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北屿今日很随和,坐下跟冷父还有冷冽聊天。
“冷将军的婚事置办得怎么样了?”
“都置办得差不多了。”
姜北屿说:“冷将军动作可真够快的,前段时间,朕还寻思着,给冷将军介绍哪些京城的贵女,冷将军就自己定下了,这一转眼都要成亲了。”
冷冽说:“那还是要多谢皇上做媒。若不是皇上让马姑娘安置在臣府上,臣也没得来这大好的媳妇。”
姜北屿一边用茶杯盖撩拨着茶水泡泡一边说:
“那还不是得靠冷将军自己的本事吗?从前朕还以为冷将军是块榆木疙瘩,只知道打仗,谁知道冷将军心里通透着呢,不遇上对的人不开窍。”
马舒舒在一旁温婉的陪着笑,姜北屿伸手一指,对他说:“冷将军当初在宫里,可有不少小宫女暗恋他,偷偷给他绣香囊,绣荷包,塞吃的。”
冷冽慌了:“皇上可别瞎说!”
马舒舒说:“是又怎样?我相信皇上说的,冷将军若不是因为长得帅,万人迷,我还看不上他呢。
你想啊,那么多女人都喜欢却馋不上的男人是我夫君,那得有多爽啊!以后成亲了,我肯定天天和冷将军手挽手逛街,让她们羡慕死我。”
冷冽被她说的,一个钢铁男儿居然不好意思起来。
秦晚看着闺蜜幸福得发光样子,为她感到欣慰,同时,神态也渐渐落寞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姜北屿故意道:“要是冷将军以后找了小妾呢?”
马舒舒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这句话甚至当着冷父的面,冷剑锋也跟着笑。
冷冽甚至直言:“不找,不找。”
寒暄过后,一家人一起吃了个午饭,马舒舒陪她去园子里散步。
冬日的池塘,荷花全都枯萎了,只剩下一根根杆子萧条的立在湖上,与府上的一片喜色实在不搭。
秦晚说:“恭喜啊,再过几天就要做新娘子了。”
马舒舒说:“害,你我之间道什么喜,再过几天,我们就真成一家人了。”
秦晚笑了笑。
马舒舒说:“清清,我怎么觉得你不开心?”
方才她就发现了,她原本话很多的,难得回来,刚才坐在姜北屿边上,一句话也不说。
秦晚还是笑了笑:“没事。”
人家马上都要结婚了,还是不说自己的晦气事,反正马上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