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给我看看吧,我说的是你们拍的其他的泽尔的东西。”他说。 沈圩看了眼门的位置,“走吧,再不走,有人要想办法把我们给赶走了。” 顾南墨回头,刚好看到方林周整个人靠在墙壁上慢慢往下滑,大概是注意到顾南墨的目光,手胡乱的要抓住什么,结果脚一崴,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面。 有人走过去把方林周拉起来,小声的训斥了几句,声音太小,从口型顾南墨读出了“高兴”“收敛”“恐怖”之类的词。 路上,顾南墨一直在沉思。 “对,你想到什么大家一起讨论,有时候一个人看事情容易困在死角里出不来,多一个人帮着看,才能够看的更加的清晰。”沈圩看着闻白手机上拍的照片,边走边说。 “啥?”闻白眼珠子转了转,没明白顾南墨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墨哥你怎么问这个,其实吧你就是表情不太多,这张脸就算是没有表情也赏心悦目。” 沈圩继续研究照片,把照片放大了好几倍,“我们是让你把你想不明白困惑的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 那他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里虽然看着有些绕,但是也不是个死结,在脑子里多过几遍也是可以想明白的。 所以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他们怕你跟你可不可怕没有关系,是有事怕你知道,人在心虚的时候就会变得一惊一乍,我们在里面吃饭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躲在后面小声的讨论,虽然听不到在说什么,但是看着他们的表情跟时不时的往我们那桌看几眼,也大概可以猜的出,他们觉得我们在那里碍事,但是又因为一些别的原因不能把我们给赶走。” “至少得吓个半死吧,但是你现在不会返回去,”沈圩把照片递过去,指着其中一块说道:“你看这个花纹,有没有感觉很熟悉?” “哭脸向日葵,泽尔是船员的话,他的扣子上不该出现这种图案的。”顾南墨说。 沈圩有些意外,“你竟然也知道笑脸向日葵,这个是小众说法,没怎么流传出去。” 当时他可是把扣子拿在手里看了好几遍,恐怕不是拿放大镜看,怎么看都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扣子了。 今天没有去现场看是他疏忽了,看来仅仅凭借照片还是不够的。 到餐厅的时候,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有细细碎碎的声音。 大嗓门也在刻意的控制声音,似乎是在忌讳什么。 空气里混合着不同的味道,虽然尽力在掩盖,还是可以闻到一些血腥味。 李国兵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指着顾南墨他们站着的地方哆哆嗦嗦地说道:“死人,有人死了,那里一摊血水,然后那个老人拿着麻袋就把尸体给装走了,全是血,双手被捆绑着,脸部发白,眼睛睁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