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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强尼？说话！”
“草，这局算你赢。”
强尼银手显然有些闷闷不乐，他没想到，网络监察这帮公司狗，居然有人性了一次。
不说帮野人王保释这件事是对是错，莫斯利倒是真让强尼有些改观。或许……公司狗里真有好人也说不定？
“什么叫算啊！这局本来就是我赢了好不好。”凌鹿衔赢了强尼一次，多少有些得瑟。老古董，时代已经变了。
“好好好，是你赢了，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凌鹿衔白了他一眼，“他妈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拥有你的全部记忆，我还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草！”提起这个，强尼银手就来气，“我早就说过了，这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走吧，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本来凌鹿衔今天也没什么事，想睡个懒觉来着，然而被朵丽欧大清早给叫醒。现在也不好继续躺下去，那就真成懒狗了。
恰巧，过几天就是琪薇的生日，凌鹿衔打算送她个别样的礼物。
凌鹿衔记得，黑客之神巴特莫斯存在夜之城某个地方的冰箱，最近就会因为协议中断，给扫到垃圾场里。
那具冰箱里不仅存着巴特莫斯的尸身，还有这一个几十年前，最顶级的手持网络接入仓。
网络接入仓不是重点，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网络接入仓不说性能怎么样，已经能做到微型化，植入到人类的大脑内。
就算巴特莫斯的网络接入仓性能再好，在如今这个时代，已经算是落伍了。
然而，里面可还存着巴特莫斯特有的病毒软件，要是能将其破译，兴许能给凌鹿衔带来新的灵感。
琪薇作为网络黑客，想必对这些东西，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就是不知道，巴特莫斯那个老鬼，把冰箱给寄存到什么地方了。
要说夜之城的服务也真是够牛的，居然能一直给五十多年前的冰箱维护着，直到协议终止，才给扔进垃圾堆里。这特么就是马内的力量吗？
说起来，巴特莫斯还真是个传奇。他的天生人性值太低了，这意味着，他几乎不能安装任何义体。
就算是强尼银手那条小杀臂，都够他吃一壶，变成赛博疯子。然而就算这样，巴特莫斯居然依旧能将智力属性，堆到满值20。
简直就是独一档的强，就连蜘蛛墨菲在没有义体植入的情况下，智力最高也不过10，巴特莫斯可真谓是天赋异禀。
凌鹿衔也想亲眼看看，这个夜之城的传奇，于是问向强尼银手，“喂，强尼。既然你是五十年前的人，你知不知道巴特莫斯在什么地方？”
强尼银手反怼道：“你他们不是拥有我的记忆吗？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