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历史上，他对清廷的官员也是这么说的。 明明野心勃勃，但是又要刻意压制，表现出一心为天国，爱兵如子的架势。 也能赢得最后的身后之名，但是现在和苏曳演这一出大可不必。 还用得着你说，我不但不会杀他们，还会给他们安排合适的活路。 但这个时候，苏曳懒得跟他计较，也懒得打击他最后的装腔作势，而是配合道：“你说。” 苏曳道：“好。” 石达开一愕，欲言又止。 但是面对苏曳，他真的想死吗？ 他内心深处或许是想要在苏曳这边拥有一个位置的。 苏曳这边真的没有他的位置了。 苏曳道：“我给翼王最后的体面，你自己上路吧。” …… 人群中的石达开，手中拿着一支剑。 但石达开选择了兵刃自戕，或许他认为这样更加壮烈一些吧。 石达开横剑于颈，仿佛想要说几句豪言壮语。 猛地一咬牙，他一阵用力。 他缓缓地倒下，整个人在不断地抽搐。 苏曳上前，发现他的眼角流下了一丝泪水，非常少，但是明显有。 应该是有些后悔的，后悔最后一次苏曳劝降他没有答应。 总之，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 “厚葬吧。”苏曳道。 …… 城外，所有的军队正在重新集结，休整。 女状元傅善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壶花雕酒。 “别喝茶了，免得晚上睡不着。”她柔声道：“这花雕酒我温过了，而且还放了姜，还有一点红糖。” 这一弯腰，蛮腰更细，满月更加圆。 倒了半碗，她端起来，轻轻喝了半碗，仿佛在尝温度。 苏曳端过来喝掉。 苏曳道：“是的。” 傅善祥道：“一开始非常激烈，昂扬，后来变成了恐惧，还有荒谬。” 傅善祥道：“对，一种离奇的荒谬感，一切就仿佛唱大戏一般，充满了不真实。” 傅善祥娇媚道：“我用了口红。” 傅善祥娇声道：“不是，是口红，不是您给的图纸和原料配方吗？实验室造出来了一些，全部被我们抢光了。” 苏曳道：“为何用大红色的，而不是暗红色的？” 苏曳伸手，轻轻划过她的嘴唇。 苏曳轻轻划过，微微的触感，更有一种微微电流感。 然后，她轻轻伏在桌面上。 苏曳道：“怎么，你这个女状元也在想这么肤浅的问题吗？” 苏曳轻轻掀开旗袍的下摆，将里面的带有情趣纹路的内儿拽了下来。 白得晃眼睛。 苏曳想了一会儿，道：“论美貌，你大概排第二到第三之间，论身段也在第二第三之间。” 傅善祥缓缓地配合，道：“是嘛？” 苏州战场！ 城下尸横遍野，城墙都被彻底染黑了。 但是，苏州城依旧没有破。 两支军队都勇敢到了极致。 李世贤一次又一次身先士卒，疯狂地杀戮的每一个湘军。 雇佣军，毕竟是雇佣军。 面对近乎疯狂的太平军，他们后来的战斗力已经不如湘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