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赶紧改口,红着脸叫了声,“流云。”程流云笑了笑,“你看,这不挺好?这样咱们才像是朋友。”白樱在远处,看着两人的笑容,只觉得那笑容分外刺眼,越看越恨,同样都是白家小姐,她程流云几时对自己这样和颜悦色过?两人正在说话,突然走进一个全副武装的击剑选手。程流云:“你是?”白樱拉开面罩,一脸挑衅,“白菡,听说你在这里学击剑,今天既然碰到了,我来试试你学得怎么样了。”白菡不想跟她正面冲突,更不想被人看她们两姐妹之间的笑话,“不用了姐姐,我还是新手,我自己一个人练。”白樱冷冷一笑,举剑在她胸口刺了刺,“别废话了,我最烦你这副可怜样。你这一套么,也就是对瞎了眼的Alpha有用,”白樱意有所指地看了程流云一样,拉下面罩,“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程流云早就不爽白樱的嚣张跋扈,在她眼里,白樱就是一只横行的螃蟹。眼下这只螃蟹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恶语相向,程流云看不下去。程流云递给白菡一个鼓励的眼神,“输人不输阵,你跟你姐姐走几下,玩玩呗,多好的实战机会。”白菡迟迟没有动作,她知道自己不是白樱的对手,只有出丑的份。白樱不耐烦地催促,“快点,你到底在磨蹭什么?”“上吧,没关系的。”程流云鼓励她,“新学初练,输了不丢人,正好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白菡感激地看了程流云一眼,重新带上面罩,拿起了剑。没过几下,白樱的剑尖刺在她手腕上,白菡手里的剑脱手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白的弧度,像一道抛物线落向场外。“啊!”一声惨叫。三人同时回头,却见霍佳楠坐在轮椅上,双手紧紧捂着大腿。王保保大惊失色,低头问,“达达,你没事吧?”“我怎么没事?没看我受伤流血了吗?”霍佳楠摊开巴掌,掌心里血糊糊一片。霍佳楠整一个无语,今天去医院做康复治疗训练时,路上无意说了句白家二小姐在玩击剑,王保保非要推着自己跑来看,掉头就往这里来了。谁知,天降横祸,才来就被天上飞过来的剑,一剑扎伤了腿。白菡看到霍佳楠受伤,摘下面罩,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了过去,“霍小姐,你还好吗?伤到哪里了?”霍佳楠见她一脸焦急,脸都急红了。她这样担心紧张,倒是搞得霍佳楠很不好意思,“没事,被扎了小洞而已,包扎一下就好了,不要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你去医院吧。”程流云走过来,“白菡,这也不能怪你,你是无心的。你和你姐正在比赛,剑被甩飞了,这是比赛里的常有的突发情况。”白樱慢悠悠地走过来,看到霍佳楠受伤,勾起愉快的嘴角,“这可不能怪我妹妹,你一个瘸子,行动不方便,跑来运动馆干嘛?你是能跑还是能跳?”这话说的尖酸刻薄,几人都觉得异常刺耳,王保保立刻炸毛了,“白樱,你怎么说话的?你懂礼貌吗?”白樱勾了勾唇,“我有什么不礼貌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好心奉劝她别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其他人侧身一躲就躲开了,她自己躲不过去,腿脚不便还非要来,被扎伤了能怪谁?”三人见她傲慢无礼,更有气了。白菡眼底的愠色越来越深,正要开口,听到霍佳楠斯条慢理地说,“我不来这里,怎么能看见你像只猴子那样跳来跳去呢?知道的,以为你在击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耍猴呢。”几人没忍住,哈哈哈大笑,白菡差一点也笑出来,见白樱气得脸色铁青,赶紧把笑憋了回去。“你!霍佳楠你说什么?!”“我是说,你玩击剑,别跟耍猴似的上蹿下跳,动作可以再丝滑一点,体态可以再轻盈一点,别太辣眼睛。”“霍佳楠!!”眼见白樱气得举剑就要戳过来,霍佳楠赶紧催王保保,“还不快走?等着被她扎?”王保保调转轮椅方向,推着霍佳楠就跑了。白菡:“霍小姐!霍小姐!你的伤!”霍佳楠已经逃远了,声音远远传过来,“一点小伤,不要紧的。”医院里,姜舒眠处理完伤口,直起身,“还好没有扎到骨头,皮外伤。你感觉怎么样?”“我一开始感觉有点痛,上了药后好像没那么痛了。”“这是好事,你能感觉到疼,说明你的神经在恢复,不需要药物刺激就能正常反应了。”“真的吗?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走路?”姜舒眠微笑:“乐观的话,一个月你就能试着走路了。这都是你坚持训练,坚持用药,才有的效果。”这种训练,不是一般的辛苦困难,要顶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之前也有人因为痛苦坚持不下来,也有人因为坚持了一两个月没有看到效果,就放弃了。王保保也很高兴:“再过一个月你不正好要去探班?到时候给嫂子一个惊喜。”“嗯。”霍佳楠重重一点头,想着能站立着走到阮念宁面前,站着拥抱她,亲吻她,心中无限向往期待。今天这一剑好像也不算白挨。过了几天,白父参加一个饭局回来,又说起了霍家的新业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