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没有白挨大伯的打吧,让你现今挣了多大的便宜。”站在旁边围观到这的郑忠如是说道。
“大伯您要不也来玩几把。”郑武不愿提起早些日落面子的事,随口扯了个话题。
郑忠方才在旁边看的就手痒,闻言坐了下来:“你们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不需要顾忌我老人家一个,都是刚学不久,不一定谁玩的过谁呢。”
几人玩的是四人对家玩法,廉长林脑子本就好使,加上今日手气也不差,发牌后便带着郑忠连赢了几局。
“小兄弟真是昨日开始学的牌?”郑武忍不住问他。
他眼里满是怀疑,甚至认为是不是私下出老千,廉长林神色无奈笑了笑。
这种牌学起来易上手,要学会并不难。
再者蒋辽昨日教过他记牌,虽只有小半日,论要掌握些技巧对付新手还是不在话下。
“怎么,长林学东西就是快,输了倒怀疑起人来,传出去说是个赌坊的大当家,我都嫌丢面。”
郑忠催道:“不扯那些虚的,快些发牌,我要瞧瞧这小蒋带来的游戏,你到几时才能不拖人后腿。”
被他劳逸惯的大当家只能闭嘴,默默聚牌洗牌。
“昨日教的他,教了小半日。”蒋辽笑道,“有些人学这个,上手确实比较快。”
话落,廉长林眉眼无语转向他。
说是如此,他昨日也没赢过蒋辽。
接下来打了多轮牌,等日头都快西斜,郑忠过足了手瘾,放了牌起身退开。
“这牌玩起来一眨眼时间就过了,无事的时候可以拿来打发时间,武子,纸牌做出来后给我留一份。”
郑武应下后,他转身走出去边道:“年纪大了,坐不住,长林你陪郑伯到外头走走。”
廉长林抬头看他,默了下放下手里的牌,起来随他走出去。
“来来来,蒋兄弟你继续教我别的玩法。”一看他们走出去,郑武忙收起散开的牌。
方才若不是看郑忠兴头盛,他早便想试试别的玩法。
廉长林的身影转进门道,蒋辽收回视线,回头教郑武余下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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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外面是宽敞的院落,通过门道,郑忠带廉长林在宅子走了两圈,随后坐到了院落的凉亭。
厮仆端来茶具和刚烧开的水壶,将人屏退后,郑忠手法老道泡起茶。
他在府城做的茶叶生意,出去谈生意都少不了品茶一番。
在外头在家里都有人泡茶,年纪大了,他就喜欢自己来。
“来,尝尝郑伯泡的茶。”他泡了茶给廉长林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