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怒瞪他一眼,小身子一闪,闪到了另一边小爱身边,对他吐了吐舌,做了一个鬼脸,“死痞子,鬼才是你的喜你的爱呢。”
小爱看也不看石岩,冷冷道:“别理他,我已经把他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哦耶,我也是。”小喜咧开嘴,朝石岩比了一个中指。
这是主子在鄙视人时,爱做的一种手势,近朱者赤,她们也已经习惯。
另一边,皇甫月靠在易璟炀的怀里,静静的看着远处,越来越远的龙船,易璟炀轻轻道:“你看,这些龙船,只要划到那座桥下面,就会返回,谁先达到起点,谁就算赢。”
“你猜,谁会赢?”皇甫月问。
“你要下赌注么?”
“你想赌什么?”
“你的人,若是拿你的一生来赌,你可愿意?”易璟炀问道。
“不赌。”皇甫月一口拒绝。
“为什么?”
“我的一生将要往哪个方向走,只会听从我的心,我绝对不会随便拿它来赌。”他若输了,就把她给输了,他承受不起后果。
“我若输了,我的一生就是你的,你若输了,你的一生就是我的,怎么样?”
“结局都一样,有差吗?”皇甫月转身,愕然看他,原来,他指的打赌是这样的。
“当然有差。”易璟炀一本认真,柔声道,“我若输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以你为首,宠妻如命,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若输了,你就是我的人,这一生,以我为首,只能嫁我为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过一对赛神仙美眷般的生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月儿,可好?”
一生一世一双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羡鸳鸯不羡仙。
很美好的三句话,但,傻瓜,一个男人的心,不是用赌博就能束缚的,如果你的心背叛了我,我拴住了你的人,又有何用?
她相信,他不是那种容易变心的人,也不是那种会三妻四妾的人,否则,凭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有世间少有的外貌,只要他招一招手,定会有排满整个天地城的女人愿意给他当妾,说不定,他儿女都一大堆了。
既然打赌不是因为束缚他,那他提出这个打赌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心,在不安?他真正要束缚的人,是她?
为了什么?难道说……是为了她身上的婚约?
她的未婚夫,皇甫明始终不告诉她对方是谁,这很不简单,她总有一种预感,皇甫明似乎是受到了谁的指示,他才故意不告诉她。
若是普通家族,就凭易璟炀的地位和权势,还有他的霸道性子,他一定会带着她,大摇大摆的去人家家里,直接告诉人家,她要退婚的事情。
可易璟炀却绝口不提,还有,曾夸下海口要给她退婚的爷爷,到后来也在躲闪这件事,她不是傻瓜,这其中的猫腻,她早就闻出来了。
她有预感,对方绝对是比易璟炀家族还要庞大的家族,所以爷爷和易璟炀才会瞒着她,担心她会为此而牵挂。
她知道,她画给易璟炀的画,他也只是象征性的应允了她,并未派人去找那个妇人,她甚至怀疑,他根本就认识那个妇人,所以……她有预感,退婚一事,肯定不简单,所以他才不让她出头。
这次打赌,他费尽心思设陷阱让她把自己卖给她,是因为那个婚约吗?
易璟炀心机深沉,又聪明腹黑,皇甫月狡黠聪慧,心灵通透,易璟炀的心思,她岂能不懂,他算计她,无非是想得到她而已,既然他心不安,那么,她就给他一颗安心丸吃。
依他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眉头的性子,他会浪费脑细胞来算计她,也是因为他太爱她。
她眼眶泛红,笑了笑,故意问道:“炀炀,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子吗?”
“谁输谁赢,谁也说不准,我又没有能控制龙船行驶的能力,这怎么能说是下套子呢。”易璟炀认真说,“我若输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像别的男人一样娶三妻四妾,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人,和你相濡以沫一生,等你老了,发白齿摇,我会依然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