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 柏月嘴角噙着笑意。 “我担心,”柏月拇指来回擦着她的唇,语调温柔,“担心你的心不在这里。”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复杂的情绪压的她张不开口。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悲戚又偏执的情绪,想要她的承诺,却无法再升起一丝的心疼或揪心的心情,只有心如止水,激不起一点波澜。 两人的情感被看不清对方的薄雾阻挡分开,她只能看到有人在靠近,身形似在寻找,却许久也等不到对方过来。 半晌。 现在是真的饿了,起来什么也没吃,就硬生生熬到晚上,真的很饿了。 “吃完饭我们出去转转,在家呆着太闷了。”她提议道。 引的她抬头,柏月意识到自己拒绝的太冷漠果断,放缓了语气。 “为什么?你总要告诉我理由。”徐碎光放下筷子,手臂放在桌子上。 语气虽带着温和,但他依旧严词拒绝的态度令她皱眉。 柏月轻声重复她的话,“一意孤行?”她的质问刺痛了他。 “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样子,小乖讲讲,怎么样?” 她越是努力回忆,则越是模糊。 柏月看出她的为难,伸手穿过桌子,擦去粘在她嘴角的饭粒,“算了,小乖这些不重要,只要答应我,你就不会离开,乖乖的待在家里。” 徐碎光微微仰头,此刻的柏月在餐厅的暖黄色灯光下好像又回到包容平和时的样子。 摒弃那些虚无幻想的念头,面对越来越多的疑团,她必须要掐断逐渐不受控的局面。 “家里有健身室,我陪你一起练。” 柏月皱眉摇头。 两个人都不说话时,整个房子异常安静,落地窗外的是繁华夜景,城市标志性大楼内透灯常年不灭,叁年如一日的夜景,柏月却有些厌烦了。 面前的女人还在倔强坚持的维持姿势,目光不偏不移。 他看向她的眼眸逐渐浮现哀戚,她总感觉曾在几时她也经历过类似场景。“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不想让你忘记我,最后离开我。” 干巴巴的吐出两个字,“抱歉……”感觉太过客气又闭上了嘴。 闭上了眼,“好,我知道了,我不会离开。” 此后几天,她都过上了吃玩睡的躺平生活,吃完就去打游戏,打累了就去健身室跑两圈就睡,她安慰自己,就当提前gap了。 这天深夜临近1点徐碎光还在打游戏,在准备大厅里选地图降落点时,对面游戏搭子扔下耳机前嘱咐她,“跳远点,我下楼拿下外卖。” “这么晚了还吃?” 咂吧咂吧嘴,半夜突然很想喝奶茶,身体带着电竞椅后退,脑袋努力后仰,摘下半个耳机,外面似乎没有声音,她试探叫着柏月,“阿月?” 不久,她和搭子已经跑图跑了一大半。 “等下打完我下去拿奶茶,你来开。” 她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间门口,环视客厅周遭,餐厅没有人,经过卧室,装作不经意,可见一隅没有人影。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要避开柏月,站在原地她思索着原因。 打开门锁,按下门把手,门没有被推开。 “你出门要干什么。” 男人从紧闭的书房出来就看到徐碎光站在门口就要开门,从他的方向能够看到电竞房的电脑上的游戏界面,加上她心虚不敢看他的动作,他走过去,伸手绕过她的身体,拿走手机。 “我去给你拿,你在家等着。”说罢,她眼看柏月拿着她的手机出门,大门在她面前闭上。的徐碎光惴惴不安的皱眉,她总觉得自己他很反常,难道不应该是看到她点外卖,生气的唠叨她吗,总觉得自己应该被讲两句,而不是他百依百顺的给她拿外卖。 她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柏月打开门,手里是她的两袋外卖。 徐碎光看着他回了书房,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坏了。”忘了对局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