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屿瞳孔一缩,下一秒,那条忽地蛇亮出了锋利的獠牙,闪电般的朝他腿上咬去……
秦晚心想,妈呀,该不会又要上演演皇帝被咬,女主扒裤子吸毒的狗血剧情时,男人脸上划过一道阴戾,她瞬间感觉到杀气腾腾。
她根本没看见男人是怎么出手的,蛇快,他的手更快,一下就攥住了它的七寸,“咔嚓”一声,手臂粗的蛇的脑袋直接被掰断了。
甚至他另一只手还稳稳端着那盘烤肉。
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时,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帐外篝火的光线勾勒着他轮廓分明而又俊美冷漠的侧脸,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精致,他将蛇提起,蛇尾抽抽了两下,就不动了。
“加餐了。”
男人把蛇丢在地上,再转向她时,身上散发的杀气消失了,甚至嘴角还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朕八岁的时候就会捕蛇了,那时捉住了就烤着吃。”
他将手上的盘子和她那份调换了一下,看着她还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平时见你胆挺大的,怎么一条蛇就吓成了这样,嗯?”
男人有点好笑,伸手,试图rua一rua她的脑袋,发现那只手刚才抓过蛇,又缩了回来。
“朕走了,野外就是蛇虫多,一会儿让人在你帐边撒点雄黄粉。”
“臣妾撒过了。”
秦晚说着,然后出门去看,发现帐篷边撒的雄黄粉和防虫粉都被人扫掉了,当即火冒三丈。
“是舒妃!”
当即,她就捡起地上的蛇,气势汹汹的去了舒妃的帐篷。
舒妃正在吃晚膳,就见一条大蛇的尸体甩了过来,撞翻了桌上的碗碟,一旁伺候的宫女都被吓到了。
接着,秦晚一把攥着她的领口将她拎起:
“蠢货,你可知道,你放的蛇,差点伤着了皇上?”
舒妃一脸懵:“冷妃,你怎么张口就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条蛇是我放的?”
秦晚咬牙切齿:“我在帐子周围撒了雄黄粉和驱虫粉。”
舒妃打了个哈欠:“这不风吹走的么,怎么能赖我呢?”
“哦?”
秦晚似笑非笑:“我有说过,我撒的粉没有了吗?不是你让人偷偷扫走,你怎么知道没有了?”
舒妃脸色微变,不过嘴硬狡辩说:“都进蛇了,那肯定是没有了,这还用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姜北屿从帐外沉着脸走进来。
他方才观察过,冷妃帐子周围的药粉有被人扫走的痕迹,就跟了过来,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到舒妃在盘问下说的话已经露出了马脚,已确定是她,这才从帐外进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