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与他外貌极不符的、粗长到狰狞的肉棍一贯进来,春离就发出了凄凄哭叫。 春离是不该在那一刻动心的。至少那一刻还只是性欲带来的错觉。 即使彼此骗色又如何?她不觉得吃亏,甚至以为江以明对她来说是意外之喜。 春离自认自己是除了这副过于美艳的皮囊、就再无可取之处的货色。 一种熟悉到令人苦楚的撕裂感从她下身隐隐传来,春离不确定那是幻痛还是真的受了伤。他那东西虽然尺寸夸张,技术却也了得,春离愿意接纳他,已经不止是为了复仇的计策。 而后适应了不到片刻,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在须臾之间由缓转急,倏然加速,淫水簌簌,随即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她来。春离婉转地哭出声,在顷刻间的快意中战栗,指尖抓扼在他后背,与他气喘同频。也许,干柴烈火就是对二人最恰当的诠释。 如同快感流出的源头,阴茎与她内壁亲密交合的每一寸,都涌现出源源不断的爽麻。 被他塞到小腹酸胀,好爽。 江以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令她将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抬高腰臀供他任意抽插。他却伏在她颈窝中,看不清表情。 他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那样轻,却好清澈。 但是、顾不上了。 浅红色的绫罗床幔下,原本方正稳固的木床被两人纠缠的身影摇动着,咔吱作响。轻纱扬起,床幔如水波般晃荡,诉说着这场见不得光的情事。春离忽然记不清:她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与这个人交欢? 对了。这里是她的梦境。 而下一刻她就又把思维放空了,因为她的宫腔像燃烧一般汹涌起来,情欲的烈火化作潮水,从穴口喷出。 先前才被寸止过的身体敏感又饥渴得厉害,此时一得到满足,仿佛从皮肤到骨髓里里外外都被冲刷过了似的,舒爽到了四肢百骸,从子宫到脊柱到脑内都畅快了起来。 一经高潮,春离就又娇声叫唤着休息。可他此时哪里停得住,对这话置若罔闻,在她穴内疾速捣撞的肉棒甚至又快了几分。 “乖一点……离,放松些……” 春离那被搅到混乱的脑子思考不了太多,只能麻木地执行指令。她努力地放松了下腹部的肌肉,容他更顺畅地在她体内肆虐。一下一下顶到她深处的力道,化作毫无意义的低吟浅唱从她口中流泻而出。 江以明的住处自然是有他布下不许外人擅入的结界的。也能隔声吗? 她说不出话,用尽全力却虚弱地用手指胡乱拍着哪里,想叫他停下。才拍了两下,手就被他十指相扣地按住。 “……离,你好美……” 他一边猛烈地肏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忽然狠狠按住她的大腿,用力地将肉棒整根顶入她身体中,将她顶到失声尖叫、顶到腰肢大幅弓起、她纤薄的腹部疾速地起起伏伏。红嫩如花瓣的小穴淫液喷薄,在两人反复撞击的腿根出湿漉漉地牵出水丝,洋洋泄泄地溅到床褥上。 “夫君、夫君…我也爱你……爱你……” 即使压着她的腿,江以明仍维持着抱着她的动作,在共同的登顶之后与她一起平复喘息。春离的心脏和肌肉还在剧烈地跳动着,感受到他紧贴着的身体也是如此,她抽噎着回抱住了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和头发。 咦? ——难道他那时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