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闺房内情势直转急下,外面却传来杂乱的人声,看模样方员外等人回来了,却不知捉没捉到那只逃跑的狐狸。
“怎么办,大哥,他们人多,我们要不要从地道撤退?”燕子肖三问那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说道:“且将这书生和这丫头一起绑了做人质,至于这老东西就放了,索要赎金!”
“记住了,老东西,想要你女儿的命,就乖乖地拿三千两银子来!”三个强人绑了柳文扬和那张莺莺,然后就要往柳文扬嘴里塞东西,防止他说话。
“且慢,三位大哥,为何只堵我的嘴,却不堵她的?”柳文扬瞅着张莺莺道。
“她是女人,自不敢乱叫!”虬髯大汉说着,就要行动。
“再等一下!”柳文扬挣扎着说道。“在你们堵住我的嘴之前,我有句话要说!”
虬髯大汉:“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暂时松开他。
“几位大哥请了!”柳文扬抱拳道,“我观你们命格,分别是牛虎羊,皆不宜钻洞,尤其不宜钻这样的狗洞!况且此时乃戌时,对应生肖又是狗,你们大门不走,偏要做狗,很容易被人关门打狗,一网打尽!”柳文扬苦口婆心地劝道。
虬髯大汉:“……”
燕子肖三:“大哥,别听他胡说!外面有那么多人,我们闯不过去!”
柳文扬又道:“信不信由你!况且这床下有一洞,犹如‘凶’字倒过来;而今年又是洪武二十八,如果我算的不错,你们三人中刚好有人命犯太岁,恐怕会连累大家,当然,也包括我!”
这时那和尚开口了:“大哥,好像他算的蛮对的……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是不是真的犯太岁呀?”
虬髯大汉:“对个屁呀!这厮在胡说八道,故意吓唬我们,让我们从正门杀出,他好趁机逃跑!”
虬髯大汉觉得自己很聪明,一下子就识破了柳文扬的奸计。
狗日的,不要以为大爷长着胡子像张飞,就没脑子!
“堵住了他的嘴,看他还放什么臭屁!”在虬髯大汉的命令下,那燕子肖三奸笑着把一直臭袜子塞到了柳文扬的嘴巴里。
故意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尼玛,这谁的袜子,好臭啊!
虬髯大汉三人,押着柳文扬和那张莺莺就钻进了那床下面的地道。
看着对方离开,张大户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对方没影了,他才高喊道:“来人啊,我女儿被抓走了!对了,还有那柳神相……!”
……
那床下面的地道也不知道是怎么挖出来的,曲曲折折,亏这燕子三人帮有这份力气和耐力。
一路上,那虬髯大汉打头,燕子肖三其次,张莺莺和柳文扬居中间,胖大和尚垫后。
柳文扬被推搡着在地道里像狗一样爬来爬去,按照他的话来讲,简直斯文扫地。
爬了大约有半柱香时间,感觉快到头了,前面那虬髯大汉停了下来,柳文扬前面的张莺莺也跟着停了下来,堵着嘴巴,还在埋头朝前苦爬的柳文扬一头就撞在了张莺莺娇嫩的屁股上。但觉那臀儿软软异常弹性十足。不禁暗道:好一个玉~臀,只是大了些。
那张莺莺不妨柳文扬会撞上自己,忍不住“哎呦”一声,声音娇媚发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