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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也是个二太子……”“二太子怎么了?”苏郁笑道,“我还是皇储呢,不照样……”“照样什么?”“照样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慕椿弯了弯眉眼:“那我说什么殿下都听?”苏郁眨了眨眼:“听。”“今晚我要睡六个时辰。”苏郁憋笑道:“你哪回不是睡了六七个时辰……”“不是白天,是晚上……”“行。”苏郁爽快应道,“那我们白天做,晚上给你睡,到时候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公主不早朝啊。”慕椿按了按眉心,“我可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公主喜欢。”苏郁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苏郁正色道,“赫连齐毒杀赫连扆,借机向国朝发兵,究竟意欲何为呢?”她疑惑,“就算杀了我,他就不怕朝廷过来灭了他?”慕椿垂眸道:“谁知道呢,许是他糊涂了吧。”苏郁笑了笑:“是是是,他哪有你聪慧,被你耍的团团转了还不自知。”从毒杀赫连扆的黄金扳指开始,到苏郁被俘,这一切都是慕椿的计策。她一边假意与赫连齐并赵翊勾结,却将毒药换成了白芨一早研制出来的假死药,暗中将赫连扆护送到狼蚩。又在犒军团给周军下毒后留下了解药,与苏郁演了一出里应外合的戏。慕椿幽怨地叹息:“我原以为殿下早就看出来了,结果还是把我锁了好些日子,一句话也不说,一下也不碰,理也不理睬也不睬,叫我像极了被打入冷宫的失宠妃嫔……”“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苏郁揽着她的肩,“慕姑娘大人大量,就饶了你家公主吧。”慕椿道:“那就劳烦犯了错的公主替我套一套衣裳?”苏郁果然将她摆在一旁的厚衣裳抱了过来,慕椿掀开被子下床时,却见苏郁将衣裳丢在一旁,欺身一只膝盖跪在床边。“殿下……”“穿衣裳自然要伺候,但……这之前是不是该先脱一下?”慕椿两颊发烫,稍稍向后挪了挪,苏郁果然攻城略地一般又往前挤了挤,低头仔仔细细地解起慕椿的衣带来。衣衫滑落,慕椿觉得有些凉,但很快,就从下到上从里到外地热了起来。慕椿向后一仰,轻哼一声,优美的颈线微微颤抖着,“别……别……”苏郁抬起头,“怎么了?”“难受……”苏郁在她腰间轻轻抚摸,随即握住她的腰身,“就是要你难受。”慕椿仰起头,又摔在枕上,墨色长发逶迤散了满床,眼泪顺着脸颊落在毡毯上,顿时湿了一片。“怎么哭成这样……”慕椿侧过头:“没有。”可没有被头发遮住的鼻尖却红透了。“我问你。”苏郁拨开她的发,引诱一般,“你想复国吗?”她总是愿意将情爱当做审讯的技巧,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慕椿才会说实话。慕椿合上眼睫,眼泪如露珠一般挂在上面:“不知道……”她哀叫了一声,“阿郁……我难受。”“看着我。”苏郁捉住她的手臂压在头顶,“看着我就不难受了……”“那你不要离开我……”慕椿把头埋在臂间,低声道。“你也不要离开我……”苏郁见她不应,抬手在她腰上掴了两巴掌,“讲话,不许躲。”“我……”慕椿咬着下唇,“痛……痛……”她一口咬在苏郁的肩膀上。苏郁吃痛,攥着她的发,却又舍不得扯开,只好一遍一遍抚摸那濡湿的长发,低声道:“我也痛了……”慕椿想,让我死了吧,就这样让我死了,死在你怀里,我也甘愿。她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明知越对苏郁动情,将来就会越舍不得离开,但她又必须离开,不然便永远逃脱不掉这场梦魇。情爱,情意,如果不将这些东西抛弃,就只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慕椿认命地想,我死了算了。她闭上眼,眼泪落下时一片冰冷。忽然,她在帐帘一角,隐约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倏然飘了过去。——————————————————慕椿伏在床榻边,露出一双纤细的脚踝悬在床沿儿上,苏郁穿好了衣裳,回头一瞧,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脚背:“起来,给你穿衣裳。”慕椿拥着被子,餍足的红晕还挂在两颊,慵懒缱绻地看着苏郁笑道,“脱了容易,再穿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你就这么缩着吧。”苏郁替她盖好双脚,“也不用出去了,我想你了,过来掀了被子就……”慕椿立即坐起身:“快快……给我穿衣裳。”穿好衣裳的二人走出帐子,正是午后春光最为明媚的时候。古原上的青色在日光下泛着斑驳的生机,冰雪融化的气息随风吹拂在面颊上,太阳暖暖地落下来,将荒芜的平野也笼出几分春色。苏郁忍不住笑道:“春天要来了啊……”慕椿懒懒地靠在她肩上:“是啊。”“要不……我们就留在这里吧,我去打猎放牧,你在家挤马奶织羊毛……”苏郁想,凡尘的日子也许会苦恼和困顿,会清贫和劳累,但至少两个人不会受伤。慕椿也跟着笑,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苏郁是一个不可窥测的人,是注定要做帝王甚至是一代明主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去打猎放牧?再说自己也不会挤马奶和织羊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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