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是月影纱黄花梨拔步床,柔和的日光照进来,如同母亲充满爱意的抚摸。 修行之人,睡后也觉得身心舒畅。春离伸着懒腰起来,悠哉游哉地洗漱穿衣。 桌上留了一些面点豆浆,几碟清淡口的小菜,还有一盘拆碎了的、还冒着热气的酱鸭肉。她不必猜是谁的手笔,因为只有莫惜风一人会对她用心。 春离已是筑基期,虽然在师兄弟中是最差的,却也早已辟谷,不必吃喝。食用一些美味佳肴,只是她的爱好。 此时吃饱睡足,独坐桌边,外头院子里又静,她便觉出十分的安逸来。 ——哥今天未免太过体贴了。 春离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进去。她一向活在当下,有福就要享,管它什么因果报应。 许是莫惜风为了她昨天的受罚,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 热水缓缓转动着,包在胸前、缠在腰间、裹在腿上,像是在揉捏她的身体一般…… ——好舒服…… 在这大木桶中虽然不好打坐,就这么闭目养神也好。于是春离阖眼放松,享受着热水浴按摩全身。 ……嗯? 春离猛地睁开眼,慌乱地一抬手撩起一大串水花,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一股莫名的反作用力按了回来。“哗啦啦”的热水从浴桶中溅出,泼在地上,春离连忙往桶中看,那水清澈如常,却像是有透明的活物一圈圈缠在了她身上,更明显的是,确实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了她的穴口,顺畅地一股股流入她的体内。 春离慌张地叫起来。是莫惜风搞的鬼吗?她不确定。莫惜风一向有风度,从没做过这等出格的事,然而除了他春离也没有别的名字可以喊。 这或许意味着有人躲在幕后偷窥。 春离又慌又耻地捏了个静水诀试图控制住那诡异的波澜,结果竟毫无作用。她作为水木双灵根的修士,自以为对水的操控还算得心应手,虽然道行在师兄弟中垫底,也从不觉得自己柔弱。可此时她头一回感受到自己竟毫无还手之力,那水流缠在她身上,涌入她穴内,越来越满胀地将她撑开,她却被困得动弹不得。 服输是假的,讨饶却是真。还未等她那带着哭腔柔柔糯糯的祈求说完,体内的水柱就像化了形体似的,一进一出,往她的深处抽插起来,水面搅起了汹涌的波浪。 无法反抗的感觉让春离恐慌。她扒着浴桶边缘不断尝试起身,水流反复把她拉回原位。身体里的形状总感觉很熟悉,前端熟练而狠戾地顶在她的敏感点,让她很快就软下了身子,瘫在浴桶中。若不是那水中有什么力道托举着她,她几乎要整个人没入水里。 “啊、这是什么啊……呜呜……饶了我吧……” 她简直不敢想,若是这场面落在旁人眼中会是怎样的光景。她用水系的邪术自慰?什么人在拿奇怪的法器玩她?又或者,这只是她淫靡的幻想? 未知的恐惧让春离喘不上气,她努力地压抑着呻吟,可她本就有着极为敏感的身体,那水流又目标明确来势汹汹,进进出出地顶弄着她内壁的每一寸,又有无形的力量揉捏爱抚着她的阴蒂,内外兼攻,只消片刻,春离就达到了高潮,在水流的拘束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春离耻辱地娇声叫着,忍不住流出泪来。与此同时,她忽然感觉水流对她的拘束松了一些,她顾不得思考就往外爬去,一边高潮,一边翻身出了浴桶。 “呜、啊啊……” 她讨厌这种被迫受到玩弄的感觉。 后方的浴桶没了她在里面,很快就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东西追出来的迹象。春离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带着潮红的脸色愤恨地扭头,那水依旧清澈无害,除了残余的花瓣之外,空空如也。 她又小心翼翼地驱动灵力去操控那桶水,水体遂她心意地汇成一股,从桶中逐渐浮起,才上升至不到一尺高,那股水柱忽然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哗啦作响,惊得春离连退两三步,手中的灵力也乱掉了。溃散开来落回水中。 ……这是什么、鸡巴形状的水妖精?还是她自己灵力失控? 在屋内和周围四下探寻,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春离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又放弃了思考。 比起往常总带着痛楚的行房,更纯净的舒适。 春离与哥哥同住一个大院子。莫惜风的屋子是坐北朝南的正房,比她的房间富丽堂皇十倍,但她走进去看时,里面也悄无声息。 蓦然一声,春离惊讶地回头看去,却见是一个负责洒扫的门外女弟子在叫她。 “莫师兄说,不可吵醒师姐好睡。只不过,今日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师兄叫我提醒师姐,可别忘了去。” 春离一拍脑袋,又急又气地咬了咬牙。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难不成是最近做昏了头记不清日子?还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春离竟忘记了这么重要的安排,还以为能再悠闲几天! 眼看太阳都要爬到正南了,她却还穿着单衣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