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 舒文远一直都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母亲,要是妹妹争气,给那富绅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还能将我们一起接去享福。” 舒雨柔在窗边气的浑身发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跟舒文远比起来居然这样的无足轻重,明明她也是母亲的孩子啊! 舒文远难言心中的愤恨,“等我也考上了秀才,甚至于是以后的举人,就去扬州找外祖他们!” 舒雨柔回到床上躺下,眼睛瞪的大大的不肯闭上,既然如此,母亲哥哥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浇完树,顾远慢悠悠的走在村里面,远远望着那边的舒家,孟静雅坐在屋前,手里拿了根棍子在戳地上的泥巴玩。 离开舒家附近,顾远又去村民们的地里转了转,自己好歹也是浅水湾名义上的村长,带动乡亲富起来也是头等的大事。 傍晚,顾远舒景川照旧出去遛弯儿,舒雨柔从老地方冒了出来,脸上遮掩的再好,也不难看出她眼里对他们的怨恨。 “想好了。”舒雨柔目光从舒景川腰间的荷包离开,等待顾远说个章程出来。 舒雨柔接住东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脸上闪过迷茫,“你们这是要我走?” “这二两银子就当是那些年的兄妹情分断了。” “黑豆,回去。”舒景川腿一夹,黑豆动了起来,驮着两人绕开舒雨柔往家走。 舒景川听见了,可依旧没有回头,只是问顾远:“你说,她会留下还是离开?” 顾远下巴蹭着舒景川的头发,“那俩都是孟静雅亲手带大的,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混账事。” “我们明天去竹林掰笋怎么样?” “反正现在空闲多,去掰点回来我们自己吃。” “那……”顾远飞快在舒景川脸上嘬了一口,“那今晚……” “曾加夫夫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是胡闹了……”顾远暗戳戳的挠舒景川痒痒。 舒景川胳膊肘往后顶开顾远,两人动作大了些,黑豆还以为主人们在跟自己玩,尾巴一甩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被迫在外面跑了一大圈,两人终于回了家,顾远连舒景川一片衣角都没摸着,人就气冲冲的进了屋。 顾远牵着黑豆正要回马厩,听见舒景川从里面传出来的骂声:“破人!你还好意思怪马!” 顾远:“…………” 舒文远一回来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总是在走神,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那就去吧,将母亲一起带上就是。” 舒雨柔笑了笑,终于心底最后一丝纠结消失殆尽,恐怕过去玩是假,将她看住,担心人跑了才是真。 舒文远没看出什么不对,松了口:“那还是算了,就将母亲留在村子里就行,也出不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