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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翩喜长剑,但是一想到夏长衣让自己取下的剑,江翩还是决定拿上一把短兵器会更好。夏长衣一直在前面走着,她看着琳琅满目如同宝库一样的藏库,按着老祖宗的记载拿了八个铜板,又拿了一些泡过黑狗血和朱砂的红线。在准备走出藏库的时候,夏天淼还交给了她一柄长剑,“夏家是用剑的,现在小祖师正好教你,可得好好学。”说完,又将手上一个感觉像是初学者大礼包的东西给了夏长衣。夏长衣看了一眼,发现里面除了朱砂笔和黄纸,还有墨斗和一些糯米粉。这不是电影里抓僵尸的东西吗?夏长衣心里喃喃,僵尸这种东西还是太玄幻了,她作为一个小医生根本不敢想自己有那么一天可能会用这些东西去“赶尸”。出了藏库,刚上车按下一键启动,就听见有人在叫等等,只见夏天淼的徒弟们也大包小包地把东西搬上了夏长衣的车。“师妹,你叫我小诏哥哥就行了。”一个长相俊秀的帅哥上前给了夏长衣一堆糖。“我是小逸哥哥。”又一个递过来了一堆画好的灵符。“还有我,我的名字好记,我是小飞哥哥——”放进了一柄长剑扔在车的后座上。“……”放好了这些包囊,车都被这些师哥们包围起来,夏长衣一个都不认识,人又太多,根本就记不过来,不禁有点头疼。“若是你在夏家长大,不知道得有多骄纵。”江翩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这些孩子除了去处理事主,平日里连个女孩子的影子都看不见。”夏长衣一听,露出了一副大无语的表情,道:“这不就是和出家没有什么区别吗?”“有啊。”“什么?”“可以吃肉喝酒。”“……”从郊区到市区,从漆黑一片又回到了灯光璀璨之中。两人回了出租房,夏长衣开门后,手顺着墙按下了开关,灯一亮,依旧黑气汹涌,没有任何区别,但夏长衣手上拿着那些工具心里挺高兴的。“怎么样?”江翩的手不自觉搭在了藏在腰间的匕首柄上。“我们把那邪祟引出来?”夏长衣转头看向江翩,经过前面收拾掉了那个调皮鬼,她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江翩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针才到九点半,道:“那邪祟这个时候可能还不会出来,得等到子时。”“嗯。”夏长衣应了一声,似乎心里有些焦虑,看向江翩,道:“万一没有抓到那邪祟怎么办?”“我就在你的身边。”江翩想了想,道:“如果那鬼很厉害,你也不要害怕,只要你摇手上的铃铛,在迷失的地方我也会找到你。”“好。”夏长衣手指轻轻抚摸过那没有声音的铃铛,冰凉的触感就和江翩身上一般的凉。按照这两天她看的书,遇见凶宅最主要是要将里面的东西赶出去,赶鬼分为很多种,有人敬,有人直接送。同行一般都是观形,望气,然后想办法敬着,将这些东西请走,而夏家都是一些暴力分子,直接讲究用神,以不用为用,用的是施术者的神念,讲的是一念之间与大道至简。当然,夏长衣现在还才疏学浅,根本不懂这些,只能傻乎乎的按照老祖宗的手记上来。她记得老祖宗手记上写过简单的法子,现在也去夏家将材料备好了。摸索了一下,从身上拿出了四个浸过黑狗血的五帝钱,又从身上拿出了柳木枝条。要先将四个铜板摆好,分别放在西北,正北,东北,正东的方向。其中西北方向为乾;正北为坎;东北为艮;正东为震,而乾,震,坎,艮又是阳性,带过来的柳条为阴木,只要柳木落入阵中,将阴物困在阵中,然后画张雷符打了就可以了。这样想着,夏长衣就将柳条往摆好的铜板中间放,只是突然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刚放下去,一声婴儿的啼哭直接在夏长衣的耳边响起,这婴儿哭得极为凄惨,周围还伴随着奇怪的“喀喀喀”声。一瞬间,夏长衣就感觉周围的气温起码掉了好几度,一片漆黑,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她心里慌的一批,但是脸上依旧稳如老狗,摸出身上的符往前一扔:“急急如律令!”一阵爆破声在自己耳边响起,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凄惨,而伴随的“喀喀”声也越来越明显,像是经久不用已经蛀锈的齿轮一点点的扭曲磨损着。夏长衣似乎感觉到脚边有点发痒,一低头,一个长发缠绕的脑袋直接“骨碌碌”的滚到了自己的脚边,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睛貌似死死盯着自己。她连忙后退了一步,再抬头,面前就是一个袒胸露乳,全身是血的无头妇人,没有了头,断裂的脖颈椎骨却一直扭曲着,发出“喀喀喀”的异响,怀中还抱着鲜血淋漓的小婴儿。“妈耶,我不会把她脑袋给炸掉了叭!”夏长衣饶是胆子再硬,也沉不住气了。小婴儿似乎听到了夏长衣的吐槽,也想看看夏长衣,本来还缩在妇人怀中的头直接转了过来。一转过来,便看见了小婴儿双眼已经被挖,只有两个窟窿流着血泪,喉中无力嘶嘶的啼哭着。夏长衣见此情形,吞了一口口水,想喊江翩又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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