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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芍笑了笑:“慕夫人还没睡下,应是在看书。”“不要让人进来伺候,你也下去吧。”阿芍自然识趣,颔首道:“奴婢遵命。”门被推开时,慕椿正禀灯走过来,是以二人四目相对,却皆相对无言。慕椿不知何时散了长发,满头青丝如瀑雨下,素纨寝衣勾勒出纤细的身形,流光一样的眼眸,又怯又狡猾地注视着苏郁。……苏郁停手时,在慕椿以为得到宽赦时将她抱在怀里,由她枕着自己膝盖。慕椿颤抖着眼睫,低声道:“阿郁……我……”慕椿昏过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又是一个车尾气,谢谢大家~~第117章 听话苏郁将人抱起来,抱进浴桶里上上下下清洗干净,为她身上每一处红肿上药,替她梳理长发,换上干净寝衣,她事无巨细地照料着,甚至乐在其中。被褥换过了,新熏过的被褥还残余着暖意。慕椿昏睡过去,或许是哭得太厉害了,眼到现在还是红的。苏郁摸了摸,吻了吻眼角的余温,低声道:“醒醒。”午夜的灯火幽暗,廊下起了风,不久便是碎玉般抛洒在地的雨声,榻上的被褥不知为何又乱了,烛台上留着的灯烧没了大半,堆积出小山状的烛泪。慕椿的头枕在她肩上,苏郁的手不断地抚慰着她,苏郁说不会叫她疼了,那便只有温柔,可有时温柔也是一种煎熬。恰如此时……那华美的丝绸与流苏不会理解这种肉体的痴缠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更不会懂得两颗冷寂故苦的心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取暖,冰冷的器具被嫌弃了,孤零零地散乱着。而曾经被这些器具进入过的身体的主人却只是笑,她靠在一个怀抱里,正在被人疼爱和占有,而这人正是她的爱人,这世上再没什么事能令她如此享受。“你……是……为了苏渭……”慕椿狠狠抠着她肩膀,不顾已抓出了血痕,“才对我……这么凶,让我……疼……”她起伏着,喘息着,轻声呻吟,一滴一滴地掉着眼泪。“你觉得……”苏郁抓着她的腰身,将手指退出一些,再度送入时依旧吮得很紧,“你该罚的,是哪里?”“你不想我杀人。”慕椿闭上眼,“可我杀多了,做这样的事,不觉得……有什么。”“所以你就往我心里头捅刀子。”慕椿仰着头,被她抓痛了,却也不求饶。技巧被看穿,掩饰被剥落,但似乎,谁也没有高兴,谁也没有难过。“你杀他……有一百种法子,非要挑最害自己的那种。”苏郁冷着眸,“你以为你做的就那样天衣无缝?你找紫苒买通刑部给你敲死囚的脑仁下药,把那药下给了苏渭,毒疯了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就那么聪明,做什么事情都能天衣无缝?”“不然……”慕椿咬了咬唇,无奈笑了笑,“你以为……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是打算瞒着你,可又没骗你……是你说,我不想说的,可以不说。我没做错,可你却让我那么痛……不公平。”“你还要公平。”苏郁恨得厉害,抬手掴了她腰身两巴掌,“你如今是要吃了我的,不公平的究竟是谁。”慕椿再没说什么话,痛到最后痛得厉害,遂咬了一口她的肩膀,算是一报还一报。天色依旧是朦胧的,但已能见到透过窗子的白,那白也是暗的,但很快就能亮起来。慕椿被她抱着,安抚着,轻轻拍打着。苏郁说:“下一次,不要自己去杀人,把刀递给我,你指,我来杀。”慕椿闷闷地答应了一声,却在她胸前抬起头,轻轻一笑:“你怕我变成怪物?”没等苏郁回答,她又悠悠道,“我也许就是一个怪物,毕竟……我是被兴昔养大的。她把笼子拿去给人看,里面的我……什么都没有。她让我欣赏她系在腰间的人头,给我喂毒药,她杀了玺暮父母的那一晚我也在……其实,我也许就是一个怪物。”“你不会。”苏郁道,“你也不是。”“可你……”“我不想让你杀人,是因为……我怕那些人的血弄脏了你的手。”苏郁揉了揉她的发心,“我不惮于你变成什么样子。”“苏渭是你的……”“他落在我手里,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是以,她与慕椿,其实都不算是好人,若细究起来,慕椿杀的人,只怕还没她杀的人多。她从不怪罪慕椿的残忍,因为换作她只会更残忍。“那你还……”“我还是那句话,我想你做快乐的事情,如若你以杀人取乐,我可以陪你去杀尽该死之人。可你不是,慕椿,你不喜欢杀人,无论你做了多少次,杀了多少人,握着刀的时候你都会难过……可我不会。”慕椿一怔,久久地望着苏郁,一言不发。苏郁叹了口气,看着她身上的红痕:“我弄疼你了?”慕椿按了按眼角,低声道:“有一点。”“我不会真的弄伤你。”苏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所以你没有生气?”慕椿试探道。“要气,在你去江南,去狼蚩,去丹辽的时候就气死了,犯得着这时候生气?教训你是因为你该教训。”苏郁道,“招吧,究竟想做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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