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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电梯每进来一个人都会引起司越的应激,待看到是这栋楼里熟悉的面孔后,她才勉强地笑了笑。“小姑娘?”司越抖了下,那是因为老太太的手拍了拍司越的手臂,还是那位牵着宠物犬出来遛弯的老太太,她亲切地说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脸色好难看。”“是..是有点不舒服。”老太太和蔼地笑着,大概是看出了司越不喜欢别人对她的肢体接触,便收回了手,关心道:“不要仗着年轻就挥霍身体,不舒服记得去医院看看医生。”“嗯,我知道的。”司越扯扯唇角,想要善意地笑一笑,可她根本做不到。老太太没有絮叨的继续拉着司越唠家常,曲背等待着一楼的到来。不仅仅是她在等,司越也在煎熬的等待着。终于,一楼到了。她冲了出去,抢在了前头,那老太太见状不免叹气地皱了皱眉头,还想接着关心司越,但又害怕自己的热情会吓到司越,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牵着自己的宠物犬和司越走了另外一条相反的路。今天没有下雨,司越感觉不到一丝夏日的闷热,因为她浑身冰冷,她穿着舒适宽松的长裙,乌发及腰,眼睛暂时还没有褪去泛红恶的哭意,整个人脆弱易碎,就像是匠人用心拼凑出的一朵琉璃花,虽然很美,但这朵琉璃花也需要人类的精心呵护。她听着人们的说话声,汽车的喇叭声,孩童们玩闹的声音,这皆让她感到热闹,心里的惧意被赶跑了不少,果然不待在家里是个正确的选择。她坐在小区建设的凉亭里,裙摆随着她的双腿晃动而飘起,司越微微仰头,望着那旺盛爬在顶上的凌霄花,司越的心情再次被治愈,而她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自己是见到了未来?那次的梦中梦其实是预知梦,并不是个诡异的梦中梦?那自己为什么会预知到未来,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梦,难道是和那些事情有关?灵光一闪,让司越想通了前因后果。过去的二十多年,自己是安全的,所以没有做过预知梦。而这一次的预知梦是在提醒自己危险即将来临么?在做过那个梦后,就发生了王慧莲死亡、吴美芳潜入自己的家调换了药、还有今天的夜灯。这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其实有一个问题存在,那就是这三件事情在某种意义上都和自己有着断不开的牵扯。司越警铃大作,联想到王慧莲的死亡,她不由得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那就是有人也想要她的命。司越痛苦地拧起了眉,自己从来没有跟人结过仇啊,除了对待养父母时比较冷漠,自己和别人都是点头之交啊,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杀自己。不过也有可能是凶手随机在作案,自己倒霉的被凶手选中了。“哎呀!想什么呢,想象力这么丰富,开什么网店啊,去拍电影得了!”她跺跺脚,一桩桩怪异的事情都快把她给逼疯了,幸好自己补足了精神,这才有心情去推测,要是在精神不佳的情况下还胡思乱想,那就是慢性死亡。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司越,你在哪!”“我在凉亭呢。”司越一听到池夏的声音,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好似任何阴霾都不是池夏的对手。池夏一路小跑,拿着手机不准司越像之前那样挂断,直到她看见了坐在那里的司越,便安心地挂了电话。她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抱住了司越,池夏责备道:“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了?”“你好快啊,没闯红灯吧?”池夏怒视地瞪了瞪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司越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大半,没有恐惧和低落,在见到池夏以后更是满血复活,她害怕的是自己孤单一人去面对,漫漫人海里找不到一个让自己信赖的人,这会加重她的恐慌,幸运的是,她不是孤零零的,她还有池夏。她仰着头甜甜地笑着,因为角度的变换,存在眼眶的泪水顺着眼尾滑了下去,司越无奈地擦着泪水,强调道:“这不是难过啊,我现在已经不怕啦。”“在我面前你还伪装什么。”司越哭笑不得,她抓着池夏肩膀晃了晃,说道:“哎呀,我说真的!你要信我。”“好好好,我信。”池夏连说几声“好”,充满了对司越的敷衍,这让她不满地冷哼一声,想要冷着小脸面无表情,可在看到池夏温柔的笑容时,她认输地靠在了池夏的肩头上,说道:“我家里真的来人了,我不骗你。”池夏弯着腰摸了摸她的发丝,“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司越犹豫了下,这份迟疑不是说在找借口隐瞒池夏,而是她有点不确定池夏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但不管如何,想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那就必须要告诉池夏。她长话短说,池夏坐在她身边,两个人相牵的手放在了池夏的腿上,听完她的推测,池夏这次说道:“搬家吧。”“搬去哪儿啊,我房租秋天才到期,提前退房我的押金可就没了。”她肉疼地捂着胸口。池夏抓紧了她的手,低声道:“那这样吧,你先住我那儿,你这件事情我让张队查查,只有人抓到了咱们才会放心。”司越忽闪着眼眸,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住进她家里了?未免话题跳跃得也太快了吧,自己跟不上池夏的节奏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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