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养父的身影消失,三弟把自己身体砸到了沙发上。 大姐睥睨他一眼,自己的这个无血缘的弟弟,也不知道跟谁学了一些小伎俩,时不时就拿出来炫耀。 “什么事?” “是不是因为爸爸他……” 比起三弟,老四虽然年龄更小,但他性格却更加沉稳不少。 “而且爸爸又不会是那种听墙角的人。” 他反而更加来兴趣了。 “你狗嘴里果然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三弟被她骂,表情依旧没变,他转而去问二姐和四弟。 “爸爸他是不是……” 他不说其他三个人却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爸爸每年都会去医院做体检,而且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你觉得还会这么温柔吗?” 身为男人最为重要的地方不行,等同于自己的男性的尊严受到强烈的冲击。 二姐是亲眼见过那么一两个人,甚至不只是变态了,犯罪的事都能够干。 “好吧好吧,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去找,这事我不插手。” 什么馊主意,给陆严找人,男人还是女人? 他们养父一辈子都投身在工作中,对他们的好,也只是因为他们对他的公司有用,别的人,对于陆严而言,连工具都算不上。 大姐是从来不觉得有谁可以爬到陆严的床上,这辈子都不可能。 三弟坐直了身,他希望二姐和老四可以来支持他。 “你要搞事就自己搞,我们不参与。” 给陆严找人?怕不是嫌弃自己活得太轻松了。 这个家伙,感觉和他待在一起智商都会受到挑衅。 客厅里,灯光还敞亮着,老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嘶了一声。 虽然不太记得对方到底长什么样,但如果是他的话,老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那个人或许可以。 这样小心谨慎又面面俱到还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才只是当一个生活小助理,未免太屈才了。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老三相信小助理一定会感谢自己的。 他起身就走到阳台边,拿出电话打了一个出去。 老三已经开始期待一周后养父生日的那天了。 在地上蜷缩了太久,起来时殷或浑身都酸軟,揉了揉膝盖和腰,殷或抓着窗栏起身。 这个夜晚倒是异常地安静。 到了这个时候,殷或倒是肚子叫了起来。 其实他也不会幻想他是来享受的。 他只要不出去,就不算是违抗陆严的命令。 总不能继续饿下去,饿到明天要是他晕了,到时候三个雇主来,他躺在地上和他们辩解吧。 正是门口的服务生,他上来四处查看情况,忽然看到殷或居然出现在陆严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