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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瑜的左手忍不住紧紧地攥成拳头，他其实内心之中已经早有预感。
“你是要把所有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这样，司遥的灵魂恐怕就要和旗袍少女的灵魂永远也分不开了。
顾瑜的眼神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要是真的是这样那他就必须要重新考虑是不是要继续帮老妪和少女融合灵魂了。
少女似乎看出了顾瑜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她的脸上笑容依旧。
“你不是怕你的那个小女朋友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放心，你要是帮了我她的灵魂才会真的完整保存下来，要是这一次失败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能够承载她们灵魂的人了。”
这一回顾瑜真的犹豫了，他现在无法确定少女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没有任何试错的机会。
“明觉，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瑜的意识在识海之中找到了呼呼大睡的青色瓢虫。
自从顾瑜身上的蛊发生了二次变化之后，明觉的嗜睡情况就变得更严重了，起初顾瑜一度以为它是假装的，但是后面他就发现了其实另外几只蛊虫也出现了一样的嗜睡情况。
明觉是现在除了花非花和少女之外的唯一知晓当年隐情的人，顾瑜只希望明觉现在能够实话实说，否则他真不能保证他不会做出些什么来。
作为顾瑜现在所有蛊中最具有智慧的一只，明觉完全能够感知到顾瑜现在心中的纠结和郁闷情绪，它略微思索之后回答道：
“那个女孩说的没错，如果她真的是最后一个克隆人偶的话，那些灵魂就只能依附于她的身体，如果她的身体最后承受不住那些灵魂而崩溃的话你想要找的那个女孩的灵魂也将不复存在。”
顾瑜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她体内的另外两位大佬身上。
不过这一次小白和莉莉丝居然很有默契地同时都选择了沉默，她们似乎有意将选择地权力交给了顾瑜。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顾瑜深深地看了少女一眼，随后冲着老妪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和回头的机会了，顾瑜现在完全没有一点赌的资本。
见到顾瑜点头同意之后，老妪的身上白色的时间异能直接就将顾瑜和少女笼罩在一起。
在这片太空空间中不存在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时间图腾，无数条时间的烙印在顾瑜和少女的身边交织成了数个恐怖的光柱。
老妪自己的外貌也开始一点点地发生变化。
苍老的皮肤一点点变得光滑细腻，那一条条沟壑纵横的褶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原本佝偻的脊梁缓慢地变直，那一头银发也变成了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
之前还苍老的老妪在顾瑜的眼前变成了一个青春年轻的美丽女子。
她的手上只有一封虽然发黄但是保存极佳的照片，票片中的七个人高举酒杯碰撞在一起，每个人的脸上看上去都很开心。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他的嘴里发出，随后她的嘴角莫名勾起一抹笑容，在她的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一只银质怀表。
这才是花非花正常的模样，顾瑜比知道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到变成那副老妪的形象。
“顾瑜，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花非花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凝重而严肃的表情，这一次要是失败可没有任何容错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