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你才会骗人,我从来不会。” 殷或直白的问。 陆严点头承认了。 “你的爱看起来很廉价,就因为睡过我一次,所以就喜欢了。” “到底值不值钱,你会知道的。” “殷或,你是第一人。” 他在轻轻的笑容中,给殷或带去了难以忍受但也难以抵抗的无限快乐。 但没走出会所,而是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他还把二姐给叫上。 陆玮低声笑,他们都没有亲生父母了,现在对老四最重要的人就是陆严。 就算屋子隔音好,可陆玮稍微一猜,就大概能知道接下来回事什么艳丽的场景。 老四喜欢,他就由着他好了。 陆玮和二姐到了楼下,二姐端起酒在喝。 “你还不去看医生?” 可陆玮一点不在意,他甚至还大摇大摆,二姐都觉得他想要会出去大街上走一圈,似乎他扭曲难看的脸,成为了一种勋章似的。 陆玮忍不住来了一句。 那个人他具有这种实力,想到以后会有人能够随意就左右他们高高在上不会动心动情的养父,二姐眉头深锁。 她应该没法阻止。 比起离开陆家,二姐还是更想守护者得之不易的亲情。 外界的人如何想,显然不在屋里两人此时考虑中。 甚至连这个房间,都好像不存在了,殷或眼前一阵阵眩晕。 他想去看清墙壁上的话,但男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玻璃片应该碎了一地,茶几上好像也有酒倾倒了。 “看着我。” “你得知道,让你这么快乐的人是谁。” 不在是陆爷,而是最直接的称呼。 他把获得到的愉快,返还给殷或。 感受到一次来自背脊的疼,陆严却根本不会怪责殷或。 “我是你的。” “你是你自己的,我要的只有你这颗心而已。” 殷或微张的唇被堵住,氧气快速从身体里被夺走,他想推开陆严获得自由的呼吸,可是陆严的身躯如同沉甸甸的山峦,彻底将他给倾轧和笼罩。 忽然,殷或眼瞳骤然就睁得椭圆,他望着头上天花板的吊灯,他看不清吊灯是什么样的,他只看到爆炸在整个视野里绚丽多彩的烟花。 算是难受吗? 正是因为那点桎梏,才有后面源源不断持续进行的震撼。 陆严贴在殷或耳边说,殷或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動,他抬起手想给陆严一耳光,这种触及灵魂的欢快,他居然觉得害怕。 陆严他太狡猾了,他用这种方式来束缚他,让他好忘不了,让他好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