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池夏坚信不疑,这样的表态使得009号不满地大喊大叫了起来。【抚琴无脑信你也就算了,好歹跟了有几年,怎么女主宁燕来想都不想的就信了夏夏啊!我不同意!】池夏讽笑道:“同不同意,那可由不得你。”【瞧你那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哼。】池夏轻笑了起来,说实在的,她也没有想到宁燕来会是这个表现,心里小小的窃喜了一番。“先给宁姑娘上药吧。”都这么信任自己了,上药哪能排在自己后面呢。宁燕来摆摆手,说道:“还是池娘子先。”抚琴左看看又看看,苦笑道:“祖宗,要不你们自己商量吧。”她觉得两个人相互谦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药,顿时就有了脾气,想着镇住她们,好让这两个人听话点,别再这么推推让让了。哪知宁燕来自然地接过金创药,恬静地笑笑,道:“这样也好,毕竟池娘子的伤势更严重一点。”“....”抚琴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瞅着宁燕来把自己的分内之事给抢走,她跺跺脚,说道:“那好吧,看来这里是没有奴婢的用武之地了。”她轻哼了声,之前还对池夏担忧得很,现在抚琴全然没了这份心,因为池夏看起来生龙活虎,恐怕只有宁燕来认为池夏受了特别严重的伤呢。丫鬟使了小性子,池夏说道:“不碍事,她一贯是这样的脾气。”宁燕来收回留在抚琴背影的眼神,回头看着池夏,说道:“池娘子很宠抚琴呢。”池夏随口说了句:“年龄不大,只要不犯什么滔天大罪,我很少训斥她的。”这也是因为抚琴有分寸,如果她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丫鬟,池夏根本不会对她有一丝的容忍。宁燕来微垂着脸,最能看懂她心思的眼眸也垂了下来,浓密的眼睫挡住了她的美目,池夏看不见她一闪而过的羡慕,只能见到宁燕来紧抿的唇瓣,像是她在气恼什么。她握紧了金创药,靠近了坐在软榻上的池夏,宁燕来提着裙子半跪着上了榻,池夏说道:“这点伤我自己可以解决的。”宁燕来瞪了瞪她,“我想帮你。”说罢嘴上又毫不客气地说道:“在肩后面,你怎么解决?莫非是不涂药了?”池夏笑了笑,没有还嘴,宁燕来当即明白自己是猜对了,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你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池娘子,亏你还比我大两岁,有时候比小妹还不听话。”“太夸张了吧。”宁燕来气冲冲地说道:“不夸张!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等会问问秋秋。”池夏讪讪道:“这就不必了。”宁燕来白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心虚了?估计是怕小孩子笑话她吧。算了,她是受了伤的人,不和池娘子一般计较了。宁燕来半跪在她的身后,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情,宁燕来声音变得软糯,她说道:“这伤口在肩后,还需要池娘子半脱上襦我才能给你上药呢。”池夏望了望她,默不作声地解开自己的胸前系带,衣裳松垮地穿在身上没有了刚才的齐整,她捂着胸口处的遮挡,偏头询问道:“这样可以么?”宁燕来应了声,轻手轻脚的将上襦微微扯开,露出那片红肿有伤痕的肌肤,如玉无瑕,但现在被一道狰狞的伤口破坏了,宁燕来皱皱眉头,痛苦好似她才是那个受伤的人。她全神贯注地处理着伤口,宁燕来是不懂这些上药的步骤,可她清楚的记着那次池夏为她涂抹伤口的画面,原以为会忘记的,怎知她还记得,不仅记得步骤,还记得池夏那副专注的神情。宁燕来是新手,略有紧张,手指落在背上的时候,池夏饶有兴味地说道:“怎么手还抖上了?”她窘迫地低了低头,“害怕弄疼你。”池夏耐着性子道:“不碍事的。”“你总说不碍事不碍事。”“好端端的,生什么气?”池夏一听就知道她又在不服气,笑问着她。宁燕来不理,因为她做不到一心二用,只想着快点给池夏处理好伤口。她沉默着,池夏也就不再开口。没有了交谈的分心,池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宁燕来拢获,女子的手指和呼吸一次又一次的给池夏创造了不自然的颤栗,她往前探了探腰,尽量地离宁燕来远点,最起码不要再让她感受到宁燕来身上的热气。她的躲闪,没能得到宁燕来的善解人意,被宁燕来误以为是她太疼了不想继续上药了。所以宁燕来勾住她的上腰,训斥道:“乖一点,马上就好了呢。”她的纤细手臂被松散下来的衣裳藏了起来,堆积在胸口处的衣裳无比的柔软,上好的布料所制成的衣裳手感很好,但是宁燕来却从中体会到了另外的触感,它们枕着宁燕来的手臂,这次的温软不同于衣裳的布料,让宁燕来害羞地停住了呼吸。“呵。”一声轻笑,吓退了宁燕来的手臂,她先发制人地说道:“都是因为池娘子乱动!”池夏换了个姿势,另一只手撑在软榻上,歪斜着身子,微微抬起白嫩的下巴,眉眼流转地勾起了唇角,她的眼神并没有直视宁燕来,矜贵地显露了侧颜,她说道:“是么?”她常穿月白色的衣裳,淡雅净美,如触不可及的明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