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屋顶上的陆阳铭听到胖老头与那藏在法器里的邪祟对话,不由眉头深皱。
想将自己当枪使?
“哼!”陆阳铭心中一哼,随即悄然离去。
重新回到宿舍之中,脑子里不断分析整个案件的过程。
从刚才那胖子与邪祟的对话来看,劫一这批供银似乎并不是进胖老头的腰包,更像是在进行一个秘谋。
至于是什么陆阳铭并不关心,他只是想借机进入供奉殿而已。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照常去当值。
进了除魔司,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一样。
好奇、惊讶却又透着一丝畏惧,当然不是畏惧他,而是畏惧陆阳铭摊上了大事生怕连累到自己,所以都避得远远的。
不光是他,徐良也遇到了同样的困境。
得罪了司主大人,还有供奉殿的仙师们,还想好吗?
现在他俩就是一块臭肉,谁都怕惹上一身晦气。
进了九组执事处,徐良已经坐在案桌前,手托着额头,眉头深皱一脸沉重的样子。
“徐校尉!”
“你来了,快、快坐。”徐良立刻抬头,招呼起来。
“你这脸……?”看到对方脸上微红的手指印,陆阳铭疑惑道。
“哎!还不是家里那母老虎,听说了昨天的事情就跟我闹,这不,一个不防就……”徐良满脸无语,没想到他在外面这么威武,在家里却这么惧内。
“原来徐校尉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呵呵。”
“哎!让兄弟见笑了。”
“咦?徐大哥,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老爷们难道还会真怕老婆不成,这是爱她们的表现,这才是真汉子。”陆阳铭严肃说道。
“哦?兄弟,你真是这么认为的?”这话徐良还是头一次听说,觉得十分有理。
“当然,怕老婆才是爱老婆的表现。”陆阳铭点头答道。
“对对对,怕老婆才是爱老婆!嗯,不行,我得记下来免得忘了。”说着,徐良赶紧拿起笔在一张纸上记录下来。
陆阳铭一阵无语,还真把这话当成了金玉良言,这徐良也真是刚中有柔。
“对了,兄弟,还真被你言中了。”写完后他将纸条折好,如若珍宝一样人揣进兜里面。
“哦?”
徐良故作神秘的靠了过来,靠近后小声说道:“据宫里传出来的小道消息,皇上好像已经下旨,真让你来办理劫银案。”
“小道消息,不足信。”陆阳铭虽然心中知道一定会,但还是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呵,还跟我装是吧,老哥我知道你非常人。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徐良一脸八卦的小声问道。
在他这迫切的眼神逼问下,陆阳铭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若是不给他答案,这家伙肯定没完没了的。
“哈哈,我就说陆兄弟你非常人嘛,哼!等破了案,兄弟你以后就等着飞黄腾达吧,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哥我就是。”徐良乐得不行,仿佛他已经升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