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做爱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次运动会，你会报项目吗？”赵屹一边蹲在地上给姚宁穿鞋，一边抬头问她。 第二天体育课上，老师让大家自由讨论，决定好自己要参加的项目，报给体育委员郑怀鑫。 体育老师对教室里的座位不熟悉，课前吕佳伟就找姚宁换了座位，她又成了郑怀鑫的同桌，赵屹的前座。 体育生，个高腿长黑皮，浓眉大眼，笑起来坏坏的，被学校女生们称为行走的荷尔蒙。 他第一次叫“宁宁”的时候，姚宁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反应过来后，有一种被人戏弄了的羞耻感。 后来，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姚宁才发现，郑怀鑫和她想的不一样，他是真的和每个人都亲近，没有坏心。 “好的，谢谢。”她点头。 看着郑怀鑫把自己的名字写进后勤人员名单里，她终于安下心来。 他们这一列座位靠墙，并没有其他人能看见他此刻亲昵的触碰。 赵屹嘴角扬起一抹笑：“我报了100米和400米，放学后准备练习，你反正没有项目，帮我记录一下时间。” 赵屹的理由正当且在后勤人员的义务范围内，姚宁根本无法拒绝，于是一边默默将身子往前移，一边点头答应下来：“好的。” 尴尬的是，赵屹压着姚宁在门背后亲了半天，手伸进她裤子里揉了会小穴后拿出来，发现指尖沾了血。 两人面面相觑，姚宁小脸青红变幻。 没有。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渐渐变得习惯并且期待与赵屹的亲密时刻。 看着指尖鲜红的血，他被硬控了至少十秒。 “等一下！”赵屹追过去，干净的那隻手拉住姚宁，眉头皱起，露出紧张神色，“中午那个冰淇淋……要不要紧？” 一般都是小饼干，小麵包，偶尔也会有糖果或者巧克力。 姚宁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大眼睛里满是不解：“冰淇淋？” “真的有点凉。”他无比自责，额头与姚宁相抵，“都怪我，买什么冰淇淋。” 大概是经期情绪比较容易波动吧，她现在心头酸酸胀胀的，眼睛也酸酸胀胀的。 那是她初二的时候，夏天炎热，外婆给她一碗冰镇红豆汤。 但又和今天不一样。那天她下午开始小腹坠痛，在桌上趴了许久，疼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人再来问过她好点没有。 那天的她情绪极度脆弱，眼睛压在手臂上都能流出眼泪，抬头的时候桌子上一片濡湿。 但她没有哭，而是软软地靠进赵屹怀里：“我不疼，你别怪自己。” 赵屹让她在教室里等自己，十几分钟后再次出现时，少年手里抱着一个写着红色字的大纸袋。 姚宁的鼻子又酸了。 见姚宁进来，她隻抬头冷冷瞥了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哪里想到赵屹竟然为她买来了。 他想跟姚宁多待在一起，不想让她这么早回家，于是打开了实验教室的电脑，找了两人都感兴趣的电影，投屏到幕布上。 “赵屹，谢谢你。”姚宁坐在凳子上，吸了一口红糖奶茶，感觉肚子暖暖的，心也暖暖的。 他觉得自己才是受益者。 姚宁也觉得这样很好。 她再一次感慨，赵屹对自己这个失去性价值的通房丫鬟都如此体贴用心，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