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钟医生为什么会在那位的身边啊,而且就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们一样,昨天那些人说的话我还不怎么能听得懂,一桌子的人说着不同的话,有的好像是方言,我怀疑他们相互之间都不一定能够听的懂。” 闻白:“不对,我去的时候他们明明说的是普通话,我没有听到方言,每张桌子我都去了,我听到的都是普通话。” 老奶奶:“我昨天也听到了些听不懂的语言,应该就是方言,也可能是别的国家的语言吧,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宴会是要干什么,我就只敢低头在那里吃东西,一开始东西也不敢吃,一直在那里等。” 李国兵:“不是个男的吗?我当时也不敢吃,他也是过来问我是不是对这里的食物有意见,我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感觉太害怕了,就乖乖的吃东西了。” 又是不一样的说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针对他们这些人还有不同的场景,哪怕是在同一个空间里,他们所面对的人跟事也是有区别的,难度一下就上来了。 “昨晚你们都是等到最后才离开的吗?有人提前离开吗?”他问。 顾南墨:“我不是说这个,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其他的人吗?” 杜菲菲:“昨晚我吃的不多,无聊就四处看看,我发现那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都在盯着你的戒指,好像都是认识你的戒指的,不知道是知道你的戒指太值钱了,还是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顾南墨的指腹摩挲着戒指,“或许真的是看着太值钱了吧,这么一大颗钻戒确实很高调。” 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顾南墨端着杯子喝水,刻意的用着戴着戒指的手端着杯子,慢悠悠的喝着水。 “嗯。” 他这个人嗓门大,脾气急,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私心,但是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去送死,,特别是他对沈圩他们三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想着大家能够相互照应一点也好。 大家再次想起了顾南墨说的客人到底是指的谁,沉默了。 二十分钟后,当三人带着那位客人出现在医务室的时候,钟一木的脸彻底的黑了。 顾南墨:“别误会,我们是来谢谢钟医生的,同时想要钟医生帮我看看我身上的伤,我的伤好像一夜之间好了,当然除了手臂上的。” 这话听着好像也很对。 “回答这个前,我有个问题,”钟一木指着那位被捆起来的“客人”,“你们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