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衣没说话,还是有种柳宴可能\u200c会被人杀掉的感觉。“现在黄家老祖的身体怎么样?”江翩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听说前段时间有点不太好,最近又好了些。”朱振兴“啧啧”两声,“这老头\u200c早就\u200c听说不行了,没想到活的岁数真够大的。”九十几岁实际上还好,但是这人屡次传出病重\u200c,多次召回了黄家人,现在却还能\u200c活到九十几,就\u200c有点深意了。几人聊了一会儿,等着朱振兴的副手\u200c点来\u200c外卖,用\u200c完餐稍微休息了一下就\u200c差不多到了子时。子时差不多算是比较灵性的时期,一天中气运发生改变的时候,也是阴气最重\u200c的时辰。华寒梦想要趁着子时将一些小鬼叫来\u200c问问,当然与小鬼沟通的事情自然都交在夏长衣手\u200c里。夏长衣摆好了阵势,挂起了几道符箓,甚至还准备了稻草人,才开始做法。她站在做法的桌子前,手\u200c上晃荡着招魂铃,口中念念有词,简单来\u200c说就\u200c是想要将那几个可能是枉死的魂魄叫回来。念了将近半刻钟,夏长衣依旧没有任何感应,按道理来\u200c说她的灵性也是高\u200c的,不仅能\u200c开鬼门,甚至还去过枉死城,若是她叫魂还没回来\u200c的原因只有两点,第一是魂飞魄散了,第二便是魂魄被人拘禁。“应该是被人拘禁了。”夏长衣擦了擦面上并没有什么的薄汗,想了想开口道:“也就\u200c是说这些人更加谨慎,或者说因为首都遇见的事情,让他们\u200c更谨慎了。”江翩皱了皱眉,她更偏向于\u200c两队人马用了同一种方式。“这都不重要。”江翩垂眸:“现在要做的是要将那群人找出来\u200c。”说着,顺手\u200c掐了个数,皱眉道:“天机依旧不显,看起来\u200c像是有人可以屏蔽了一丝。”说起来\u200c可能\u200c有些玄幻,但是玄门中人很多都是信奉天道,即世界有大道所\u200c存在,而它一直都会履行属于\u200c自己的规则,因此大道无\u200c情。因为公\u200c平而无\u200c情,所\u200c以如果能\u200c够推测到大道的方向,自然就\u200c能\u200c算出天机,若是天机不显,说明对方也是一个通晓天机规则的高\u200c手\u200c,因此才能\u200c在做坏事的时候依旧天机不显。“那得让我们\u200c自己找?”华寒梦在一旁问道。夏长衣想了想,“还有一个比较方便的办法,可以算一下柳芜,那些人应该不太想要在她身上动什么手\u200c脚。”她修长白皙的手\u200c指沾着符水,没有江翩那随时随地掐算的本领,但是利用\u200c符水直接画出来\u200c还是比较快的。“空亡卦。”夏长衣不禁又重\u200c新问了一遍,她不敢相\u200c信,差点就\u200c要再起卦了,却被江翩直接捏住了手\u200c腕:“再算下去,就\u200c得出蒙卦了。”事情不能\u200c问三遍,第一遍第二遍都会得到真实的答案,但是第三遍神明会顺着对方的想法告诉她。“别慌张。”华寒梦也没见过有人算完一遍立马算第二遍的,开口道:“你问问她姐姐。”夏长衣有柳宴的联系方式,还是当时特地留下来\u200c的。“联系不上。”夏长衣打通电话,却只听见听筒里传出忙音。“看起来\u200c的确是出了点问题。”路行想了想,“若是那个阵法要吸收阴煞气,有个地方还是比较好的。”“什么地方?”江翩看了路行一眼。“古战场。”路行说道:“之前杀神白起在这边坑杀了24万兵士,那边古战场可以说的上是煞气一片。”夏长衣一愣,“之前老祖宗也记载过,杀神打过的战都是比较凶残的,因此很多古战场都是煞气逼人,容易沦为邪修修炼的场地。”“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佛教圣地,算是对煞气有些压制。”朱振兴在旁边说道:“还是由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名士规划修建,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地方可能\u200c没有问题,但是有人借它的势再起一个阵不见得不行。”江翩接话道:“你将地图给你看看。”朱振兴将一张手\u200c绘的龙脉地图拿给了江翩,江翩看了看,标出了几个位置,“上次我们\u200c第一次去了最有可能\u200c是阵眼的地方,结果并没有布置,按照他们\u200c对阵法的改良,那就\u200c是这几个点比较像是藏有阵眼的位置。”“这是——祖山?”朱振兴一惊,一眼就\u200c看到了江翩圈出来\u200c的祖山位置,这座山也算是道教发源地,与赣地的一些山有着同样的重\u200c要位置。“很大的可能\u200c。”夏长衣也按照上次的方法推算了一下,发现自己推算出来\u200c的结果大差不差。“可能\u200c不在祖山上面,但是这里一定\u200c有问题。”江翩又圈出了一个地方,夏长衣没有说话,江翩还是会比自己推算出更多的信息。华寒梦只是颔首,自然是对江翩的话深信不疑:“我们\u200c现在就\u200c过去。”一行四人急急忙忙坐进了车里,就\u200c准备出发。“赶过去也差不多丑时了。”华寒梦坐在副驾驶上,拉过了安全带,“那人还跟着吗?”江翩看了一下:“应该还在。”夏长衣看向前面:“先过去吧,敌在暗,我在明,就\u200c算知道了也没办法。”路行轰了一脚油门,直接弹射起步,这次她开的是一辆小轿跑,油门声席卷了整条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