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诱惑很大,这样就算到最后事情暴露了,跟这里这两个人也没有关系了,方林周在脑海中快速的思考利弊,觉得可行,但是有些人却不一定转的过弯来。 你看,给你机会放你面前,好好的跟你说,可是你就是听不明白,就不能换个角度去想下。 在沟通方面,闻白同学毫无压力,很顺利的让丁行丙觉得很有道理。 “我们前面的话也不算是撒谎,是有大部分人不知道游客的事,我们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是偷听到别人谈话才知道的,听说这里会有大人物,所以保密措施要做好,那些人知道你们在,一开始是要做掉你们的。”方林周说。 算算他们到这里的时间,如果真的有人要靠近他们的话,一开始确实没有多少的防备,让对方得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都是我们躲在暗处看到的,游轮上其他的员工是不知道的,所以你看他们就像平常一样在工作,那些人怕事情外露,就要求大家不要随意走动,我们是被派去看着你们的举动的,随时把你们的情况汇报,就这些。” “那你们为什么要把血迹打扫干净,是怎么做到那么迅速,干净的,总不能跟踪的时候都带着工具吧。”他说。 顾南墨:“那是谁做的?” 泽尔的名字一出来,顾南墨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在这艘游轮上竟然也有人叫泽尔,会只是巧合吗?可是钟一木没有提过,他作为随船医生,如果有同名的话,他应该会知道的。 “我怎么不确定,我这么年轻又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就是泽尔没有错,他自己说的叫那个名字,叫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呢,有谁规定只能是国外的人叫这个名字吗?他平时出来的不多,只是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人很安静,还喜欢神神叨叨,年纪比较大,但是人很好的。”丁行丙说。 “你是故意的吧,”丁行丙看着闻白,“我们培训的时候提泽尔干什么,他人那么好,平时干活也卖力,就是啰嗦了点,有什么好怕的。” 顾南墨:“糟了。” “我也去。”沈圩快速的解开皮绳,跟着跑了出去。 他也跟着跑了出去。 房间内钟一木不知所终,书本的页被扔到了地上,墙上的挂钟却不见了,地上有暗红色粘稠液体。 “不是血。”沈圩也走了过来。 他记得当时钟一木翻在桌面的书就是这一页。 沈圩的表情也沉重了不少,“希望还来得及。” “这是发生了什么?”闻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