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刘奶奶。” “你呀！小皮猴子还不快去！”刘婆子笑得一脸慈祥，倒也没真的坐下来等顾远。 缥缈苑白天只有极少数的人，一直到下午才会忙起来，顾远睡到中午起来把馒头吃了。 他空间里虽然种了土豆，可是土豆不能生吃，里面生火不方便，拿出来又危险，被人抓住就死定了，再说了，上辈子土豆吃了十多年，他也腻了。 周婆子也的确是个刻薄的人，刘婆子走后顾远再没有机会拿剩下的馒头，全被她给拿走了。 他开始往前面凑，帮着给他们送送酒水点心，前院客人吃的东西是另外一个厨房在管，时间久了他成功打入那个厨房。 动过的一般不会吃了，谁知道屋里的人会不会为了助兴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老鸨将苑中所有丫头哥儿聚在一起，像挑选货物般在他们身上瞟来瞟去，这是要找人专门教他们接客服侍了。 老鸨目光在扫过顾远时停了下来，招手示意他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阿远？”老鸨围着顾远转了一圈，皱眉不解地问身旁的人，“我怎么感觉挺眼熟的？” “喔喔喔，我想起来了。”老鸨记得当初娟娘赎身的银子可不低，两百两银子，好像是个胖老板赎走的。 打算 顾远垂着脑袋，不去看老鸨探究的眼神，“没……没吃什么，就是正常吃饭。” “你们都是我从外面买回来的，不管是家里穷揭不开锅，还是要给哥哥弟弟凑彩礼钱，都给我好好记住，进了缥缈苑，一辈子都是低贱的命。” 老鸨拍拍手，外面进来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男一女，一左一右揽着老鸨手臂亲热得很。 “那几个哥儿脸也长得好！” “就是！” 两人分别领着自己的人走了，顾远自然是跟着哥儿们一起，因为要比同龄人高出一个头，站在里面鹤立鸡群，很难不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力。 “都是乡下来的？有上过学堂的没有？” 清欢翻了个白眼，没了之前在老鸨面前的和善，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吓了他们一跳。 “我也不求你们能认识多少，一千个就行，每天学十个，学不完的不准吃饭。” 顾远干脆也随波逐流加入迷茫困惑的队伍中，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躲在暗处观察，枪打出头鸟，他还是老实些好，至少他现在还找不到脱身的办法。 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真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重生都是王公贵族，轮到他就要费尽心思保住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