,让他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来。冉遥叼住他喉结上的皮肉,狠狠地咬出一个牙印来。 冉遥用力拍他屁股一下,一把将人抱起,“你骗没骗我,我们到了地方就知道了,不过我期待你最好没骗我,不然哥你可能接受不了这个后果。” 冉遥的手下就在外面,见他抱着人出来,其中一人立刻打开门在前面开路,剩下的那个在后面跟上。 江圭心里祈祷有人看见他们,发现不对报警,可惜事情未如他所愿,他们一行人走到楼下时顺利得很。 一上车,冉遥又将江圭敲晕过去,江圭这跟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靠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天亮的时候,冉遥用江圭的手机发信息给他们班学习委员,说病了要请假两天,请假条过后再补。 在冉遥带着江圭离开n市没多久,真正的陈见骨搭着大巴悄悄地回到了n市,他下车的第一时间就打车跑到了n市市局报警,称他这几年被人囚|禁在疗养院里,他千方百计以好不容易才跑出来。 打了两通电话,都打不通,警方开始查他的身份信息,对照身份后,发现他就在本市的济江高中读高二,压根不见被囚|禁的痕迹。 这下有经验的刑警们立刻发现事情的诡异之处,他们联系下面的派出所,让他们去实地走访,同时调集陈见骨说的那间疗养院的相关信息。 按理说这些琐碎的案子不会直接到市局这边,一般来说相关公民报警后,首先会上报派出所。对于不太严重的警情,派出所派出民警去了解侦察实况,然后该调解的调解,该抓的抓,事情到这一步基本就能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