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刚追出去的时候,以为顾南墨走远了,结果对方竟然站在外面等着,并且示意他安静,接着就听到了沈圩跟钟一木的对话。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脑补的,其实顾南墨只是不喜欢别人没有分寸感,如果有人是善意接近他的话,没关系。 “这要怎么问,总不能上去说我们在外面听到了你跟钟医生说的话,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们走以后才问那些问题,能给我们解释下吗?这样也太奇怪了吧?”闻白说。 “为什么不能这样问?” 正是过来的沈圩,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刚好把那句话听全。 在背后议论别人还被当事人逮个正着,闻白同学多少有些心虚,虽然当事人看着并不在意。 “为什么不能这样问?”沈圩看到闻白没有回答,就又重复了遍自己的话。 沈圩不甚在意,“我当是什么原因呢,我还是喜欢别人在我的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猜来猜去太浪费时间,反正做什么都是为了通过游戏,安全离开。” 这个理由听着离谱中又有那么几分合理,反正闻白同学就是信了,对,他信了,这个估计比沈圩给的理由还要离谱。 这人一开始说话就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 “结果呢?”他问。 这话听着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句话让顾南墨想起来钟一木也说过他幽默。 他走在最前面,闻白紧随其后,沈圩走在最后面,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翻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对着走过的地方拍照。 …… 飞过的海鸥扑闪着翅膀,给这静谧中增添了一丝诡异。 后面的沈圩依旧是悠闲的一边走着,一边拍照,好像就是来游玩的。 房间内有人穿着鞋往门前走。 门刚打开,那个人愣住了,“请问你们找谁?” 话是如此简洁。 “你是方林周对吧,今天你约了钟医生,到时间了,你却没有去,而且你现在不该是上班的时间吗?怎么在这里?”顾南墨问。 方林周:“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休息。” “能,”顾南墨看了眼后面的两个人,“钟医生想要知道你明天还去不去?” 方林周不再抵着门,往里走,“进来说吧。” “这里,”顾南墨手指着外面墙壁上的位置,上面有个小牌子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方林周,“写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