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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沐浴回来,披着衣袍,发还有些湿,面容如雨洗过的兰花般柔和白皙,眼中却只余寒意。二人最是怕她,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赵贵低头动了动膝盖,只听慕椿道:“知道错了?”赵权点了点头:“我知错了。”赵贵附和:“我也知道了。”“错在哪了?”赵权道:“我不该私自离开大家跑去江里游水。”赵贵道:“我不该不仅私自离开大家跑去江里游水,还捡了个死人……啊没死的人上来。”慕椿冷冷地扫了一眼:“起来吧。”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低头揉了揉膝盖。“罚已罚过了,就该奖赏了。”二人相视一眼,赵贵眼睛一亮,试探道:“不会奖我们今晚不许吃饭吧?”慕椿淡淡地笑了一声:“奖你们什么,还要等公主回来。只是,这里不是江南,你们既然跟了公主,就要听主人的话,不然来日犯了错,就不只是跪一跪那么容易了。”二人低头道:“知道了,慕姐姐。”慕椿叹了口气,回头道:“出来吧,把你两个不争气的哥哥领回去。”一直躲在墙后的赵翠翠悄悄走了出来,低着头走到慕椿面前,叫了一声:“姐姐……”“去吃饭吧,留了你们的。”二人不想还能有饭吃,立即两眼放光,连腿也不觉得疼了,扯着碎步往厨房走。赵翠翠从袖中取出个物什放在慕椿手里,低声道:“哥哥……给姐姐的。”慕椿皱了皱眉,低头看去,却是个芦苇编出来的蝴蝶,她有些怅惘地看了看,没发觉赵翠翠已然跟上二人走远了。夜色浓重,渐渐就将这三个孩子的身影淹没。慕椿将那东西收到荷包里,抬步往前头白芨紫苒等暗卫的院子走。紫苒和银伶坐在厅堂,二人方轮流为墨澜渡了内力推了气血,此时正在敛目养神。白芨则坐在里头照料着,慕椿走进去时,她正好喂完了药,坐在案前修改药方。“慕姑娘?”白芨见她来了,忙笑道,“这儿药气重,你先出去吧。”慕椿看了看床上面色苍白的墨澜,低声问:“他……”白芨道:“他受了重伤,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好在这家伙的内功一向是我们几个里头最好的,紫苒和银伶都给他渡了一些,眼下并无大碍。”慕椿淡淡道:“多亏了那两个孩子。”“谁说不是呢,上回慕姑娘出事,也是他们两个歪打正着,可巧这回要不是他们发现,只怕墨澜就该淹死在江中了。只是……他不是和碧罗一起被公主派去调查铸币的事情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倒在江边呢……”白芨凝眸思索道,“难道……出了什么事?”慕椿叹了口气:“公主……是不是快回来了?”“宫里头有宴会……”白芨算了算,笑道,“差不多也快回来了,慕姑娘去接接?”“接?”慕椿怔了怔,“接公主吗……”白芨取了盏灯下来,塞到她手里:“外头天黑,慕姑娘拿着灯去。”不待慕椿开口回绝一二,就连里头的蜡烛也点上了,推着她一路走出了屋子。慕椿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绉纱灯,叹了口气,默默往院门处走去。苏郁回来内院势必要经过这里,慕椿坐在门前,将灯放在脚边。暗紫的长夜里,淡淡的冷雾如丝缕般掩映着清寒的月。慕椿拢了拢衣衫,将手揣在袖中,伴着若有若无的风声,渐渐困倦起来。这样孤冷的夜,忽然将她的思绪扯到往昔,那一片白茫茫的寒冬夜雪里,也是这样的寂静,也是这样的冰冷,那孤冷令她联想到死亡,她以为自己会死。是以后来的许多年岁里,她都怕冷怕得厉害。忽然,远处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她闻到一股酒香,那是北苑的贡酒剑南烧春。从前她伴苏渭出席宫宴时亦时常闻到这种味道,那酒烈而浓香,倒很像苏郁那样阔朗不羁的心性。慕椿刚想站起身,谁知便被那酒香牢牢笼住,苏郁解了风氅将她裹住,上下摸了摸,果然一片冰凉,忍不住道:“怎么坐在这里?”慕椿半睁着眼:“等你……”身上的寒顿时散了不少,人也清醒起来。苏郁于宫中宴酣,直至那繁华热闹散尽退尽,才合着一身的疲倦回到府中,总易心生落寞之感。不想在院门外远远望见一抹红霞似的光晕,走近一瞧,竟是慕椿裹着衣裳靠在门前。她听到这一句“等你”,心中便似阳春暖水静静流过,于是九月深秋,寒霜长夜,亦不觉得冷,亦不觉得暗。苏郁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肩:“醒醒,回屋睡。”--------------------今天又是很多很多字!哈哈,大家脑补的国仇家恨实在笑死我了,不过大家请放心吧,我不会写太狗血的剧情的,当然也不能剧透太多,只能说椿子以前的故事是很有意思的,当郁子知道之后恨不得把老婆放在心尖尖上宠,就恨自己出场太晚。放心吧放心吧,he小甜饼质量很有保证的,不过小虐怡情嘛。椿子的毒这个东西是一个玄乎的设定,就当是主角光环吧。大家的评论我都在看的!我太喜欢这种感觉啦!谢谢你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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