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了,这封信通篇都是贰臣之心暴露无遗,字字都是为金国谋,笔迹也确凿无疑是马植笔迹……。”
来了,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根本躲不掉,终究还是逃不掉徽宗皇帝终究要向自己来探听马植到底私下里有没有为金国谋。
不过不怕你挑明,就怕你不挑明。这样挑明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无论对任何一方都是有好处的。
隔阂与疏远来源于有些想说的话不说,闷在心里,各自相互猜测。相反,信任则是来源于有困惑与不解了,及时相互坦诚沟通,真相会从沟通中清晰起来。
在来丹青宫的路上,其实已经听过了李彦所讲今日早朝会上发生的事情。现在徽宗皇帝再叙述一遍,并询问自己到底是如何看待马植的,平时与马植相处的时候,有没有发觉马植一些异样的行为……。
这些对于自己来说,无非是像回答李彦一样,再重申一遍自己的立场与看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海可枯,石可烂,沧海可变成桑田,但是要说马植对大宋有贰心,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但与李彦不一样,徽宗皇帝有最终对马植如何惩处的决定权和生杀大权。有些话,宜曲不宜直,该变通的时候还是需要变通些,否则于马植于己都不利。
“皇上,世事难料,臣自阳谷因机缘巧合一路而来汴京,受人之托,得人指示,携重要信物,来到汴京,见到的我大宋第一位重要的朝廷栋梁之臣便是马植大人。
臣汴京四下无亲,举目无邻,马植大人昔日渡海赴金,结盟金人,联金抗辽,曾与阳谷范大人有义结金兰八拜之交,而臣是阳谷县文书师爷。
臣一介秀才,得范县爷厚爱,提拔臣为一县文书师爷,臣视范县爷为伯父,因马植大人是范大人义弟,故臣视马植大人为叔父。
臣自一来到汴京,举目无亲,寻到马大人后,便住在马叔府邸,光禄大夫府邸于臣来说,不夸张的说便是臣在汴京的家。
臣与马大人朝夕相处,马大人心怀坦荡,一心热忱于朝事,臣未见他有过任何一刻憎恶我大宋而心慕金国的。
此不说,断定一人品行和立场如何,最最实在的还是要看他做事如何,说一千道一万,不如事上看真态度。
皇上,臣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朝野上下皆视马大人为我大宋苏秦,综观马大人从辽入我大宋,一想让让大宋收回幽云十六州,献奇策于皇上,而后不顾危险,七次渡海赴金,与金人商谈连宋抗辽,这些是实实在在地为我大宋谋。
臣自从来汴京,牟驼冈上偶遇易容换面伪装乔装打扮的金人新国主完颜吴乞买,此事告知于马植大人,马大人不惜深夜冒大雨滂沱,欲进宫觐见皇上,要将此重要事情上报于皇上。
事不凑巧,在金使觐见之前,未能赶上禀报于皇上,而后大朝会上,金国主完颜吴乞买假扮作侍卫入金銮殿上,金銮殿上意想不到事情发生之后,马大人得知金人国主便是金銮殿上扮作侍卫的那一位,马大人不顾连日地疲惫,驰马急奔入金人使馆,金人行金蝉脱壳之计,马大人又马不停蹄急奔于黄河之上……。喜欢穿越之偷天换日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