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杨岚航是个改变她一生的人！ ee盛夏的校园，色彩绚丽，林荫路上，情侣们相互依偎，形影成双。唯有凌凌，形单影只，落日把她孤独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 ee一日清早，凌凌正和参考文献奋斗得头痛欲裂，电脑上响起一声当当的“敲门声”，她飞速点了一下屏幕右下角的qq，上面一个可爱的小脑 ee第九章 ] ee当爱情 ee袋，一闪一灭，不是一般地明亮。 ee“今天听同事讲了个故事，很有趣，讲给你听听。” ee过了好久，那边才发过来好长一段文字：“一只兔子在山洞前写论文。一只狼过来，问兔子：‘你写的什么题目？’兔子答：‘《论兔子如何吃掉狼》。’狼听了哈哈大笑：‘这么荒谬，你能论证出来吗？’“兔子说：‘我的论据就在洞里，你不信自己去看。’狼想看看兔子的论文是怎么写的，于是被兔子领进了山洞。过了一会儿，兔子独自走出山洞，继续写论文，狼再也没出来……” ee“山洞里，一只狮子在几堆白骨之间，满意地一边剔着牙，一边阅读兔子交给它的论文提要：‘一篇论文能不能论证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导师是谁。’” ee永远有多远：“但有许多事，不是论证了有可行性，就一定能成功， 还要有人坚持不懈地去完成。” ee永远有多远：“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ee永远有多远：“你的导师真的那么折磨人吗？” ee话当真不能乱说，凌凌消息刚发过去，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手机惊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腿碰到桌子，一边咬牙揉着，一边用无比敬畏的口气说：“杨老师，您好！”169 ee“看完了，翻译和综述很快就能整理好，我下午发您邮箱里。” ee“好！我下午四点给您送去。”凌凌语气恭谨，心里却暗暗抱怨：为什么不要电子版？为什么非要打印版？就不能节约点资源！ ee“哦！我知道了，谢谢杨老师！” ee正忙着穿衣打扮的筱郁回头看看她：“有那么痛苦吗？” ee“我听说杨岚航挺平易近人的，你怎么好像特别怕他？” ee毫无疑问，换来筱郁一个白眼。 ee永远有多远：“还活着吗？” ee永远有多远：“请继续！” ee永远有多远：“唉！我也是这么想的，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千万别得罪女人啊！” ee永远有多远：“你还没写完吗？” ee对方发来一个“默”的表情：“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快点写吧！” ee当爱情 ee前把文献综述准备好了，送去他办公室。 ee“让您费心了。” ee“谢谢杨老师！我不 ee他低头看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ee莘莘坊是在江边开发的花园式酒店，客房与餐厅都是别墅式建筑，一栋一栋林立在花圃之中，别有一番风情。很多厌倦了市中心拥挤的人，都喜欢在周末来这里休息休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 来这里看看生意盎然的花草，人就会特别轻松。 ee“当然方便，一会儿你能吃多少吃多少，吃垮他。” ee“好！一会儿我去服务台帮你问问。”凌凌搂着筱郁的腰，亲昵地靠着她，笑的时候脸埋在她肩上，姣美而不做作。 ee“他就是杨岚航吧？”筱郁指了指杨岚航的方向问。 ee“果然名不虚传，有气质，有内涵，他的魅力一看就是骨子里的东西。” ee“你这种肤浅的女人当然看不出来！” ee坐在旁边的肖肖毫不客气地说：“筱郁，凌凌的审美观出了名的差，171 ee凌凌闷头吃东西，决定不跟她们一般见识。 ee朱老师先客气客气：“还是你们唱吧。” ee凌凌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痴心绝对》，他的手机就是这个铃声，从来没换过，老掉牙！你可千万别唱。” ee悠扬感伤的音乐一响起，杨岚航嘴角立即不自然地轻抿。 ee李圣杰的歌词每首都堪称精品，以这一首为最！而肖肖的歌声，更是把情感演绎得婉转动人。 ee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 ee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会 ee证明我的爱只是愚昧 ee是你永远不曾过的体会…… ee“为什么？” ee凌凌认真点头，满眼期待。172 ee遇上科学家 ee凌凌瞪大眼睛看着筱郁，震惊得愣了好久，随即摇头：“这不可能！” ee“你从哪儿听来的八卦？我估计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胡说八道。” eeivan是筱郁最近认识的一个帅哥，追筱郁追得坚持不懈，每晚十一点准时给筱郁打电话，和她畅谈理想，长谈人生。凌凌见过一次，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他身边耀眼的保时捷跑车，他居然是杨岚航的表弟，太不可思议了。 ee出于求证心理，她凝神看向杨岚航。七彩的射灯在旋转，光和影在他沉静的面容上留下绚丽无比的色彩，也照见他眼眸深处期望和失望的交叠。他的唇薄而柔，在更替的颜色里泛着淡淡的苦笑，像是在独自品味着暗恋的滋味。 ee为你付出那种伤心你永远不了解， ee直到那一天你会发现 ee一曲终结，灯光明亮起来，杨岚航轻轻出了口气，抬手轻轻地鼓掌。凌凌看着杨岚航极力掩饰起的忧郁，她的眼睛竟有些酸痛，好像心头在隐隐作痛，为杨岚航心痛。 ee“没有，还在评审阶段。” ee的项目吧。” ee刚唱完歌回来的肖肖闻言，立刻羡慕无比地说：“杨老师对你太好了，我们实验室天天来回都要打卡，每天十小时工作制，还没有工资，奴隶社会都比我们进步。”凌凌没说话，因为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以前，她口口声声骂杨岚航变态，可她从未深思杨岚航为她做过些什么。此刻她仔细想来，他给予她的太多了。他替她选择了最有应用前景的研究课题；他为她制定最细致且可行的研究计划；他为她挑选最有价值的参考文献；他不论多忙，都会认真听她汇报研究进展，帮她分析实验结果。他不是普通的老师，是杨岚航，是it挽留不住的人才，t大最年轻的教授，李校长看中的接班人，他有太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而他却花费时间和心血来教她这个笨学生……也难怪所有同学都羡慕她，她是真的身在福中不自知。 ee“杨老师！”她站在杨岚航身边，为他倒满酒，又给自己倒满，“杨老师，我敬您一杯！” ee“这酒太冰……”他的声音满是关切，“对胃不好。” ee《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乐声响起，朱老师被他的学生们拉去唱歌，大家都围着他鼓掌，窃笑着听他唱歌。 ee“没关系！”说完，凌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e当爱情 ee凌凌端着杯失魂落魄地回来，筱郁紧跟着坐到她身边，笑着说：“你知足吧，这么好的导师，我连做梦都梦不到！” ee“依我看，他不只是个好老师，还会是个好老公！”筱郁说。 ee“那才有安全感！” ee酒局结束后，凌凌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筱郁，你和ivan是不是闹别扭了？” ee“欧阳伊凡？他……”见凌凌张口结舌，筱郁已猜到她想说什么，直截了当地告诉她：“就是你说的那个欧阳伊凡，不是重名。” ee“那你打算怎么办？” ee“你……真的不喜欢他？” ee筱郁笑的时候，眼中写满了忧伤，这世上什么都能装，唯独爱一个人是伪装不了的。 ee可是，现在ivan变成了欧阳伊凡，一个情人连双核cpu都算不过来的花花公子，是缘，还是孽？ ee心与心的距离，总会在了解中不断拉近，特别是两个本就彼此知心的人。 ee因为使用条件苛刻，原定的材料在模拟实验的时候发生碎裂，后果很严重，所以相关部门希望马上解决这个问题，找到了这种材料的权威专家——李校长。 ee李校长深思许久，对杨岚航说：“现在这种情况，你不能对原来的材料进行颠覆性的改变，你只能通过微调成分或者优化工艺来大幅度提高材料的性能。在这么紧迫的时间内，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个项目你不接不代表什么，可一旦你失败了，你就必须承担严重的后果。” ee李校长沉默了。 ee李校长犹豫良久：“好吧，既然你坚持，就接吧。你需要什么人、什么资源尽管跟我说，我帮你安排。” ee李校长点点头，拍拍杨岚航的肩膀：“好，人员你来安排吧，时间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再协调一下。”176 ee遇上科学家 ee简单交代了几句，李校长便离开了。凌凌忍不住问杨岚航：“杨老师，这个项目是不是真的很难？” ee“那您为什么还要做？”就像李校长说的，他完全可以借口时间太紧而把这个难题推掉。我不去尝试，这个难题可能会使整个卫星研制计划延期。” ee他轻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ee她原本自告奋勇要帮他分担工作，可他却拒绝了。他说科学研究不能一心两用，他希望她能全力以赴做好她的课题，毕业之前，交给他一种满足性能指标要求的材料。于是，凌凌就更发奋，更努力，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课题，就连她最爱的科学家网友都没空搭理了，当然，她的科学家网友好像也挺忙的，也没空搭理她。 ee抗氧化试验的第一天。随着实验设备的不断升温，日落月升，不觉间已是午夜时分。空无一人的高温性能实验室里，凌凌放下手中的书，揉揉干涩的眼睛，有些困意。她抱起预先准备好的被褥，铺在临时准备的折叠177 ee秋风从窗缝中挤入，带来些许凉意。潮湿的霉气夹杂着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凌凌喘了口气，拢了拢外衣，躺在床上，用毯子裹紧身体。 ee一张旧报纸下面有个东西在动，她退后，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心脏剧烈地颤抖。 ee她顺手拿起一个烧杯丢过去，烧杯的破碎声中，几只蟑螂受惊地跳出来，四处逃窜。 ee这样孤单的黑夜，她看着蟑螂跳来跳去，隐蔽到各个角落，拼命揉着汗毛根根直立的手臂。她无助地看着周围毫无生命的设备，多希望有个人能陪陪她，可惜没有人能陪她，一个都没有！ ee惊慌失措的凌凌一听见杨岚航的声音，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战栗的身体依着他，手紧紧抓着他，一丝一毫都不放松。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真的有种生硬的键盘无法带给她的安全感。 ee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退出他的怀抱。 ee杨岚航没有追问，走近正在加热的炉子检查一番，又环顾一圈脏乱的实验室，最后对着她的折叠床深深蹙眉：“你晚上就睡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ee他没再说什么，顺手拿起一本满是油污的设备说明书，开始研究。178 ee遇上科学家 ee“谢谢。”杨岚航也不客气，在她床上坐下，还指指他旁边的位置： “你也坐吧。” ee“杨老师，您怎么还没回去？”她问，“还在想研究方案吗？” ee“这段时间，我看您日夜都在忙，您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ee习惯了。这一句最平淡的回答，其中包含了多少付出，多少挫折， 多少迷茫，多少坚持，别人或许不懂，但凌凌是非常懂的。因为她曾经心血来潮查找过杨岚航在《science》发表的文章，她认真读了一下午，只粗略知道他提出一种卫星防护材料的全新设计理论。他的理论中满满的都是繁冗的数学模型和公式，她读着都快疯了，可想而知他推演的过程有多么煎熬，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永远有多远”在失意时有她的陪伴，而杨岚航呢，他在一次次遭遇挫折时，可曾在挫折中几乎迷失了自己？可曾有人陪伴？ ee凌凌苦涩地笑了笑，每次想到那个人，心总会被甜蜜的苦涩填满。 ee“虽然没法和国外比，但在国内，t大的科研条件已经算好的了。” ee“我——”凌凌被夸得有点惭愧，不自觉换换姿势，“比我有上进179 ee“是啊，我只能看到你……”他说话时，墨色的瞳孔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令这句看似平常的对白充满了内涵。 ee凌凌默默地听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和杨岚航平心静气聊天的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他的语言表达方式让她感觉很熟 ee他说到美国的哈佛大学时，凌凌坐近一点，眨眨好奇的眼：“您去过哈佛吗？” ee她一脸膜拜。她当然不是膜拜杨岚航，是膜拜哈佛大学，以及哈佛大学里的某个人：“哈佛是什么样的？” ee“嗯！”岂止喜欢，她做梦都想去。 ee凌凌的思绪随着他的描述飘到美国，她仿佛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图书馆里通宵读书，看见他在阶梯教室里流利地回答老师的问题，也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饭…… ee“it也在马萨诸塞州吗？”她惊讶地问。 ee凌凌扶额，原来麻省理工的全称是马萨诸塞州理工大学。汗，她又丢人了！又被杨岚航鄙视一次！ ee当爱情 ee学家网友读的是哪个大学？哈佛偏文，it偏理工。他该不是在it吧？ 他该不会跟杨岚航是同学吧？ ee“杨老师，您放弃了国外那么优越的条件回国，后悔吗？”这是她早想问的问题，只有在这样的夜晚，她才敢贸然问出口。 ee“为什么？” ee爱情本就是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话题，杨岚航的伤心往事尤为吸引人，凌凌集中注意力听下文，而他也毫不吝啬地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ee她明白，做研究的人必须要耐得住寂寞，然而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谁又能真正做到六根清净？ ee“哦。” ee杨岚航继续说：“在感情方面，我没什么经验，始终猜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ee“我向她表白过，”杨岚航苦笑一下，“被她拒绝了。” ee凌凌真是一百分地崇拜她，但在崇拜的同时，想起杨岚航的手机铃声，她又特别心酸，安慰他的话脱口而出：“感情，有时候要看缘分，不能强求。” ee凌凌避过他灼热的目光，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这个黑夜就要结束，黎明就要到来。 ee就像她和“永远有多远”，就算他知道她爱他又能如何，他能回国吗？他能放弃梦想吗？ ee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 ee精神可嘉，但遇人不淑啊！ ee“您问吧。” ee哎呀！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没忘…… ee“我乱说的。”凌凌绞着手指，赔着笑脸，“杨老师，您没照过镜子吗？” ee“我建议您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找个全身镜，好好照照。您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很优秀，想嫁给您的女人一定很多。” ee“我？”凌凌瞪大眼睛看着他。关她什么事？182 ee遇上科学家 ee她说出理由，就等于承认自己讨厌他。不承认，杨岚航那是什么智商？早把她的小心思看得透彻了。 ee“不用，一会儿我同学就来了，白天她帮我看设备。” ee“谢谢！”她接过，鲜奶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暖暖的。 e ee“你——” ee杨岚航笑着拍拍她的肩，没再说什么。 ee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他的优秀人神共愤，他的气度让众多女生痴迷，可他深情不移地爱着一个女人，忘不掉，放不开，为她毅然回国。 ee凌凌看着手中的牛奶，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好像结在心中的冰渐渐融化，一滴滴化成水，在身体里流淌。 ee一夜未眠，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换上睡衣，躺在自己舒适的床上，拥着新洗过的，散发着茉莉清香的薄被，进入梦乡。 ee醒来后，凌凌和每日一样，先从床头爬到床尾，按了一下开机键。然183 ee信息提示音响了，凌凌快速抬头瞄了一眼右下角晃动的头像，小光头！顿时精神抖擞着奔到电脑前。 ee自此以后，小光头一晃，她便知道是谁。 ee凌凌伸手摸到鼠标，熟练地对准头像点了两下。 ee“嗯！”她揉揉微痛的额头，爬起来，把电脑抱在怀里，“你说抗氧化性能测试非要持续一百个小时这么久吗？太折磨人了！” ee看来杨岚航让她做一百个小时已经算是照顾她了。 ee“不累。今晚还要去的，一共五天四夜呢。” ee凌凌对着这句话研究了很久，总觉得看着不舒服，最后目光落在“变态”上。这个词她在杨岚航身上用过不下百遍，怎么听见别人这么说他，感觉有点别扭？难道她也和乔乔一样——导师为私有财产，自己怎么骂无所谓，别人骂就不行！ ee“哦？！他什么时候变成‘国家栋梁’了？” ee“国家资源？那他岂不是不能找老婆了？” ee当爱情 ee很感人，很无望的爱，可他如此执着不悔。 ee“……”对方沉默。 ee“……” ee网络另一端有人在深深叹息：这还用问！节约国家资源！ ee“知道了。” ee凌凌心里暖暖的，嘴上却说：“记住了，啰唆！” ee“拜拜！” ee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凌凌每晚都要做实验，她发现杨岚航也每晚都在实验室里度过，因为她能站在楼梯转角的地方看见他办公室的灯光，每晚都亮着。 ee有时，她也会想：这样的生活，他会快乐吗？他会孤单吗？他现在想不想有个人陪他说说话，无论是谁，无论用什么语言…… ee第一个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人，是杨岚航。185 ee满室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这种香气似乎在不遗余力地向人倾诉着他的疲惫。 ee早听说过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她现在信了。 ee这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崇拜！了一口，视线仍然滞留在公式的最终结果上。 ee他倏地抬眼，时间凝固一样，他的动作和表情都被定格。 ee“对不起，我敲门了，您没听见！”她道歉。 ee“找我有事吗？”他淡淡地问道。 ee“您看，这是刚出来的实验结果，样品做了表面处理后，抗氧化性能提高了很多。”她像个小孩子在展示自己一百分的成绩，把数据记录本高高举在他眼前，指着上面的新旧两组数据给他看。杨岚航却没有她预期的那么高兴，确切地说，他根本没看手中的数据，直直看着她的脸。 ee他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笑，很漂亮！” ee当爱情 ee杨教授，这是在中国，您这句话说出来带有明显的挑逗倾向性，您知道不？ ee话一出口，周围的温度仿佛提高了几十摄氏度，凌凌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这个夏天，格外燥热啊！ ee“啊？”空气的温度立刻降了十摄氏度。 ee凌凌咬咬牙，拼了：“好的，我一会儿去准备样品，明天开始做。” ee她立刻转身回来。 ee勤工助学？他要花钱雇人做实验？据她所知，手下有“免费劳动力” 的老板极少有这么“败家”的。 ee“嗯！”仔细算算一组实验下来少说也有五六百，有点贵，“杨老师，您真的不用我吗？” ee“你还有考试，专心复习吧。还有，有时间你分析一下样品性能提高的原因，写一份研究报告给我。会写吗？” ee“写完给我看看。” ee“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来找我。”187 ee出了门，凌凌站在门口，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喘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