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切都熟悉的很,甚至都没动脑,她已经走到了洗手间。 洗完手,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原先在自己家里的衣服,应该是他没有来得及收拾。 抱着衣服,跟随着肌肉记忆,她走到一间关着门的卧室门前,拧开把手,一打开灯,充斥着两个人的回忆的主卧就这么敞开在自己眼前。 当然,最后经过商议,摆在次卧里,但是看她又喜欢的紧,太阳西斜时照进次卧里,她就爱坐在那套桌椅前看夕阳,不懂她的癖好,但是影响到两人相处的时间,他又把那套桌椅搬到了有着落地窗的主卧,别说夕阳,朝阳,夜色都可以坐在窗前欣赏。 柏月不语,把她手里的衣服放进衣柜。拉起她的手。 两人在餐桌上都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摸不清他的态度,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塞食物,偶尔会抬眼看他。 “我去拆快递,你吃完就去洗澡。碗筷就放着。” 想的烦了,只想冲过去要求个结果,要么分手,她最讨厌冷暴力了。 “我我去洗澡。”她小声的解释。 躺在浴缸里,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淹没到身下,半个头也躲在水下,“咕噜咕噜”的吐着水泡,有想过摆烂直接说分手,要杀要剐都随他,毕竟是自己出轨了,可真怕他要命又要钱的。 “过来吹头发。” 她蹭过去,柏月直接把她拉倒在他的腿上,混乱间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耳边的吹风机停下,下意识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手臂虚虚的抱住他,柏月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动作放的轻缓。 “这是?”她低头,是一个眼熟的手镯,只不过 “奶奶给的。”他握住她欲要摘下手镯细看的手。 她想起不能摘的原因,心里又多了一些愧疚。 “突然又不困了。”她抬眼看他,他温润的眉眼一如既往。 荧幕在两人面前闪烁明灭,她却无法看的投入,有一道视线一直在注视着她。 “阿月,你不看吗。” 话是这么说,他的目光是落在她线条优雅的锁骨上的深色痕迹。 剧里讲什么她还是看不下去,她咬着唇,曲起腿极力放缓着呼吸,胸前的衣服下起起伏伏。 他一字一顿的贴着她的耳朵轻语,每说一个字,都要狠狠的拧一下敏感的乳头。 柏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呼吸喷洒在脆弱的颈脉上,单单看他的行为很温柔,可他的神经在看到脖子后和她锁骨上的吻痕时,他快要疯掉了,那些吻痕幻化为钝刀不断划动割着神经。 ot还是你主动说的?ot手指用力的拧搓,很快她的乳头又烫又硬, 他说的话,她欲反驳,但是张口就是被挑逗的呻吟。 “没有我没有呃嗯嗯他不知道他”她的嘴很快被愤怒的唇堵住,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铺天盖地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