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少爷,听说最近翠仙坊新火了一位花魁,那一手琵琶弹的人骨头都酥了。”大林讨好。俩人一前一后的离开,平荷在后面直摇头啧啧。少爷这样一个多情风流的人,用不了多久恐怕自己就要换个人伺候了。扭头回到院子,却发现女子正靠着门边若有所思。自己亲姐姐也可以陷害的人,平荷只觉得身上瘆得慌,低头到一边厨房去烧水了。不多时,翠仙坊。“赵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是。”包厢里老鸨郑妈妈热切的讨好,又是亲自给沏茶。“我们爷来自然是,找乐子。”身边仆人大林暗示。郑妈妈赔笑,拍拍手下一秒,立马十来个女子从外头进来。大林陪主子出去烟花之地也不是一二日,当下看出来都是些破过身的寻常货色,脸色冷了,质问老鸨,“花魁呢?”“拿这些歪瓜裂枣的糊弄我们爷,看不起我们爷?”郑妈妈立马讨好赔不是,“哪里有哪里有,哎呦。”“我这就让人去叫花魁。”赵少爷这时候开口解围,“不用了,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雲荷姑娘?”“周雲荷?”郑妈妈愣了下很快想起来点点头。“是有这个人,不过……”“她身子不好,恐怕要您过去见她?”“好。”……青画在屋子里焦急不已,小姐已经到了药都喝不进去的地步,她除了哭别的办法是一点没有。“小姐小姐……”周雲荷趴在床边正难受,刚才喝药就心口一阵难受,吐过也不见好,刚喘口气听到屋门口的动静,似乎是郑妈妈说话的声音。不过瞬间门被推开,几个人闯进来。“你们什么人?”青画惊讶。很快看到郑妈妈,也反应过来这是翠仙坊。小姐如今是妓子,能来什么人无非是客人。周雲荷无力的开口,“青画,让开。”阳光正好从外面落进来,青画让开的瞬间,露出来女子绝色的侧容。门口的几个人都呆住了。郑妈妈看着一边看呆的男人,心里算计,这个病的快死的周雲荷总算派上用场,死前能赚一笔她也不亏。郑妈妈见到客人的态度,顿时笑靥如花的走过来床边,“哎呦,我的乖女儿可怜见的,病成这副样子,看这脸一两肉也不见,真叫妈妈心疼。”仿佛要哭了一般,郑妈妈拿捏着强调。又扶着周雲荷,“女儿,这是赵少爷,指名点的你。”周雲荷试图坐起来,可哪里还有力气。又是一阵咳嗽,听得一边赵少爷心痒痒,忙过来关切,“雲荷姑娘莫动了,莫动了。”“赵少爷,你快坐过来。”郑妈妈忙站起来,腾开位置。郑妈妈假装擦拭不存在的泪痕,把男人拉到床边,又是倒水又是关切很快招呼闲杂人离开。只有青画犹豫,被郑妈妈捏了胳膊。青画倔强的不走,郑妈妈立马低喝,“走啊,留着看大戏?”“走!”“把她给我拉出去!”见青画如此铁心,郑妈妈给带着的打手使眼色。俩个男人合力把青画拉走,青画最后看了眼床榻的女子。看到那强撑的笑容。“小姐……”怕青画打扰客人,郑妈妈让打手把青画拖出来楼外,青画进不去只能在外面抱着胳膊哭。好一会儿听到熟悉的声音,“青画姐姐。”“小椿……”看到一拐一拐的人,青画再也忍不住过去抱住,呜呜的哭起来。文小椿早就没有从前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有些麻木的眼神,身子也有些佝偻。更瘦了。“如果咱们当初没离开望月镇,就好了。”他苦笑。青画只是哭。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些苦难……小姐的苦难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怎么不伺候小姐。”青画哭过,文小椿问。青画躲闪的擦眼泪文小椿就什么都懂了,顿时不说话了。俩个人就守着翠仙坊外头,过了一会儿里面出来几个人,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衣,得意洋洋,青画认出来是刚才那个赵少爷,几个人离开她忙和文小椿告别,“小椿,我先去看看小姐。”“快去快去,我也要回酒楼干活了。”二人告别,青画上了楼梯到了屋子,小心翼翼的推开。“小姐,没什么事吧?他没对你怎么样吧?”青画跪在床榻,又是忍不住呜呜的哭出来。“没有,说了几句……咳咳咳话罢了。”周雲荷安慰,柔柔的笑。“别担心我青画,咳咳。”她又要咳嗽,青画真是害怕的不行,着急,“小姐我不担心,你别开口了,躺着。”外面大林开口,“爷这个周雲荷长的是挺好看的,就是好像病的很重。”文小椿就在一边站着,本来要走,但是听了一耳。那个被叫做爷的黑衣男人笑着摸摸下巴,“去打听打听她的情况。”几个人很快离开了,文小椿在后面,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来。很快离开了翠仙坊附近。……夜幕降临,宁静的山村静悄悄无声无息,风一吹就似乎听到狼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