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斟酌,水镜既言变法中孕育着强宋之机,仕林的阻力应该会少几分,他何不就此试一试后世的法子?就是这队友难带,他何尝不知道手下之人稂莠不齐?就说那沈括,就颇有钻营之心…… “备马,进宫!” 【后来旧党得势,想要全然废除新法,苏轼又出来反对了,说新法也有好的一面,车把手有时候确实挺不合时宜的,里外不是人的样子和李商隐有得一拼了。但也从侧面说明他是一个公允、以百姓为重的人。 再次被公开处刑的冯梦龙:…… 客栈。 这不会是给他取的花名吧?! 李世民难得地哈哈大笑:“轼为车前用作扶手的横木,所以苏轼被戏称为车把手吗?后世这些娃娃怎么这么有才。” 中唐。 元稹点头:“确实,若是能听一听这歌便好了。” 盛唐,终南山。 那个什么团团,也推荐一下他们李杜呗? 至今仍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李商隐着急又茫然:“我怎么里外不是人了啊!” 幸好。 “他这么有才,也难怪了,像李白,那么个天才,犯点错怎么了,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还是喜欢苏轼,不是王安石,那到底是谁要害苏轼啊,真是小人!” 尚在地方任职的司马光表情一顿:好消息,他好像重回中央了,似乎品级还不低;坏消息,回去之后他又出官了。 赵匡胤笼在袍袖中的手微微收紧,面沉如水。这场新旧党争,牵涉不小。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古人早晚上高楼,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宋初。 尚还年轻的儿子晏几道也在一旁点头:“江南何所有,聊赠一枝春。以春色慰雪色,确是文人手笔。” “词写得也算清丽可人,怎么就爱使些阴私手段呢?” 书院同窗一下子离舒亶八丈远,面带异色:“你弹劾苏轼?” 天可怜见,为什么要现在的我来承受这些? 比如早些年间他评价诸葛亮,说他“仁义诈力杂用以取天下”,把他和曹操看得差不多。虽然后来苏轼“幡然醒悟”,又夸诸葛亮是个神人,但嘴欠可见一斑了。】 刘备满脸忿忿:“苏轼懂什么天下之道,黄口小儿也对军师评头论足。” 刘备犹自不忿:“他怎么能将军师与曹贼相提并论?” 另一边,曹操吹胡子瞪眼:“什么叫和我一样,谁仁义诈力杂用了?” 父亲,您心态真好” 【新党的李定,因为不确定病逝的是否是自己的生母,所以没有以这个理由服丧,而是以侍奉父亲为名解官了,守了心孝。 这种私怨可能苏轼本人也不记得吧,但这一张嘴确实是给他招祸了。加上司马光退隐洛下,抓不到把柄,其他元老重臣又动不得,自然就盯上苏轼了。】 不妨被水镜被提上一嘴的李定脸色黑了一瞬,苏轼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经他之口一说,无论事实如何,自己的名声便是污了。这样写着,先前得知自己后来做了御史中丞的好心情也没了。 不过经此一遭,苏轼的名声只会更盛吧! 流芳百世的诱惑总是极大的,不知不觉间,有些人的心态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马光悠悠一叹:“唉,看来是我连累后进同仁了。” 苏辙看向自己的兄长苏轼,欲言又止。苏轼摸了摸鼻子,也觉得有些尴尬。但是,他也不知道李定回去守孝了啊!不就是 【他们用的还是老方法,这里给大家介绍个新人——沈括。】 沈括的头猛然抬了起来:“介绍我?” 【大家对这个名字也许有点陌生,但可能听过他的书——《梦溪笔谈》。这部书的内容非常驳杂,天文地理、气象医药、文学音律等无所不包,能写出这样作品的沈括,学识可想而知。 他还改进了浑仪、漏壶、能够观测天象,改革历法。好多人不是说吗,现在天文学界最认可的就是中国的相关文献,我们国家的天文学真是历史悠久,提到了就得叉会腰!】 “后世竟然如此记我!” 被一大堆专业名词糊了一脸的二苏难得懵了片刻:“这些小道,竟也会被后世推崇至此吗?” 我们明明有领先世界的许多发现,却没有形成系统的理论体系,最后带清又搞什么闭关锁国,直接让自己落后于时代,其后百年屈辱,直到今天,我们在国际上的学术话语权还是欠奉,想想就有些遗憾。 这些话固然是一家之言,不过不少人感觉自安史之乱以后,中国的历史好像就在走下坡路了,虽然后面有永乐盛世,但出了个堡宗,就e……问就是国运吧。】 李世民难以置信地微微坐直了身体,一张脸疏忽沉了下去:“安史之乱的祸根竟然埋得这么深?!” 他气不打一处来,一家之言也好,祸及后世也罢,百代之后既然有这种说法,就由不得他不留心。深吸一口气,李世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食指轻叩桌面,他道: 他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已然有了决断。殿中诸臣都是一路跟过来的,自然心知肚明,当下房玄龄便拱手道: 李世民微一颔首:“然。此策可算作一途,诸卿若再有良策,亦不妨直言。相关事宜,总要群策群力才好。” 君王的话字字入心,诸臣敛容,肃然下拜:“臣等谨受教。” 朱元璋咂摸了一下:“水镜这意思是永乐盛世可以追踵汉唐,再续汉家天下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