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陆严安静陪着殷或，期间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殷或的睡颜。 殷或拉着他的衣领把人拉下来，两人嘴唇贴上。 “好，我叫人安排直升机。” 走出会所，就在附近的一个空地，也是停机坪的地方，直升机停靠在了那里。 直升机轰隆声里升空，殷或戴着降噪耳机，他扭头去看身下钢筋水泥浇灌的城市。 可这个城市里有几个他在意的人了，他发现已经在逐渐爱上它了。 殷或对上他的眼后，在他脸颊落了个吻。 他反手紧扣殷或的手。 直升机开到一个山顶上。 但顶上却人工修葺了一块空地出来。 站在空旷的山顶，周围的山似乎都没有这边高，所以随便一望，都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陆严心头一惊，忙上去抓住了殷或的手腕。 “谢谢，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美丽的景致了。” “喜欢这里，以后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 陆严将殷或拉到自己怀里，他无法看着殷或站在悬崖边，那会给他一种错觉，殷或随时会跳下去，从他的眼前彻底消失。 “殷或，不要离开我。” 他说着几乎等同于请求和恳求的话。 陆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他该抓住，但是又逃离的太快，他根本就抓不到。 可陆严还是觉得不够，似乎只有把人给完完全全嵌进他的身体里，让殷或也成为他的一部分，他才可以放心似的。 快了，还有最后一天。 他过往从来不会思考这种事，却在这个世界被动做了不少以前不会做的事。 这个人的爱他全部都感知到了。 这话却不能当场说出来，那会让陆严陷入到幸福的境地里。 最后他还想是稍微对他们好点，以他自己自私的方式。 美丽的景色偶尔看看就好，这样才好放在记忆里成为珍贵的存在。 殷或没和陆严一起吃晚饭，他去了诊所，那会正好有人过来。 夜幕拉下来，殷或起身离开。 不需要再回这个地方。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醒来。 白天都没有谁来找过他，只有一些病人。 病人少当然好了, 殷或也不想自己的诊所门庭若市。 关了门，殷或知道距离他离开倒计时了。 是时候去和他的雇主和朋友们, 还有爱他的那个人告别了。 殷或站在陈锋的身后, 远远地看着这个人，他不出去打扰他。 “今天没事。” “哦, 我忘记了，可能是把昨晚的梦给混淆了，以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