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很多的人拿着泽尔的信研究,跟泽尔以前的笔记比对,发现就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广播里只是说了不能借助手机跟书籍,那么只是看泽尔以前写的东西应该不算是违规。 钟一木:“应该是有的,不过放在什么地方只有船长知道,我只是随船的医生,如果你想要看的话就要去跟船长申请。” “船长这么忙的吗?”沈圩问。 一位奇怪的船长,一封古怪的来信。 这不是他要挑刺,只是听着确实不合理,那跟把他们这些人带到这里有什么关系,他们既不知道三十年前的事,也没有对那件事发表过看法。 也许是出于对这件事的震撼,也许是同情泽尔,沈圩的声音里竟然夹杂些微不可见的悲伤。 因为泽尔不怎么跟人接触,除非是工作上的事,私下是看不到他的人的,所以想要查泽尔生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可以问,大家对泽尔的评价都是非常神秘。 “我看看,”钟一木捏着顾南墨的手臂,轻轻按了一下,问道:“是这里痛吗?你是不是碰生辣椒了?用冷水冲一下会好一点,问题不大。” 钟一木的脸色一变,把手抽回来,将袖子往下面拉了拉,说道:“一点个人爱好而已。” 杜菲菲问:“钟医生你是怎么保养你的手的,一双手那么漂亮,再看看我的这双手,真的自愧不如。” 说完人直接快步的出了餐厅的门。 “这里应该不仅仅是推理游戏,不会有谁闲着没事把我们这一群不相干的人给弄到这个地方,还许诺成功了有一千万的奖金的。”他说。 “所以广播背后那位一直不露面的神秘人士是想通过这个所谓的真人体验游戏让我们把三十年前沉没的巨轮上所发生的事的真相给找出来。”顾南墨说。 从钟一木出现在这里后他安静了一段时间,大家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有想到钟一木刚走,他又活了过来。 杜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依旧逞强道:“谁说的,我只是看他在给人看病,不想吵到他。” 顾南墨:“挺有个性的,这位随船医生出现的这巧就像是专门来给我们送线索的一样,你们找到他的时候是不是很容易?” 是害怕信而不是害怕被人看到信 顾南墨的手在戒指上摩挲,把信给闻白。 其他的人早就想看信上写的是什么了,但是又碍于顾南墨,都没有敢开口,哦,不对,有两个人不是。 而另外一个闻白,倒是不害怕跟顾南墨说话。 毕竟分析这种事呢……他觉得还是顾南墨来比较靠谱,他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