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穿越大明成为朱重八的兄弟朱重九 > 第134章 水利守终极,盛景永长留

第134章 水利守终极,盛景永长留(1 / 1)

水利守终极,盛景永长留 工部衙门的青铜兽首门环被雨水敲得叮当作响,李明站在沙盘前,指尖划过刻着爪哇暗礁标记的檀木海疆图。 沐春的刀鞘还在往下滴着泥水,宋讷捧着卷宗的手微微发抖——那封爪哇密函里夹着的,竟是三张盖着大都亲王私印的田契。 "诸位请看。"李明突然抓起沙盘边缘的朱砂粉,扬手撒向标注着十二座分水堰的河道模型。 赤色粉末顺着齿轮沟槽蔓延,在"白鹭惊飞处"凝成个血红的"危"字。"昨夜沉船桅杆重立,是有人在水下打了铁桩;鲛绡帆布浸过鲸脂,遇水便膨胀成浮标——"他猛地掀开模型底板,露出暗格中蜷缩的磁石小人,"有人在用牵丝戏操控水流!" 大地主甲肥硕的身躯在太师椅上扭动,镶着猫眼石的腰带扣硌得梨花木吱呀作响:"李大人莫要危言耸听! 我那三百亩桑田......" "您那桑田底下的黑油,够烧毁十座水闸了。"李明突然转身,腰间香囊的艾草灰簌簌落在案几上。 阿沅连夜送来的药渣里混着爪哇相思豆,此刻正在琉璃盏中煮出靛蓝色泡沫——这正是井水被投毒的证明。 小贪官乙的冷汗浸透了孔雀补子官服。 他藏在袖中的金算盘突然被沐春用刀尖挑飞,二十三颗翡翠珠子滚落满地,每颗都刻着爪哇商船特有的星月纹。"工部拨给采石场的银两,倒养肥了番商的腰包。"沐春冷笑,靴底碾碎一颗翡翠珠,露出里头藏着的硫磺丸。 衙门外忽然传来象鸣。 六头披着金丝鞍的暹罗白象踏破雨幕,背上驮着穿锁子甲的波斯武士。 领头的番商耳垂坠着青铜环,指尖还沾着井沿的青苔:"李大人好眼力,可惜海船图腾要倒着看——"他忽然掀开象鞍,露出底下成捆的雷火弹,"暗礁所在,才是真正的航道!" 宋讷手中的茶盏"当啷"落地。 老臣颤巍巍指向沙盘:"他们要在分水堰放闸时引爆暗礁! 届时江水倒灌......" "届时诸位的祖坟都要变龙宫!"大地主甲突然暴起,镶着红宝石的匕首抵住李明咽喉,"现在停修水利还来得及!"他袖口抖落的契约上密密麻麻按着大都贵族的指印,最醒目的是魏国公府的麒麟徽记。 李明忽然轻笑出声。 他胸前的香囊不知何时被艾草灰浸透,在匕首上蚀出细小的孔洞。"沐将军,给魏国公府递的帖子该有回音了?"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十八声净街鞭响,八抬绿呢大轿径直闯入庭院。 轿帘掀开的刹那,满院哗然。 走出的竟是本该在终南山修道的刘伯温! 青袍道人手持罗盘,袖中滑出半卷《农政全书》:"贫道夜观星象,见奎宿坠于江淮——这不,特意来帮李大人改改风水。"他罗盘指针突然飞转,直指沙盘上某处暗礁,"此处沉七艘粮船,可成玄武镇水阵。" 大地主甲的脸色瞬间惨白。 那些粮船的烙印分明是他去年谎报灾情私吞的官粮,此刻船缝里的陈米正在琉璃盏中与毒药发生反应,泛出魏国公府特供胭脂米的茜色。 "报——!"信使突然冲入雨中,手中塘报被雨水晕开字迹:"黄河清淤工程三十八位工匠联名上书,愿为李大人作保!"紧随其后的马队驮着成箱的"万人伞",伞面密密麻麻的血指印刺痛了保守派的眼睛。 李明抚摸着香囊上的并蒂莲,望着开始融化的磁石小人:"诸位可知,爪哇人写字时最忌白鹭窥视?"他忽然将沙盘整个推入雨中,"因为这种鸟——"十二座分水堰模型在雨水中自动拼合,齿轮咬合声竟与城外真实的水闸运转同步,"专吃藏在暗处的蠹虫!" 当第一道闸门轰然开启时,所有人都看到浪花中浮起青铜耳环。 沐春的刀刃映着魏国公府护卫仓皇逃窜的身影,而刘伯温的罗盘正指向大都方向——那里,早朝钟声刚刚响起。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奉天殿的金砖已跪满朱紫公卿。 魏国公的象牙笏板第三次砸在金砖上,迸裂的碎屑弹到户部尚书皱巴巴的鹌鹑补子上。 "耗费百万钱粮修这劳什子水闸,不如多铸几门红衣大炮!"老国公的唾沫星子溅在蟠龙柱的鎏金鳞片上,"李大人莫非想学那前宋,用文人的酸腐气淹死蒙古铁骑?" 李明抚过袖口被硫磺烧焦的竹叶纹,将浸过靛蓝药汁的田契轻轻摊开。 染着茜色胭脂米的契约遇光变色,瞬间显露出爪哇商船特有的星芒暗纹:"国公爷去年往爪哇贩的三十船丝绸,换回来的可不是大炮。" 刘伯温忽然在丹墀下笑出声。 老道手中的罗盘不知何时换成个鎏金日晷,晷针阴影正指向魏国公颤抖的膝盖:"贫道昨夜观星,见国公爷的命星陷在奎宿狼牙阵里——这不,特意带了驱邪的玄武石。"他从道袍里摸出块刻着粮船烙印的矿石,惊得工部尚书打翻了青花海水纹笔洗。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殿忽然被稻香填满。 八个赤膊力士扛着新收的早稻闯进殿门,金灿灿的谷粒顺着麻袋裂缝流到御前。 沐春的刀柄上缠着三串晒干的爪哇相思豆,此刻正与谷堆共鸣般泛起红光——这正是李明暗中推广的"示警稻",遇毒即变色。 "诸公可识得此物?"李明抓起把稻谷撒向半空。 谷粒穿过殿角铜雀口中喷出的熏香,瞬间在魏国公的蟒袍上灼出焦痕:"爪哇人往运河里倒十船毒药,不及诸位在奏折里掺的一句谎话!" 保守派的队列开始松动。 几个御史偷偷用笏板遮挡补服上的家徽,他们身后小太监捧着的冰鉴里,镇着爪哇使团进贡的蜜瓜——此刻瓜皮正渗出与契约同色的毒液。 "报! 八百里加急!"传令官背上的令旗还凝着运河的水汽,"扬州府万亩盐碱地变良田,老农在分水闸抓到会吐金沙的鼋龙!"他呈上的鼋甲刻着前朝治水名臣的铭文,甲缝里的金沙在御前拼出个"明"字。 一直沉默的龙椅忽然传来玉珠相击之声。 皇帝指尖的翡翠扳指划过《农政全书》的书脊,停在阿沅连夜誊抄的"万人伞"名录上:"李卿可知,这伞面上有枚血指印格外不同?" 李明袖中的香囊突然发烫。 他想起那夜在工部衙门,阿沅为拓印爪哇密函烫伤手指,却把最后半盒金疮药塞给了被征调的农妇。 此刻琉璃穹顶漏下的天光里,那枚月牙形的疤痕正在"万人伞"上泛着柔光。 "因为沾了真心。"李明望向殿外被朝阳染红的云层,恍惚看见阿沅在运河边教农妇编艾草香囊的侧影。 她发间的木槿花飘落在示警稻试验田里,来年竟开出能解百毒的奇花。 退朝钟声响起时,魏国公的麒麟补子已被冷汗浸成青灰色。 他踩着刘伯温"不慎"掉落的磁石小人踉跄出殿,身后跟着串用金线拴住的爪哇商人——沐春的刀鞘正不偏不倚抵在他们锁子甲接缝处。 *** 秦淮河畔的灯火比往年早亮了三个时辰。 卖菱角的小船满载着新收的暹罗稻种,船头小童用波斯琉璃碗舀水,碗底映出两岸刚刚竣工的十二连闸。 穿苗银腰链的茶商与戴回回帽的果贩在拱桥上以物易物,他们脚下流淌的河水里,沉沙碑正显现出刘伯温预言的下个丰年。 李明在望江阁摘下官帽时,发间的艾草香终于混进了女儿红。 阿沅的月华裙摆扫过案几,带翻了那盏煮过相思豆的琉璃器,靛蓝泡沫在《农政全书》上晕开,竟显露出半幅用蜜糖写的苗疆地图。 "大人可知苗人酿女儿红,要在坛底埋支银簪?"阿沅腕间的锁子甲不知何时换成苗银铃铛,响动时惊飞了梁间白鹭。 她指尖还沾着运河淤泥,却在李明官袍留下个茜草染的唇印:"若三年后开坛时银簪未黑,便可......" 阁楼忽然摇晃起来。 十二连闸方向传来百越铜鼓声,戴着傩面的舞者正踩着竹筏祭河神。 鼓点忽然乱了一拍——领舞者将献给龙王的银樽抛向汉人货船,船夫却误以为受袭,举起晾衣杆打翻了祭品。 李明接住坠落的银樽,发现内壁用彝文刻着治水歌谣,而船夫吓得跪拜的姿势分明是蒙古礼仪。 他望着在河面打转的竹制傩面,突然想起磁石小人融化前,爪痕里藏着半枚西夏文的符咒。 子时的更鼓掩去了这声叹息。 阿沅的耳坠随着江风轻晃,将落在李明肩头的桂花酿成带毒的甜蜜。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漕运码头,几个戴尖顶笠的番商正用梵语争吵,脚边木箱渗出与当年毒井水同色的液体。 李明独自走上城楼时,怀中的磁石已凝成个古怪形状。 他望着运河里穿梭的各族商船,指尖无意识摩挲银樽上的彝文——那纹路竟与刘伯温袖中的星图暗合。 远山传来书院晨读的钟声,惊起群白鹭掠过最新竣工的分水堰。 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李明忽然发现那些齿轮转动的韵律,像极了苗疆铜鼓缺失的某个节拍。喜欢穿越大明成为朱重八的兄弟朱重九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穿越大明成为朱重八的兄弟朱重九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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