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大笑道:“之前有个天目将,也是你这般,你这百胜今日便要一败了!”
一条铁枪在手,任由韩滔使出百般能耐,也斗他不过。至于麾下士卒,那些溃兵又哪是梁山精兵的对手。
齐刷刷大枪如林,杀人如屠狗。
瞧出一个破绽,史文恭一枪挑在韩滔腰间,借着巧劲拍翻在地,百胜将很快便被后面喽啰生拉硬拽擒了。
至于那些溃兵,竟无人上前来救,只一哄而散。
盘陀路上,呼延灼知道自己遭了算计。
他不同寻常满脑子都是肌肉的武将,在里面摸索了大半个时辰,便将大阵的规律摸了个七七八八。
竟被他强闯着杀透了大阵。
眼见他要闯出盘陀路,李应岂容到手的功劳丢了,立刻便以穆弘为先锋,上前牵制,他则借机分割那些重骑。
那些重骑屁股下的马匹早已力尽,只呼延灼的坐骑乃是千里马,尚有一战之力,他双鞭挥舞,口中叫道:“挡我者死。”
一个冲刺,竟噼里啪啦,敲碎了数员军士的护胸甲,不知死活。
“跟我冲出去!”呼延灼振臂高呼。
“没遮拦”穆弘亲自带人拦路,呼延灼两条钢鞭之下,竟然如入无人之地,被他真杀了出去。
只是麾下铁骑却并没跟着闯出来多少。
瞧了一眼跟着杀出来的几十骑,呼延灼仰天一叹。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眼前这种局面,呼延灼也是回天无力。
只是他并不是轻易言败的将军,强行冲出独龙岗,没多时又到了韩滔率领的后军所在位置。
这时这一支人马也是死的死降的降,梁山军正指挥了民夫和俘虏,收拾未被烧毁的辎重。
呼延灼大吼一声,眼见身后有兵马追来,来不及聚拢那些马步兵,骑着踏雪乌骓往大道上驰去。
远处山岗上,曹杰望着呼延灼远去的背影,指挥道:“不必擒他,只将他赶往青州方向,自有妙计赚他上山来。”
如“天目将”彭玘,虽然被俘虏了月余时间,可一直不降。
呼延灼这种人,岂会轻易投降。
话分两头。
且说曹杰鸣金收军回山,各请功赏。
八百连环甲马,大半都陷落在了盘陀路上;两千多轻骑,则逃遁了过半。
五千步军,没处逃,大半被水军头领围裹上船去,拽过滩头,拘捉上山。
韩滔、彭玘也都好生养着伤,还要搬取他们一家老小来山寨中。
至于粮草、辎重,更是数不胜数。
官府为了呼延灼剿匪搜刮的那些民脂民膏,一转手,便落到了梁山手里。
现在只剩下一个“双鞭”呼延灼,他折了许多官军人马,岂敢回京。
又被梁山好汉追杀,独自一个骑着那匹踢雪乌骓马,把衣甲拴在马上,于路向东逃难……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