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胆大包天到掩饰都这样敷衍。。 之后的调查也不顺利,徐县令和那些衙役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勾结之人到底是谁,在吃不住刑罚,到底吐露了此事和当地世家有关系。 凤川当天就带人去查了,这么多天,总算也有了些眉目。 “神仙娘娘指的是俞贵妃,流言中陛下昏庸不愿救助灾民,俞贵妃在太后寿宴上主动捐出十万金,救助灾民,逼得陛下不得不重视此事。” “是。” “我倒不怕这些流言把功劳集中在劳什子贵妃上,就是怕这些话让灾民刻入心中,真以为陛下对他们不管不顾了,到时候引发哗变就不好了。” 而且因为交通不便,京城的消息没有流传的这么快,褚一儒还不知道太后寿宴上的事情。 “是有人故意散播流言?” “看好那些人,都是证据,到时候送上京城。” “这还真是好计谋,若真有人相信了这些流言,好人都他们当了,出钱出力的还是朝堂。” “可能他们十分信任越大人吧,自信朝堂里有越大人给他们撑腰,自然有恃无恐。” “的确如此。” 褚一儒思索了片刻,无奈消息不够,只能暂时放下。 “越大人是不会放弃我们的。” “但最近来的那些京城官员?我们要不要派人帮把手?意思意思?” 这么一想似乎也有些道理,那人立刻放弃了,不多会儿,饭桌上又推杯换盏起来,好不热闹。 但看褚一儒折子中不带丝毫畏惧,对于接下来的打算条理清晰,凤川和陆清塘也十分得用,还抓住了证人,气愤之中又带着些许高兴。 若是将他们拉下马,皇帝手上人又不够顶上,担心又起波澜的缘故。 皇帝的私库是一方面,那些大臣伸不进手来。 想到钱不够要搞银子,又想到江东要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一边要赚钱一边又要大手笔的花钱,皇帝就忍不住心累。 或许是褚一儒的折子里提到了陆清塘,又或许是看着两个孩子会让人下意识放松,等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熟门熟路的抱着孩子在哄了。 只要抱起一个颠两下,而后赶紧放下再颠另一个,他们都不会哭。 陆云缨依旧去了长乐宫,她请安的时间是越来越长了,有时候都要在长乐宫用完午膳,下午才回来。 因此当陆云缨在皇后宫里享受完龙井做的茶叶糕点,吃的唇齿留香后回来,面对的就是抱着娃一脸幽怨的皇帝: 陆云缨: 老板给你派任务,你不仅仅完成的很完美还主动加班和客户吃饭,回公司后还要面对老板的恶意指责和挑刺,这是什么无良公司。 “知罪知罪,臣妾罪该万死。” “以前臣妾一个人也就罢了,现在要负担三个人的支出,陛下不仅仅不心疼还横加指责,是否过分了些许?” 听到陆云缨的抱怨,皇帝都想笑了。 只是皇帝今天心情的确还不错,心中抱怨,嘴上却当即讨饶道: “陛下光说些场面话,陛下亏待了臣妾和两个公主,那些宫人知道什么?” 皇帝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发现对于宫妃的份例他其实不太了解。 拉着皇帝的胳膊,两人往正殿去坐下,陆云缨这才一一和皇帝分说。 公主和她的份例算来也就勉勉强强,万一遇到什么妃嫔生日或者是大佬寿辰之类的,连带公主,她一个人要准备三份寿礼,前不久更是连嫁妆银子都动用了起来。 陆云缨说的仔细清楚,皇帝却渐渐皱起眉头: “正因为是讨好的,才要赏啊。” “哼,那是他们自己愿意给的,怎么能这么算?”比她这个才入宫一年有余的妃嫔都不如。 陆云缨不知道他怎么跟太后、大臣沟通的,但想想看最近的事情。 但除了这个,围猎那次和不久前的清洗京城,都是动用武力值让人吃了大亏。 再联想到现在今天他问自己的这些事恐怕小时候恐怕真的被保护的很好呢。 但后宫的这些事,既然是她的提出来的,现在不和皇帝解释清楚,真让他处置了那些宫人,到时候她这晴雨阁怕又是众矢之的了。 “后宫中,乃至官场上,甚至与小小后宅内的一些默认规矩,难道就少了吗?” 皇帝也就一开始觉得他的后宫如何能出现这种事情。 这赚钱之容易,岂不是比他这个皇帝还快活,他可看不惯有人比他快活。 何况,后宫的事情又不是他的责任。 “那就让皇后去处理处理。” 陆云缨闻言为皇后默哀。 首先是宫务,然后是讨好陛下拿到应允,还要想想如何说服太后,同时见缝插针和自己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