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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厌一噎:“你听见了啊。”司徒厌小声说:“你家里隔音不是挺好的……”沈墨卿冷笑了一声,拿出了手机:“是挺好的。但你打了电话,我接了没来及挂。”司徒厌:“。”她在沈墨卿门口哭的时候确实打了好多电话。被拒太多次了,她没想到沈墨卿突然接了。司徒厌说:“我说了又怎样!!我说了你不是没同意吗!!啊?哪有单方面说分手就分手的!这不公平!!”“好。”沈墨卿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无理取闹,她公事公办地说:“那我公平一点——现在我同意了。我们分手,关系结束了。”“啊?你同意了?”司徒厌一下惊慌起来,“那,那我怎么办啊?”沈墨卿:“你去公园睡,一点了,我要睡觉了。”司徒厌哭着诉苦:“我不能去桥洞了,桥洞睡满了乞丐,又脏又臭,我才不要去呜呜呜……”沈墨卿懒得听她叽叽歪歪,用力要把门关上,司徒厌用尽全身力量扒着门,“我不要!!我不要睡公园,刚下过雨公园都湿哒哒的……我也不要睡桥洞……”沈墨卿说:“你不是说就是睡大街饿死冻死,也不来找我了吗?”司徒厌:“我开个玩笑也不行吗,你怎么那么较真啊!小心眼!”“我较真?”沈墨卿说:“不是你说跟我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只有我这个蠢货在当真吗。”司徒厌:“那我不能口嗨吗!!她们都说我配不上你!我口嗨两句怎么你了!这个国家不是言论自由吗?再说,听得人都没介意,怎么就你这么小心眼!!!”沈墨卿冷冷看着她。“你得、你得大方点。”司徒厌大抵也有点心虚了,小声说:“你不能总是因为这样的小、小事,老是生我的气。”沈墨卿:“是,我不能,也不可以,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生你这种小事的气了,这个国家言论自由,你就是说地球是方的也没人在乎——”她在“这种小事”上加了重音,然后说:“好了,谈判结束。”司徒厌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力气小,沈墨卿又认真了,眼见真的要再吃个闭门羹,当下哭了起来。她哽咽说:“沈墨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沈墨卿心重重一跳,握着门的手也收紧了,她盯着司徒厌,一字一句,仿佛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你这样……这样的愚蠢,吵闹,恶毒,虚荣,嫉妒,贪婪,做出了伤害了别人的事也从不反思,还如此肆无忌惮,出了事永远指责他人的……人。若与司徒厌来论是非,那么错得永远永远都是沈墨卿。所以沈墨卿,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司徒厌。所以沈墨卿,为什么不能讨厌司徒厌。凭什么不能。沈墨卿就该讨厌司徒厌,她甚至应该恨她。下一刻,司徒厌猛然一收手,沈墨卿还在用力,而她整个人穿进了即将闭合的门缝里,抱住了沈墨卿。她用力地吻她。她的吻还带着深夜的露水气,柔软而微卷的长发还有着夏日雨夜沾染的潮湿,扑着肮脏灰尘的雪白百褶裙亲昵的贴上了真丝睡衣。她的吻并不像她的人那样傲慢、虚荣又死不悔改,这张嘴巴明明说过很多令人难以容忍又无法原谅的诳语,却又如此的柔软,温暖,甜蜜,像黏糊糊的融化麦芽糖,令人沉迷。下一刻,少女被捧起了白嫩的脸,女人一改冷漠姿态,低下头用力回吻她,鼻尖撞得钝痛,唇齿纠缠得热情,这个吻缠绵不绝,如同被冰块包裹得火焰,她咬着她的舌尖,呼吸急促的缠绕在一起,唆吮,如同她们好似相爱的过去,那藏着秘密和心思,明面相爱,暗中交锋的每一个心跳瞬间。她们在深夜的夹缝中接吻。如此恩怨纠缠,难舍难分。“沈墨卿。”司徒厌红着眼睛,可怜兮兮软着嗓子说,“我知道错了,你别扔下我。”她的头发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话语里带着鼻音,在她耳边哽咽,“我爸妈都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她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哭着说,“你别扔下我好吗。”司徒厌的甜言蜜语总是惹人心动,一双大眼睛不论笑和哭,瞧着总是真诚,然而。毫无疑问。司徒厌是个感情骗子。现在,这个感情骗子在用那样的话毫不犹豫伤了她的心后,又期期艾艾地抱住了她,踮起脚尖,嘤嘤哭着,厚着脸皮来用吻哄她了。这个……骗子。但凡她还有一点点的理智,就不该再上她的当tຊ。司徒厌主动伸手扯开了她身上柔软的绸带,把她推进门内,门晃晃荡荡地关上了。漂亮的蕾丝内衣湿透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其他的什么,靠近的,紧贴的身体,有热,有冷,她们在接吻,干净的地板上,湿漉漉的一片。她好像太冷了,在她怀里一直发抖,眼睛湿透了,红彤彤的像兔子,耳尖也红了一大片。于是沈墨卿觉得她可恨,可那种酸涩和怜意,却也控制不住地从内心泛滥。理智告诉她,这是司徒厌罪有应得。可是在抚摸她冰冷的肌肤时,那汹涌的感情,又叫她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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