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看向门后躺着的某位,“不就在那里了吗?还怎么给送过来?” “还有一种可能,”沈圩说,“他们在寻找公爵,并且自信自己找到的就是公爵,因为有人给了他们准确的信息,让他觉得自己找的就一定是对的,刚刚女仆过来传话,那位客人应该是偷偷的找女仆说的。” “别看我,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坑的,我最近的时间都用在你们的身上了,再说了我自己也在危险里,无关紧要的人,我没注意到。”钟一木说。 “你该出去了,钟医生。”k提醒道。 “没有,”顾南墨说,“可能还差关键的条件。” “时间好像确实差不多了,我该出去了,”钟一木扭动门把手在走出门的那一刻回头说道:“如果你们撑得过今晚的话,明天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要是撑不过去,那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闻白小声地问:“钟医生这是希望我们能活到明天早上还是不希望我们活到明天早上啊?” 虽然也算是认识了,但是在面对k的时候,闻白同学还有些害怕。 他举起来一只手,“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k看了顾南墨一眼,笑道:“顾,你带来的小朋友还蛮有意思的。” 闻白:“就是你为什么没有打钟医生啊,你会坐在这里跟他有关系吧,你不是该……” “哦,可是你不是坐在轮椅上吗?”闻白说,“钟医生看着也不像是会站在那里给你打不动的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声音冷漠,表情严肃,倒是有了几分在游轮上的感觉。 顾南墨挡住了k的视线,声音清冷,“你吓唬他干什么?” “我这是成了专门带小孩的了吗?”沈圩对闻白招了招手,“来,哥带你玩益智游戏,开发大脑。” 我都找了个理由了,就别让我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了呗。 没品位,这个游戏现在你不想玩,以后你会后悔的。 “这话也是我要跟你说的,”顾站在那里看着k,眼神里没有什么波动,“你更加的让人看不透。” k撇了撇嘴,“看来我们都是让人捉摸不透,要问什么,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不是该抓紧时间把要问的问题都问一遍吗?万一我再陷入意识被控制中呢?” 他手上的戒指在轮椅上敲了敲,声音平淡地说道:“k,利用别人的善心是不道德的,反过来嘲笑别人的善心是有报应的,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觉得呢?” 顾南墨:“那天你被车夫接上马车后发生了什么?” k说:“一些听着很扯但是确实是真的发生了的事,那天我在马车上,中途钟一木过来跟我有短暂的交流,这些你应该已经从他那里知道了,我就跳过跟他的对话了,那天的马车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