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议!”叶赫那拉氏斩钉截铁道。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微微色变。 南边战局怎么办?还没有商议。 就这么强行散朝? 顿时,众多八旗勋贵朝着慈安太后望去,您才是正宫太后,现在国家危难之际,难道您就不说一句话吗? 接着,两宫太后牵着小皇帝离开了。 肃顺,端华、载垣等人仿佛欲言又止,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去了。 最终,惠亲王绵愉来到苏曳面前,道:“苏曳,我们之间恩怨颇深,但归根结底是恩大过于怨的是吗?” 绵愉道:“那我就倚老卖老说一句话,国家存亡大过于个人荣辱。” 这意思很明显,和俄国人谈判。 然后,惠亲王绵愉离去。 …… “他手头有多少军队?差不多二十万了吧,为何还是纵容发逆攻破了苏州?” 历史上,曾国藩虽然也有这么多军队,而且还攻破了安庆。 陈玉成和李秀成等人,确实就是猛。 眼看着苏曳和八旗勋贵势不两立,最大武装的湘军,已经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架势。 “太后娘娘,你清减了。”苏曳柔声道。 苏曳亲上她的嘴,手朝下面探了进去。 “太后,您难道就不想吗?”苏曳问道。 但她不想是假的,原本没有的时候真没怎么想。 甚至半夜间,她心中都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这一次,又有一个多月了没碰过了。 苏曳道:“怎么退?” “你手出来,洗过了没有啊……” 叶赫那拉氏脖子后仰,闭上眼睛,拼命咬着牙。 苏曳道:“这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快乐,就是有一点点疼的。” 这手速,已经快得没影了,加藤附身吗? 整个人一直打摆子不停。 叶赫那拉氏就这样躺在怀里,瞳孔微微散开,想要骂都没有力气。 “又怎么了?”苏曳柔声问道。 “我发现,每一次都已经不是你轻贱我,而是我自己轻贱自己了。” 叶赫那拉氏道:“好了一些,至少表面上我们是一致的了。但是我知道,她心中已经不认同我了,觉得我也在出卖祖宗的江山,觉得我和你这个活曹操捆绑在一起了。” 接着,她狠狠白了苏曳一眼道:“你本事不是大得很吗?你当时在承德,抓的就是她和皇帝,就是先和他合作的,现在怎么又和我纠缠在一起,她那边你怎么搞不定了?” “呸!”叶赫那拉氏道:“谁和你相爱?” 苏曳道:“她无欲无求的,不好办。” 苏曳道:“有欲有求不好吗?” 苏曳道:“那我换一句,有血有肉。” 接着,叶赫那拉氏柔声道:“苏曳,咱们现在已经捆绑在一起了,那你就听我一句,我们就和俄国人退一退好吗?” 叶赫那拉氏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叶赫那拉氏道:“你就把总理大臣这个位置先让出来嘛,反正你现在是议政大臣和陆军大臣了。” 叶赫那拉氏道:“我怀疑朝中有人和湘军勾结,这次就是想要让你率军南下,攻打发逆,完全是不安好心。你绝对不能离开京城,让胜保和僧格林沁率军南下去打发逆。” 苏曳道:“贞儿,俄国公使原本是想要冬天向我们发布战争通牒的,那个时候他们在黑龙江的军队会更多,而且他们非常擅长在冬天作战。之所以提前到了现在向我们发出战争通牒,完全是因为南方战局发生了变化,他们才调整了原本的方略。” 苏曳道:“南边的发逆要剿,北边的俄国人也不能丝毫退让。” 接着,叶赫那拉氏道:“而且,这也是东边那位的意思。” 叶赫 苏曳道:“这几个月,去拜见东宫太后的人多吗?” “她这个人,耳根最软了。” 都觉得应该和俄国人谈判。 现在这架势,两宫太后的态度其实是一致的,都想要和俄国人谈判。 慈安太后,无欲无求,她一心只想着国家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