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站边上看三只猫抓木头正起劲,马小翠走过来问:“就那边的舒家,我听说过几天要嫁姑娘了。” “是跟洪青年纪差不多。” 顾远最近对那边关注颇少,上次舒雨柔拦住他们要帮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看来她是不准备跑了。 “忠叔那么大?”顾远记得舒雨柔不是说跟她爹年纪差不多吗。 马小翠说着就笑了起来:“我跟你忠叔现在看着都年轻了不少,以前外人还以为我俩是孩子的爷奶嘞!” “没闹……” 她家洪青虽说已经可以相看人家了,但是在她眼里还是孩子,打算将人留到十八岁了再慢慢相看,多在家里留几年。 “少管人家,就是舒文远入赘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顾远知道孟静雅是在装疯卖傻以后,想着不牵连其他人,前段日子在城里问了做工的舒明舒诚,把他们分出来了。 他们身上没钱,顾远特意允许他们在城里赚够盖房子的钱,不然要在城里待这么久,想都不要想。 幸好他们人少,当初没挖出多少地,不然现在舒雨柔可有得苦头吃了。 不然现在经营的再好,到时顾远把他们一股脑全扔去矿场,不都是一场空。 人跑了 明天周口镇那边的就要来接人了,舒文远今日都没出门,就为了看住舒雨柔。 舒雨柔烧了一大锅水,预备给自己和孟静雅洗个澡,“哥哥,我明日就要出嫁,趁今日想给母亲洗一次澡,不然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舒雨柔定定看向舒文远,“母亲现在和小孩子差不多,日后怎么洗?哥哥是男子,总不能帮母亲。” 孟静雅被舒雨柔脱了衣服,乖乖坐在浴桶里等她伺候,舒雨柔精心擦拭着孟静雅身体上的污垢,又耐心的将她打结的头发梳开。 在屋里折腾了快有一个时辰,舒雨柔帮孟静雅换上衣服,面对着她痴笑的脸,轻飘飘道:“母亲可真是美人迟暮,女儿是万万比不了的。” 不管孟静雅愿不愿意,都被舒雨柔按上了床,就连头发都没干完。 舒雨柔笑着接下,转身就去把她偷偷攒钱买的红糖拿出来冲了水,一整包蒙汗药都倒了进去。 舒雨柔知道舒文远是什么德性,也没有瞒他,“我自己攒了几文钱买的,就这两块红糖,全冲了。” “这碗是母亲的,一人一碗。”舒雨柔喝完,端着红糖水进了孟静雅的屋子。 清晨,两抹身影等候在城门前面,城门一开,就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 舒文远听见外面语气不善的叫喊声,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随即浑身打了个冷颤,慌忙跑出去看舒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