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封铭乘着夜色进了女客院落,推开宴碎所在厢房的木门。 他捏着手中的纸袋,倚在桌前,微微垂着眸。 在这阒静的房间里,他也归于无声。 他在岸边等着,等人来将他救下。 她回来了。 “仪妹妹。” 在他面前总是软着嗓音说话的人,见了不喜欢的人也会冷着声音:“去赏雪。怎么?需要向皇姐报备吗?” 宴碎淡然回复:“皇姐既叫我妹妹,便是认了我。况且我如今是东宫之人,我虽叫你一声姐姐,但按理你也该对我礼让叁分。” “哼,我看你是学了些勾人的本事,先是勾着封瑜处处护你,现在连太子那种人也对你庇护有加。” 自己没有,就要去嘲讽别人。 “看来我评价错了,皇姐以己度人的本事也不小。” 宴碎推门进屋,啪地关上门,不想再理会她。 她转头,看见了昏暗中的人,闲散地倚在桌沿,抬起眼眸与她对视。 他明明面无表情,但他身上的气质总是能做到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许久,他开口,却是道:“你进得男院,我怎么进不得女院?” 可她并没有踏进去。 但宴碎觉得解释也无用,他分明就是故意要来找茬。 她抱着手臂,十分傲娇地把锅甩给他,看谁更能无理取闹。 正如此刻,他只是这般望着她,那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 “宴碎,你就这么怕我死?” 说实话宴碎有时候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只知道她叫碎碎。 复杂到,让她的心都跟着揪在一起,一时忘了如何回应。 今日吃饭的时候,她整张小脸上都写满了不开心。 想回东宫了。 宴碎咬一口热热乎乎的烤肉饼,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 虽然,她的性格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就是了。 宴碎捧着杯子小口小口抿着,眼睛瞄他:“你还不走吗?” 封铭眉尾动了动,似乎有些不满,而后道:“我不陪着,妹妹睡得着吗?” 可这里毕竟不是东宫,宴碎觉得还是该收敛些。 他将宴碎抱起来,“妹妹向别人撒谎说了解我,为了不让妹妹露馅,我觉得我们需要多进行深入了解。” 他已经搂着她的臀,将她整个抱起来。 手掌已经扯开了衣襟,朝着雪白的肌肤绵绵密密地吻,他真诚发问:“寺庙怎么了?” 宴碎脑子又要不听使唤了,只能勉强往下接:“佛门净地,不能……” 他抵着她腿间的柔软研磨轻蹭,惹得她娇吟出声。 仰着的脖子修长,线条连着下巴,被吻得红润的唇微张,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馨香。 小姑娘看起来瘦瘦小小,胸乳和臀瓣上的肉却是一点没少。 他猛地挺胯狠狠往她腿间撞了一下。 无辜地看向他。 受到刺激,小姑娘双腿一收,夹紧了他的腰。 即使有夜色作掩,封铭也能看出,她的脸已经红了个彻底。 她趴在他的肩头,就是说不出口。 可她从来热爱的文学当中,没有文字教过她,要如何形容这件事情。 掌心覆上去,那里早就被他磨得水流不止。 “那我教碎碎好了,这叫,床笫之欢。” 于是被他掌着腰,而后往上一顶,毫无阻隔地一进到底。 床笫之欢,那也得到床上去啊。