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埋伏
下午,方向前的小院内一片祥和与宁静。
忽然,“嗖”地一下,白影一闪,一只白猫借着院墙外人行道上的树枝,跃上了院墙。
上墙后,它静静地蹲伏在原地,仔细观察了好一阵,猛然间连续几个起落,已经出现在了二楼方向前卧室的窗户台阶上。
窗户是大开着的,房间内却空无一人。
那瓶原本应该收在铁皮饼干筒内的丹药,这会儿不知什么原因,却是大模大样地就摆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白猫迟疑着回头又冲着院内院外望了望,心中好一番纠结。在反复确认此处的确没人后,它再次仔细打量打量了屋内,仍然是一片宁静祥和。
“喵呜、喵呜”,白猫轻唤了两声,一躬身上了书桌,轻移猫步,一步一步向着瓷瓶踱去。
窜到茶几上,白猫不敢大意,再一次四顾确认安全后,它一张口,一口将瓷瓶咬住,扭头就想寻原路返回。
说时迟、那时快,一张细密的、弹性十足的大网凭空而降,刹那间铺天盖地地就将白猫连同嘴里的瓷瓶一并罩住。
“喵呜、喵呜”,白猫还想挣扎,却是适得其反,最终竟被这张大网严严实实地完全裹住,动弹不得。
……
半个来小时后,方向前笑嘻嘻地推门而入,身后飘飘荡荡地跟着何正身。刚才,正是他守在此处,一直见到白猫被缚,这才火速地前往通知方向前从单位上赶回来的。
“哈哈,猫兄,咱们终于是见面了。”方向前拱着手冲白猫说道。
“喵呜、喵呜”,白猫身体无法动荡,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方向前。
方向前走进屋来关好门窗,在书桌前坐定,随即将口袋里嗡嗡振动的飞剑掏出。白猫立刻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毛发倒竖,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放心,猫兄,我们的政策,一项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老老实实,我也不想用到它的。”说着话,方向前将飞剑放在了书桌上,拉过一本杂志浅浅盖住。
白猫迟疑不定地望着方向前,“喵呜、喵呜”叫声不断。
“猫兄,说起来,我得先谢谢你。”方向前冲白猫抱了抱拳,说道:“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提前发声示警,搞不好,我还真就要被人家包了饺子、端了老窝。”
说着话,方向前又瞥了瞥何正身,后者一脸的愧色,深悔那晚怎么就不能早点儿发现院门外的异动,竟然还要靠一只白猫前来示警。
方向前道:“不过嘛,我党我军历来都是赏罚分明的,在这一点上,我方某人也是概莫例外的。这应该赏的,咱们暂且记下,随后马上兑现。可是,下面嘛,咱们就也要来论一论那并不太光鲜的另一面了。是,猫兄?”
“嘿嘿嘿,你说你,猫兄,你是猫嘛,你又不是属耗子的,干嘛老做出一些小耗子才有的举动?小偷小摸,这种习惯可不好。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耗子肉吃多了给传染的!难怪,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