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领子猛然被人拽住,少女没有章法的吻忽然就如同雨点般落了下来。沈墨卿:“??!!”她猝不及防被扑到了露台栏杆上,明媚的月色与星光,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也就是在这时,沈墨卿才发现她的身体这样热,这样烫,司徒厌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了一样,伴随着一阵酒香的呻吟,她又来亲她,亲得不得章法。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有着热乎乎的皮毛,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拱来拱去。沈墨卿一下对上她潮湿的眼睛。秋意已经那样深了,她却在她的眼里,迎来了一场难以遏制的春潮。……沈墨卿并不傻,她很快就察觉到了是酒里有问题——而司徒厌喝了本应该给她的酒。家里也有监控,一调出来什么都一清二楚。是司徒厌在酒里下药。沈墨卿:“……”沈墨卿看着桌子上的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放着两粒药,是从司徒厌身上搜出来的。而药物下面,压着她调查出来的,司徒家的状况。她新找来的私家侦探效率很高而且很快。——陆翡秋不怀好意,正在转移司徒家的财产。司徒厌会开口向她借钱,则是因为陆翡秋拿到了她派前任私家侦探查出来的一些资料,找人骗了司徒厌八十万。沈墨卿:“……”她继母这个样子,司徒厌本人清楚吗?……但司徒厌本人清不清楚,又和她有什么干系呢。毕竟连下春、药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这各怀鬼胎的一家子……她按着眉心,只觉心烦意乱。家庭医生敲了敲门。沈墨卿:“进来。”门吱呀一声开了。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戴着眼镜,白大褂,手里提着便利医药箱。她看了一眼沈墨卿。夜已经很深了,沈墨卿在书房的灯没有开的很明亮,昏暗的灯光下,能看清楚桌案上放着些什么,好像是个人资料,还有一个透明袋压在上面,里面放着两粒药。其他不说,她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吻痕。“司徒小姐没有大碍了。只是……咳,药太猛了,后面吃的缓释药物有点副作用,可能会睡上两天。”沈墨卿:“她明天要考试。”说完,又觉得有些可笑。就算司徒厌全科都挂了,那也不是她咎由自取吗。更何况,沈墨卿见过司徒厌的模考卷子,说实话,她那水平,考不考的,其实结果都一样。沈墨卿只觉太阳穴隐隐作痛,她不知道这些年——司徒厌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她还是问了家庭医生一句:“真不能去考试?”“还是好好休息吧。”家庭医生咳了两声,“……就算醒了,身体消耗那么大,估计也没法好好考的。等下次吧。”沈墨卿:“……”沈墨卿略微有些不自在地说:“……辛苦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司徒厌睡醒以后,感觉浑身疲惫,她揉揉眼睛,慢吞吞的爬起来。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昏黄,落日的余晖很是漂亮。她头脑混沌了半晌,去摸自己的手机,她看了一眼手机锁屏,先看到的是天气,说今晚有阵雨,然后就是时间。司徒厌面色凝固了。怎么就睡了一觉,时间就过去两天了啊!!她猛然从床上起来,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不知道坐了多久了。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她穿了件乌银色的挂脖长裙,纯黑色的细带高跟鞋。肩膀裸露,手臂纤tຊ长,她本来就高挑,这衣服更衬得她皮肤如凝脂。司徒厌大脑嗡嗡的,她很快就回忆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下药,然后喝酒,然后,激烈的亲吻,还有凌乱的衣服,体温相融的热度,以及沈墨卿盯着她的眼睛。司徒厌人都傻了。她想买的是那种能让沈墨卿睡三天错过考试的迷药,为什么——而且,为什么——沈墨卿走到她面前。高跟鞋踩在地上,一声一声,锤在司徒厌心上。叫她心惊肉跳。她把一个透明塑料袋放在她面前,里面放着两粒药。沈墨卿言简意赅:“解释。”司徒厌盯着那袋罪证,大脑一时宕机了,不知道说什么。沈墨卿语气带着点儿轻嘲:“怎么,不认识了?”司徒厌认识——她当然认识。“我……”司徒厌开始抵死挣扎:“这不是我的——”沈墨卿看着她撒谎,然后说:“学妹。”她说:“家里是有监控的。露台也有。”沈墨卿俯身,逼近她,黑幽幽的眼睛静静地注视她:“你想看吗。”她们靠得很近,近到呼吸可闻,沈墨卿的阴影静静的笼罩着她,那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来,丝丝缕缕的,像泼洒的浓墨。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暧昧又亲近。但司徒厌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解释什么?解释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或者说,其实我原来是想买点儿迷药的,结果傻x商家发错货了?少女呆呆地看着她,像是失去语言能力一样,神色显而易见的慌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