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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里可疑?你又要对喜欢的人疑神疑鬼吗。】心底的声音让她手腕一顿,不过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与其在这里没凭没据地拷问自己,不如仔细梳理一下发生的事情,看看到底是疑神疑鬼还是确有其事。陈晓嫒拿起手机,打开记事本开始回忆零的可疑之处。【1.零可能在楼梯上推了我。】陈晓嫒思忖了几分钟,关于这一点,她理智上认为零没有说谎,因为学姐没有推她的理由。她们处于恋爱关系的初级阶段,在这个阶段里哪怕真的出现“第三者插足”、“个性不和”之类的情况,也只需要提出分手。两人之间没有利益关系,也不存在任何嫉妒和竞争,假如真的是零故意推我,就只能用反社会人格来解释了。想到这里,她把代表存疑的问号删除,换上一条备注:零的解释是不小心撞到,逻辑上是合理的。【2.零在我醒来后表现很冷淡。】这一点能够确认。零的反应和前几天、特别是舞会上的表现差异很大,最主要的是眼神。陈晓嫒回忆起学姐舒展眉眼的笑容,那种宛如花蕾绽放的感觉和刚才那种甜美又浮于表面的微笑完全不一样。这种冷淡为什么给我一种合理的感觉?因为零从初见起就有类似的气质,她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几乎从来不发脾气,说话时的语气波动也很小。那我又为什么觉得奇怪呢?因为——“她对我是不一样的。”陈晓嫒紧贴着自己的手,眼角酸涩。学姐会用刚刚的态度对待任何一位同学,哪怕是学生会的前辈们,但她唯独不会这么对我。【至少现在不会】她似乎捕捉到了一丝灵感:零曾经就是这么对我的,所以她的态度不是“改变”,而是“退回了之前”。咔哒,她慢慢补充上了后半句话。【2.零在我醒来后表现很冷淡,她对待我的方式回到了最开始。】人会在什么情况下这样对待自己的恋人呢?分手?难道零是想慢慢冷淡我,让我主动提出分手?不,不太可能。陈晓嫒下意识地否决了这种情况。先不说零在我摔倒前的反应,哪怕是一个没什么道德感和责任感的人想分手,都至少会在恋人摔伤后故意表现得热情一点吧。摔伤和重疾还不一样,只要先热情几天,扮演一位负责任的恋人。等对方痊愈后再慢慢冷淡,好聚好散,不比立刻走*开要好得多吗?刚刚对学姐说得那句“没事”虽然是随口说的,但后脑勺真的不怎么疼,比之前几次住院好多了,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唔,这一条算是主要疑点,还有吗?她皱起眉头苦思冥想,总觉得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所以我只是因为零的冷淡才怀疑这么多的么……嘶。头开始疼了,不是后脑勺或者侧面,而是头顶心一抽一抽得疼。不行,先出去透透气吧。陈晓嫒推开枕头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脑袋往外走。她在走廊上边走边想,怎么想都找不到下一个疑点。因为不论从动机、逻辑还是最近经历的事情,都找不出“我觉得有点冷淡”以外的任何问题。说不定是我摔坏脑袋了?没有人喜欢多疑的恋人,要是几次三番拿这些问题去质问零,总有一天会分手的吧。陈晓嫒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她穿过医疗部长长的回廊,顶着紫色灯光踏入电梯,等意识再次恢复时,人已经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大礼堂旁边的楼道,更准确地说,是之前摔下去的楼梯。“呼~”陈晓嫒轻吸一口气,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真是的,因为太过不安,甚至像侦探小说一样跑到“案发现场”寻找蛛丝马迹了吗?这种行为没用的,因为没有发生过凶杀案,没有血液、尸体和凶器之类的可供参考。哪怕是陌生人,推人行为也很难界定是故意还是无意。陈晓嫒走到楼梯前,靠在扶手上发呆:我知道学姐是无意的,她没有推人的动机……这是什么?她摸了摸扶手,摸到了一道凹下去的划痕。陈晓嫒低下头,指尖顺着这道划痕往下摸。表面看上去只有几厘米的褪色漆面,但仔细摸索能在周围一圈摸到锐利扎手的痕迹。叮叮。一道反光映入眼帘。是那枚丢失的耳夹!陈晓嫒蹲下来捡起耳夹,在站起来时愣了一下。她赶紧沿着楼梯疾走几步,一直爬到昨晚跳舞的平台上。她站在高处往下看,果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半层扶手的倾斜度比楼上的扶手大一点点,刚开始不明显,但越往下越倾斜,尾端甚至有种折断后又拼起来的扭曲感。就好像有汽车从斜角位置冲下去把尾端撞断又重新拼好一样。这里是楼层内部,哪来的汽车?应该是旧伤吧,说不定是建造时的瑕疵。可是我昨晚跳舞的时候,这里明明是完好的——说不定只是没注意?要真是昨晚造成的损伤,工作人员可来不及把扶手修得这么整齐。【如果就是昨晚造成的损伤呢?】陈晓嫒忍不住往最诡异的方向思考,脑海中掠过许多侦探小说和漫画中的剧情。比如在扶手上捆扎钢琴线,或者设置什么推人机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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