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自然气的要死,自己花钱买的东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后,就这么跑了? 江莫不得不报了警,想着反正有控制芯片,警察叔叔的帮助下怎么也得找回来。 警局里负责接待的是位中年雌虫,他耐心地询问了相关细节,并安慰江莫一定会及时将人捉拿回来,到时候任江莫处置。 几天过去了,江莫给警局打了好多次电话,但还是没有消息,每次江莫巴巴地盯着电话,接到的总是令人失望的消息,在芯片监控无孔不入的高科技时代,这个奴隶却仿佛人间蒸发了,干干净净地仿佛从未出现。 半个月过去后,最后江莫也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就是这运气,不说躺平让雌虫养,能有个雌虫操都不容易。 生活还得继续,江莫也没钱买新的雌虫操了,继续老老实实在酒馆做服务生,可客人们都明显地感觉到,小雄子笑容比以往少了。 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星球上,他以为他和自己的小奴隶,已经是一家人了。 每天按时上班,偶尔和酒馆的雌虫调个情,日子慢慢地过去。一切仿佛江莫刚来的时候一样,酒馆老板却发现,江莫有时候宁愿在酒馆睡,也不愿意回那个小宿舍了。 江莫没有钱也没有门路去买暴涨百倍的船票,酒馆老板早早去投靠了远亲,往日的客人也都不见了,没有意外情况的话,他会帮老板看着这个店。 敌军到来的那天,天空中的舰艇遮天蔽日,枪炮声震耳欲聋,到处弥漫着硝烟和嘶吼,军雌们在和敌人进行血肉搏斗的残酷巷战。 劣质的朗姆酒入口辛辣,却很好地平复了江莫的心情。他以为自己会很害怕,相反却意外地平静。 当外面的枪炮声逐渐低下去,地下室的门被暴力破开的时候,江莫也只是端着酒杯平静地看了过去,饮下了杯中的最后一口。 谨慎的确认地下室只有江莫一只雄虫后,对方靠近了江莫,狠狠地反剪了江莫的双臂,迫使他跪下,酒杯应声而碎,江莫低着头,没有挣扎。 他被带出了地下室,押送上了飞艇,飞艇起起落落,也没有很久,便落在了一个大广场上。 敌军领头的那个雌虫诧异地看了江莫一眼,拎起江莫背后的绳索,把他提溜起来扔到了广场的地上,江莫被狠狠摔了一下,终于清醒了。 雄虫地位尊贵,数量稀少,江莫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雄虫聚在一起,下城区的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高等级的雄虫。 江莫有些诧异,他曾经误以为雄子们是花朵般娇弱无脑的生物,看来是他想错了,他们只是娇贵而已,并非软弱愚蠢。 当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拿着手持式等级检测仪走过来时,江莫明白,这是要分级处理了。 果然还是f,江莫习惯性地低声道谢,然后被赶到了广场最里面的一个分区里。那么一大块地,只有十几个雄子席地而坐,显得空荡荡的。他们大多衣饰廉价,眼神沧桑,孤零零地坐着。果然大家都生活不易啊,江莫叹息一声,也默默坐了下来。 饥肠辘辘地坐到半夜,寒风凌冽,旁边的一个陌生雄子小心靠过来,江莫没有拒绝,两个人互相靠在了对方身上,汲取仅有的温暖。 是要被就地格杀了吗?江莫抱住怀里的雄子,安抚般地握住了他的手。 江莫松了口气,他承认,如果能够活下来,当然是更好了。 “亲爱的雄子们,作为俘虏和f级雄虫,你们已经被征用为军妓,需要为联邦远征军,只觉神清气爽。,讲述了底层的f级雌虫,借助系统,强奸调教战争天才、帝国重器的故事,在,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灰眼睛军雌已经变成了乖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操的骚货。 后来有人把这本书晒到了各个论坛上,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虫去围观,有不少虫留言想约星星果出来干一架。到名字后,蓝斯瞪大了眼,脸色发青,深吸了一口气,才按耐住立刻回去找江莫算账的冲动。 书中写道:雄虫看书的时候,灰眼睛的军雌就跪在地上给雄虫口,雄虫尿出来也能一滴不漏地乖乖接着。军雌天生骚浪,还没有草几次,穴口颜色就已经红艳糜烂,半点也无处子的清纯,雄虫对这骚货十分不满,直接上手打,军雌崩溃地哭求也不停手,最后打的尿了出来。军雌的穴口虽然软烂湿滑,生殖腔却紧的很,又窄又小,特别会吸,雄虫也不扩张,每次都直接草进生殖腔,军雌受不住地发抖,却每次都乖乖地把屁股往鸡巴上送。雄虫喜欢一边操一手拿鞭子,身下的人慢了就狠狠地顶进去,啪啪挥上几鞭,军雌被草的腿软,屁股都快打烂了,还得往前爬,无声地仰头抽搐,脸色潮红,达到一次次干高潮,半点也无之前桀骜清高的样子。 下面却越发湿了。 他抬头打量着自己风尘仆仆的雌子,心疼他现在已经孕晚期,却还要连续跃迁赶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莫气的,蓝斯脸色略显苍白,那以往俊美张扬的五官线条此时却仿佛染了一层艳色,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潮红。 蓝蓝,蓝蓝,蓝蓝,江莫听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一时间脑门里充满了蓝蓝和卧槽,睁大眼睛看着这对父子出门,竟然连嘲讽都忘了。 有人轻轻按上了江莫的太阳穴,江莫舒服地叹了口气,按住了身旁帮自己脱衣服的手,翻了身伸手抱住身边人,鼻子使劲嗅了嗅,却没有闻到熟悉的柑橘的浅淡的香气。 “你是谁?安格尔哪?” 可到了晚上,安格尔还是没有回来,虽然新来的雌虫也很俊美贴心,江莫还是感觉不开心,看不到浅紫色眼睛的温柔美人了,就是不开心。 江莫感觉五雷轰顶。 “而且人家是住在垃圾堆旁,不是住在垃圾堆里!人家知道洗澡,不像你一样脏!”江莫简直气到口不择言。 对面雌虫认真点了点头。 在安静的深夜,小雄子惶恐的呼救声显得尤为令人心疼,一些被惊醒的雌虫边打着哈欠边走出了房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脸都红了。 在小雄子呼救的时候,前台雌虫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下了报警键,还没等情绪激动的江莫讲完来龙去脉,几个腰间别着武器,身穿制服的高大雌虫就已经赶了过来。 为首的雌虫警察猛地踹开了门,然后侧身举着武器进入。房间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那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辣鸡雌虫的踪影,仅房间里隐约还有一股腐烂变质的味道,表明这一切不是江莫的幻觉。 房间里查不到那个雌虫的任何信息,连雌虫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已经完全被垃圾的味道掩埋。警察们调出监控系统,监控视频扫描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出入的证据,而正对着江莫房间门窗的几个摄像头,也都显示一切正常。 警方查看了江莫的光脑,的确有报警记录,但警方只接到了前台的报警,江莫猜测大概是对方使了什么技术手段进行了拦截。 “是的。”看着雌虫怀疑的神色,江莫又补充道“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啊?”江莫满脸懵逼,“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房间?”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啊。”警官不去追查那个猥琐自己的臭虫,反而一直逼问自己,江莫不太开心了,“你们不应该是去抓捕到那个猥琐犯吗?” 江莫目瞪口呆,听的禁不住血压都要高了上来。 “我。。”江莫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竟然成了可疑身份,“我是被你们那个什么家族,对了,是瓦伦堡家族带进来的啊。” 江莫内心一万个卧槽,本来他就不想跟瓦伦堡家族再扯上关系,最后还是讷讷地闭上嘴。 ???还有这种严苛的法律?江莫震惊到说不出话,简直以为自己 “那么,江莫先生,现在您可以说出来,您到底是怎么到达柯伊伯星的吗?来柯伊伯星有什么目的?同伙有谁?” 江莫反应过来后,生气了。这些年,找工作的时候,向雌虫示爱的时候,他一向被认为是没用的f级废物雄子,怎么现在又成了有犯罪能力的团伙成员了? “你。。”雌虫警官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如果您拒不合作,按照流程,我们只能先拘留您,再进行下一步的案件审理。“ “请您带上个人物品和换洗衣物,随我们离开。”雌虫警官干脆地同意了江莫的要求。 警车上,江莫安静地坐着,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明暗交杂的路灯下,街道两侧的树木仿佛倒退着飞驰而去,就像生命中匆匆离去的一件件人和事。 从拘留所大门进去后,可以看到院子里面整齐划一地坐落着几座外表方正的板楼,警官们把他带到了其中一座的二楼,在房间门口解开了江莫的手铐,并客气地请他进去。 看到木板上的褥子,江莫猜测这木板大概就是用来睡觉的地方了。折腾了一晚上,江莫太疲倦了,就将褥子的一半垫在身下,另外一半将就地盖在身上。 他早已接受了漂泊的命运,四海为家,珍惜每一份自由,可偏偏世事如此无常。 吃过晚饭,江莫也无事可做,猜测这么晚了应该是不会审讯自己了,就索性继续躺着。木板很硬,屋子也有些凉,江莫把包裹里的衣服都拿出来盖在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雌虫们纷纷按住了腰间的武器。 飞艇落下的那一刻,雌虫警卫们便毫不犹豫地收回武器,利落地低头下跪。 一群荷枪实弹身姿笔挺的雌虫从飞艇中列队而出,他们神情严肃,悄无声息地散开并警戒在了四周。 艾伦身着休闲的衬衣长裤,他脸带温柔的笑意,怀里抱着一个崽崽,率先走下了舷梯。在他的身后,蓝斯脸色苍白,眉目疲倦,穿着丝质的睡衣睡裤,安格尔在一旁小心地扶着他。统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的侍从们垂首跟在后面。 “怎么会。。他是崽崽的雄父,要不是他脾气。。。,我怎么会故意赶他,”蓝斯有些委屈地应着,“谁知道他真的扭头就走了,一点都不在乎我已经到了预产期,也一点都不关心崽崽。” “进去就抱给小雄子看,就说崽崽想雄父了,不许再把人气跑了,明白了吗?”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艾伦一边把崽崽交给蓝斯,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一旁的雌虫看守打开了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心疼雌虫倒大霉,一想到这句警世恒言,江莫立刻收起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同情心。 雌虫捂住心口,一脸受伤的样子,委屈地看向江莫,仿佛在控诉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看江莫油盐不进,雌虫摊手,“好吧,我摊牌,在柯伊柏星,雌虫结婚后,可以减免其税收总额的20%。” 江莫无语了,他怀疑地看着雌虫,”不是我有意冒犯,但这椅子漆都快掉没了,你真的能达到个税起征点?” 江莫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中国古代历史中,封建王朝黑暗又残酷,大部分地主抽五成地租时,佃户已然穷困交加。 “还能咋地,倒霉催的,生为属民,只能认了呗。“雌虫叹了口气,表现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卷毛都忧郁地翘了起来。 “嘘,我天真的小雄子,小声点,在外面可不敢这么说。”雌虫紧张的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联邦法律上柯伊柏星及其属民均属于瓦伦堡家族,白纸黑字无从更改。更何况瓦伦堡家族百万私军,联邦军队亿万军雌,怎么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也不想被流放或处死吧。” “柯伊柏星矿产资源丰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被誉为中央星系的花园星。作为瓦伦堡家族王冠上的众多明珠之一,瓦伦堡家族童话般奢华的行宫就坐落在此处。”旅游宣传手册上的这段话,突然浮现在江莫脑海中。现实总是比想象更离谱啊。 这么一比较,还真挺惨,江莫拍拍他肩膀,“虫各有命,认了吧。” “其实都是一样住啦。。。”江莫正安慰着雌虫,“什么?免费小单间?” 江莫自闭了,嫉妒了,没有优越感了。 “怎么啦?就是驴子拉磨也得有个顶吧?”看到小雄子没精打采地,雌虫哭笑不得,“就剩下这点钱,再交房租的话哪里还吃得起饭,柯伊柏星的草皮都得被啃完咯”。 江莫抬头期待地看着雌虫,语气讨好,“那个你说的免费小房间,可以帮我申请个嘛?” “是流程很麻烦么?” “哦这样呀。。”江莫明显语气低落了起来。 西瑞尔顺势半跪在江莫身前,他仰起头,一改之前的戏谑,神情认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莫。 “而且婚后的话,我们可以申请个更大的房间。” 江莫没有说话,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眼前年轻的雌虫,雌虫黑色的眼睛亮亮的,正描述着他心目中美好的未来。 江莫笑了。 “那张开腿,我试试?”江莫不会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竟然可耻地心动了。 “不,不行的,您得领了证,娶了我,才能碰的。”雌虫吓地捂住下半身,身子直往后缩。 “没,没有的。”西瑞尔红了脸,“没碰过肯定紧,您说对吧。” “雌父。。雌父说过的,只有结婚了,才能给雄虫看的。”西瑞尔有些委屈,脸都烧得厉害,却又不得不回答。婚前失贞,即便是已经定下婚约的雄主也不行。雌虫的贞洁甚至重于品德,雄虫不会珍惜那些在婚前就上赶着把裤子脱了的放荡雌虫。 “那要是到时候没有膜,我可是不会要的。”西瑞尔说不让碰的时候,江莫突然觉得,结个婚,好像也不是不行。 等吃饱喝足,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江莫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色欲熏心,为了下面的小兄弟这就把自己卖了。难道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么。 江莫睡觉前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没有在意,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西瑞尔发现的时候,小雄子脸色通红,额头发烫,身上也热极了,整个虫迷迷糊糊地叫都叫不醒。 实在没有办法,西瑞尔请求救护飞艇援助,把江莫紧急送到了医院。 和其它医院的雄虫病房一样,雄虫病房都是单人单间配置。江莫的这间病房也是布置地温馨整洁,窗台上甚至摆放了鲜花,几位身着白衣的雄虫科雌虫医生正等在床前。 江莫不是属民,需要额外登记身份,也不能享受属民的基本医保待遇。 西瑞尔叹了口气,便爽快的付了钱,他庆幸自己还有一些积蓄,要是因为没钱失去雄主,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等西瑞尔回到病房时,江莫依旧在沉沉睡着,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胳膊上也正输着液。 当侍从前来汇报的时候,蓝斯睡眼惺忪,正倚靠在床上抱着崽崽吃奶。 等好不容易让小家伙松了嘴,安格尔赶紧接过崽崽,把小虫崽抱在怀里哄,那小家伙就开始拼命哭。 浅金色头发的小虫崽咬着手指,浅灰色的大眼睛滴溜溜转,好奇地看着行礼后俯身跪下的侍从。 “少爷,我们找到江莫先生了。”卧室的地面上不再是往常冰凉的大理石,跪在舒适的毛茸茸的地毯上时,连一向公事公办的侍从也忍不住分心去想,这是为了小小少爷更换的么。 想想还要再生,蓝斯就感到委屈。 恍恍惚惚,江莫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真的开始工作后,他才明白,在寸土寸金的繁华都市,大多数平凡的人,要么低下头颅,要么埋葬梦想。 那年是股市最后的疯狂,或许也是许多人命运中最后的高光。地铁两边的广告里基金经理西装革履,仿佛站在财富巅峰指点人生,而街头巷尾的买菜阿姨们,也开始对哪个赛道那个基金涨了多少如数家珍。 在最开始,大盘指数还在上涨,江莫刚买进就赚了些钱,人吃到甜头后,总忍不住想赚的更多。江莫忍不住高位加仓后,大盘便开始转绿,重仓的股票也开始一路下跌,不到一年的时间,江莫的股票账户便已经腰斩。 江莫垂头丧气,夜不能寐,开始怀疑人生。 这句话源自颇负盛名的大空头乔治·索罗斯,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贫困潦倒。 那天,为了庆祝难得的股票上涨,江莫给自己开了瓶酒庆祝,半醉半醒间,便睡了过去。没想到睁开眼,斗转星移,已经穿越异世,更不知身在何处。 “您醒啦?真是太好了。”身边传来年轻雌虫惊喜又略带沙哑的声音,“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您昨晚发烧了,又叫不醒,我就送您来住院了。”买了一份,您趁新鲜尝尝吧。” “谢谢你西瑞尔,我现在好多啦。“江莫很是感激,”那请问我这次住院花了多少钱?” “我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喝。”见西瑞尔不肯说,江莫猜测肯定是花了不少,便更加坚持要现在出院。 西瑞尔见劝不动江莫,又不敢强硬违背雄主的命令,他想着去办公室找医生来劝劝江莫,好歹再多住一天修养观察下。 “站住,你是谁?” “放开我!”西瑞尔挣扎着,却被按着头无法挣脱。 “蓝斯,你在干嘛?放开他!”江莫急了。 孤雌寡雄的,住在一起,半夜会做什么?西瑞尔,一个区区b级属民,蓝斯气的简直牙都要咬碎了。 侍从们拉起西瑞尔,将他双手反扣,就要押走。 看到面色苍白的小雄子,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却护崽似得拦在了自己面前,又想到走廊上的场景,西瑞尔又是心惊又是酸涩。 他生在柯伊柏,又曾经服役,便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只有瓦伦堡家族直属的私人军团,才有资格使用的家徽。 “我没事的,您别管我了。”西瑞尔着急地说。 看到江莫急切地拦在西瑞尔面前,蓝斯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怒火,或许被雌父的怒气吓到了,刚才还安静呆在蓝斯怀里的小虫崽,大眼睛慢慢含泪,委屈地直哭。 看着小虫崽天真的容颜,蓝斯感到心都要化了,又想起所受的教导,雌父一再的叮嘱,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走到了西瑞尔面前,“例行贞洁检查,不行吗?” 蓝斯又看向江莫,“你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西瑞尔也说让江莫安心,江莫无奈之下,只能同意蓝斯将人带下去。 “呵,那倒是比不上你,一直没变,一直那么贱。”江莫满脸嘲讽。 这时候,一旁的安格尔急忙喊了声“少爷。。。” 侍从将星星果放入小碟子,恭敬地呈到江莫面前。 江莫扭过头,看都不看星星果。 小虫崽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江莫,眼珠子滴溜溜转,然后慢慢眯眼笑了起来,脸颊肉肉地,像个小包子一样可爱。 那么大只虫崽,胖乎乎的很可爱,一开始江莫就看见了。 江莫犹豫了下,上半身微微后退,靠在床上,还是没有伸手接过。 明明雌父很疼爱他,大家都很喜欢他的。 “嗯。。好吧。”江莫躲无可躲,听到是小雄子心又软了些,叹了口气,将崽崽接了过来。 看到崽崽笑了,蓝斯绷着的面容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蓝斯心中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接过侍从手中的光脑,那是一张普通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片绿色草地和湛蓝的天空,照片正中心1大两小坐在草地上,那个金发碧眼的美貌雌虫正在将水果喂给两个同发色的小虫崽,看着幸福极了。 “先生在等您。” “雌父,怎么会是双胎?而且还是雄崽?”蓝斯顾不得礼仪,语气迫切。虫族双胎向来罕见,在孕期雌崽发育需要雌父提供充足的营养物质及能量,而雄崽更加脆弱,需要更加安全的环境,因此虫族双胎万中无一,双胎雄崽更是闻所未闻。 ”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您早就知道了对不对?”看着雌父的神情,蓝斯心凉了一下,他委屈又不解。关键 “蓝蓝,家主和我,我们也是刚知道的。”艾伦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扶住额头。 “蓝蓝!”艾伦打断了蓝斯的话,随后又缓和了语气,“从你幼年起,我亲自抚养,教你明礼,教你克制,教你贞洁,你是不是一个都没有听?” “乖,蓝蓝,这不怪你的。”艾伦看到蓝斯沮丧认错的样子,他的雌子本就该骄傲尊贵,又开始心疼起来,“我当时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无论结局是幸运或者不幸,我们都不得不如此啊。” “乖,我们那样爱你,纵容你,”艾伦轻轻地摸着雌子的头发,仿佛回到了蓝斯小时候,“也是因为我们本以为,你会是家族的最后一代,是瓦伦堡家族最后的珍宝。” “是啊,以前家主和我心疼你,总觉得你还是个没长大的虫崽,这些烦心的事情既然无可改变,告诉你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艾伦从果盘中拿起一颗星星果看着,新鲜采摘的星星果,还带有水汽,在灯光下反射出诱人的色泽,“但现在既然你也已经成为了雌父,家族又有了可爱的崽崽,这些事情,也必须要告诉你了。” “是的我知道的。”蓝斯点点头,他虽然不爱学习,家族史却也是从小听到大的。 “代价?”蓝斯疑惑道。 “怎么可能?”蓝斯指着自己,又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虽然,虽然我不是s,但我不是很健康吗?” 蓝斯愣住了。 而自己却是a级,从小不爱读书,暴躁叛逆,侍从们虽畏惧他,却没有那么敬重他。也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他会成为家族继承人,当然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那么疼爱他的家主和雌父,也都是希望他能诞下聪明的雌崽成为继承人。 “你放心,崽崽很好。我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在孕期对崽崽的基因检测显示,崽崽竟然是健康的,那些深埋在家族血脉几千年的基因缺陷仿佛从未存在。” 艾伦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江莫,但目前或许只有和江莫,家族才能传承下去啊。”说到这,艾伦又不禁摇摇头,“只是没想到,那个雌奴生的也都是雄崽,或许,这就是瓦伦堡的命运,也或许,是我们太贪心了。” 可是,雌父说的再委婉,他也慢慢反应过来,不仅是等级低,雌父这是说他还有情绪控制障碍的基因缺陷啊。 浅金色头发的小虫崽,趴在江莫怀里,一边用两个小胖胳膊搂着江莫,一边努力把脸颊凑过去要雄父亲亲。江莫看着自己怀里白白胖胖的小虫崽,又小又软,心有些软,又有些茫然,这就是自己的崽么? 很多时候江莫都觉得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为了生活他已经竭尽全力,无法承担得起抚养教育另外一个生命的重任。 当然,也或许这些都是借口,他不爱蓝斯,所以也不愿意去爱蓝斯生的虫崽。 小虫崽睁着大眼睛,扁着嘴,委屈地看着江莫,揪着江莫的衣服下摆不舍得撒手,安格尔忙哄他说雄父要休息了,休息好了才能和崽崽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当江莫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陷在了柔软的大床里,屋子里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到高高的天花板。 江莫将胳膊伸出被子,想自己坐起来,便立刻有人扶住了他,又有人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他扶江莫倚靠在靠枕上,动作很是轻柔。 等坐起来江莫才发现,这并不是 屋子里还有很多其它的雌虫,除了垂头侍立的侍从们,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雌虫,大概是医生护士们。江莫坐起来后,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虫们给江莫检查了一番后便退下了。 “这是什么?”吃在嘴里很是香醇,不腻也不腥,江莫忍不住问道。 “咳咳咳。。。”还没等安格尔说完,江莫差点被呛住,安格尔和那个蓝发雌虫忙放下东西,又是给江莫擦嘴又是拍背。 “别别别,安格尔你以后还是喊我江莫就行,”江莫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受不了受不了。”不是a级非要硬蹭殿下这个称呼,江莫觉得自己虽然脸皮厚,但还没那么虚荣。 “没事,我和他说就行。”江莫觉得一个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虫族阶级分明,属民看起来地位也很低贱,蓝斯那样睚眦必报不要脸脾气差,江莫不想西瑞尔无辜受牵连。 “怎么了?西瑞尔没事吧?”江莫有点着急了。 艾伦·瓦伦堡听过侍从汇报完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更没有动怒。 风流爱玩是雄子的天性,即便在婚后,只要不闹出涉及财产分割的私生虫崽,贵族家的雌君雌侍们对此向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的,您先看一下,这是西瑞尔的贞洁报告。”安格尔想了想,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拿出报告,交给江莫后,便退了一步垂首侍立。 ???看着报告,江莫睁大了眼,满脑子问号。没想到这也能评等级。雌虫雄虫都要分等级,现在连雌虫下面也要评级,虫族这是评级狂吗? “奴,奴是s级。”安格尔生怕人听见似的,声音很低。 “可能,可能因为。。因为奴的生殖腔还有一层膜。”安格尔的脸都红透了。 “那你也没有自慰过吗?”看安格尔这么听话,江莫忍不住问了下去。 “即便做了外人也不知道吧?其他的虫也不能扒裤裆去看吧?”江莫疑惑,难道未婚雌虫都没有欲望的吗? “如果是e或者f,那会有什么影响吗?这是个虫隐私吧,难道还会对外公布吗?”江莫难以理解。 江莫张大了嘴,先是庆幸自己不是雌虫,又感觉自己tooyoungtoosiple,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外面其它地方的话,奴也不太清楚,但在柯伊柏是这样的,在瓦伦堡管辖下的所有星球和领地皆是如此。” “给他一笔钱让他走,或者他要是真的想留下,也不拦他,送他去学学侍奴的规矩。”艾伦·瓦伦堡身为家族继承人日理万机,这便是艾伦先生最终的决定。 江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承认自己是有点难过,眼睛也酸酸的,可是他其实是很要面子的小雄子,他才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过了好一会,安格尔哄着江莫起来继续喝奶,说吃完药才能睡,一勺勺喝着香醇的虫奶,江莫突然又觉得自己好矫情,怎么就这么矫情了哪?即便是西瑞尔,也不过就是个雌虫而已,天下的雌虫多的是,自己又在强求什么哪。 小雄子半躺在床上,没精打采地喝着虫奶,光脑却突然传出了“叮”的一声。 安格尔脸色白了白,连帮江莫擦拭衣服上的奶痕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蓝发的雌虫苦笑着叹了口气,扭头低声交代了几句,很快便有几个侍从捧着干净的衣服被褥进来上前服侍。 “可爱的小雄子,我走了。” “虽然你肯定会很快忘了我,但我说话算数,以后我的穴只给你看。” “愿您平安、幸福。” “西瑞尔?”江莫喃喃出声。 江莫不死心,反复发了几次,结果依旧如此。 江莫看了一会,大滴大滴的泪水突然落了下来。 待小雄子平静下来,安格尔帮着江莫换好衣服,有蓝发雌虫随侍在一旁,他便悄悄退下。 安格尔走到地下室的尽头,咬了咬下唇,强压住恐惧后举起手腕用光脑刷开了门。 被吊起在高高的刑架上时,安格尔闭上了眼睛,鞭子呼啸的声音破风而来,尖锐的刺痛直抵脑海,安格尔咬住牙齿,安静地忍耐,浅紫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肩头,他痛的发抖,却最终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年幼时小安格尔还会天真的祈祷虫母的垂怜,长大些慢慢懂事了,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再也不会有这样天真的幻想,也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在受罚时发出失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